第240章破涕為笑

楚父楚母準備張羅午飯,對蘇玉盛情款待一番,不料楚林生在這個時候卻準備要走了。

蘇玉不想走,她很想留下來多待一會,麵對著比她還要漂亮的楚母,她不但沒有感受到絲毫的別扭,相反,還找到了家一般的溫暖。她自幼無父無母,是她的姐姐蘇研將她一手帶大的,對於家的溫暖、對於母愛,她平時隻能在夢中感受。如今,這個夢變成了現實。

她能感受到楚母對她的喜歡。

“林生,別走啊,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一定要好好吃頓飯再走。”楚母非常思念自己的兒子,也跟著勸阻道。

楚林生笑了笑:“媽,不行啊,我下午還有課呢”

“兒子有課你就別瞎攪和了,他離家也不遠,有空的時候再回來唄”楚父大手一揮,對楚林生放行。

楚母隻能默默的歎了口氣,來到了蘇玉的身旁,拉住了她的手,溫柔的說道:“閨女,沒事的時候就過來玩。”

蘇玉重重的點了點頭:“阿姨,到時候你可別嫌我煩啊,林生哥都嫌我煩了。”

“哪會呢”楚母將臉轉向了楚林生,命令道:“以後不準欺負小玉,要對小玉好點,明白嗎”

楚林生咬了咬牙,沒吭聲。

“阿姨,他不聽你的話”蘇玉連忙添油加醋的說道。

“林生,倒是說話啊。”楚母追問。

“嗯,我知道了媽”說話間,楚林生拉起了蘇玉的手,就走了。

“唉,這孩子,怎麽對女孩子一點不知道溫柔呢,這閨女挺好的,老頭子,你說呢”看著楚林生的背影,楚母喃喃的說道。

“男人就應該這樣,以事業為主,對待女人啥的不用太用心的。”楚父卻是嘿嘿一笑。

“哎呦,你這死老頭子,怎麽老了老了心態還變化了呢”楚母的話酸溜溜的。

楚父哈哈一笑,輕輕的拉住了楚母的手:“我隻是說兒子沒做錯什麽,啥時候說我也會像他那樣啊。”

楚母撲哧一笑,指了指楚父的腦門,一字一句的說道:“有其子必有其父”

回往江川大學的路上,楚林生看著蘇玉,幾次想張口說些什麽,但卻無從開口。

蘇玉能感受到楚林生對自己的怨念,但她卻愣是裝出了一副糊塗的樣子,嬉皮笑臉的問道:“林生哥,為什麽總這麽看我,是不是覺得我現在的發型比以前要好看很多呢”

楚林生氣的一翻白眼,道:“小玉,以後咱倆還是少接觸一點吧,我真的隻把你當成了妹妹,我對哪個女孩都可以產生非分之想,唯獨對你不能,你懂嗎”

蘇玉瞪大了眼睛,狠摧了一下楚林生的胸口,怒道:“你敢違背阿姨的話”

楚林生無奈的歎了口氣,隻好將頭轉向了另一側,看向了車窗外的景色。

“林生哥,你剛才的那番話是不是因為我姐啊,我知道,你們好像發生過什麽,但是,她現在畢竟出家了,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甚至和這個世界都沒有什麽關係了,你怎麽還是把我當妹妹呢,難道是我不夠漂亮”蘇玉忽然哀傷了起來,默默的說。

楚林生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隻能選擇沉默,一直沉默到了學校。

兩人在寢室樓下臨分手的時候,蘇玉的情緒好轉了不少,說道:“林生哥,晚上你就要上台表演了,一定要加油哦”

楚林生難得的笑了笑:“一定”

推開寢室門後,楚林生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上官若雪竟然來到了自己的寢室。

此時,楊大誌正在滔滔不絕的和她說著什麽,看樣子是談論關於晚上演出的事。

上官若雪的軍訓服早已換下,上身傳了一件落落大方的深藍色襯衫,而下身則穿著一條白色的素裙,她那修長的小腿沒有任何修飾,小巧玲瓏的腳上卻穿著一雙粉色的小瓢鞋。

不知道是因為她回寢室換衣服的時候化了妝還是什麽原因,此刻,她的臉色再次變成了以往的那種雪白,非常的細膩,達到了那種一碰就會出水的感覺。可她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化妝的痕跡。

也許,這就是最高超的化妝。上官若雪的妝相比那些臭不要臉為了能夠讓原本很小的眼睛變得大點、從而拚了命的在眼部塗抹膠水和眼影、咬牙瞪眼地往眼皮裏塞進去像他媽二.逼一樣的假睫毛的那些沒有了化妝品就會比世界末日來臨時還要痛苦的女人來講,簡直就是隻有在天宮才會看到的仙女一般。

上官若雪的給人的感覺永遠都是那麽淡雅、閑適。可當她做起事來卻是無比的幹練,例如那次在為鐵柱買架子鼓時她和樂器店老板殺價的那次。

上官若雪很好的詮釋了一句成語,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奔而內斂,斂而奔放。

“大誌,若雪選好她今晚要唱的歌了嗎”楚林生接了杯水,一邊喝一邊問道。

“選好了,若雪說暫時保密,到時候要給觀眾和我們一個驚喜。”楊大誌連忙解釋說。

“嗯,那就好,我們預備的那幾首歌,若雪會彈嗎”楚林生不放心的問。

“會,若雪真的什麽歌都會”楊大誌有點自卑了。

這時候,上官若雪才笑了笑,儒雅的說道:“大誌哥過獎了。”

楚林生再次打量了一下上官若雪,怎麽看怎麽覺得她不是一個凡人,她身上散發的氣質實在是太與眾不同了,但他卻找不到什麽和她攀談的話語,於是隻能拉過了一把椅子,笑著坐下。

“林生哥,我和大誌談的已經差不多了,已經熟悉了晚上的流程,我先回去吧。”上官若雪站起了身,動作靜雅依然。

“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楚林生送走了她。

“大誌,我擔心起一件事。”楚林生回到寢室後點了根煙。

“啥事啊老大”楊大誌好奇的問。

“鐵柱畢竟不是我們學校的,今晚有他上台演出,不會出什麽事吧”楚林生解釋說。

“當然不會了,這件事我已經和負責這次晚會的老師說了,他們說沒問題,說隻要能給晚會上帶來精彩的節目就行了。”

楚林生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於是拿起了吉他,和楊大誌又熟練了幾遍。

覺得沒有什麽問題了之後,這才躺回了床上,開始為晚上的表演養精蓄銳。

鳳姐的家中,臥室。

鳳姐頭發散亂的躺在了床上,從昨晚到現在,她一直沒有睡去。

她睡不著,昨晚在賭場三樓楚林生和劉開的對話,時刻在她的腦海中盤旋著。

她既希望楚林生說的那一切都是真的,因為這樣,楚林生就會真的平安無事了。

可她卻又希望那一切都是假的,隻是楚林生為了暫時的安全而被迫說出的話。

她真的不想就這樣失去了楚林生,盡管這個結果是她曾願意看到更願意為之舍棄的,但在真正麵臨的時候,還是令她感到了無盡的苦悶。此刻,她是個矛盾的結合體,她苦苦的冥想著這一切。一直想到了天亮,她才知道,她內的內心更傾向於後者的答案。

天亮時她發現,原來,所謂的為了心愛的人可以放棄一切的話語根本就是一些不懂愛情的人的一句空談,越是深愛,就越不能放下,甚至,還會愈加的自私。

當看到天邊冉冉升起的紅日時,她低頭看了眼緊攥了一宿的手機,結果上麵依舊沒有任何關於楚林生的信息。。

答案,似乎在向前者傾斜了。

鳳姐的心如同被刀鋒劃過了一般,痛的滴血。

到了中午,她更加絕望了,她開始抽泣了起來。

淚水打濕了枕巾,浸濕了枕頭裏麵的稻殼。

她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麵的天有沒有黑去。因為她在清晨的時候就已經拉上了窗簾,她不想麵對這個世界。

她終於忍不住了,她知道,她要犯錯了。

她拿出了手機,幾次又放了下去。

可終究,她還是翻出了楚林生電話。

她按下了撥號鍵,可沒等接通,她又按了掛機鍵。

她的心跳已經達到了極限,她選擇發短信。

她發了,她說:“林生,你在幹嘛”

沒有人回複她的短信,她的心再次跌入苦海。

可是忽然,回複的短信過來了。是楚林生的。

在準備讀取這條短信之前,她渾身戰栗了起來,她害怕看到“我們就這樣吧”的字幕。

她終究還是按下了讀取鍵,上麵赫然寫道:“鳳姐,我剛剛睡覺了,你別擔心,我昨晚和劉開說的是假話,我不會因為害怕他而放棄你的。”

這一刻,所有的壓抑化成了傾斜的淚水,她克製著嗓子,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將電話打了過去。

“鳳姐,你幹嘛呢”電話那頭的楚林生很隨意的說,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天對於鳳姐來說意味著什麽。

“哇”的一聲,鳳姐再也壓抑不住聲線,將這一整天的委屈釋放在了話筒中。

“怎麽了鳳姐”楚林生連忙追問。

鳳姐繼續哭泣,最後,在斷斷續續的描述中,將自己這一天的經曆說了出來。

電話那頭的楚林生慚愧了,他久久的沉默。

“你幹嘛呢晚上能來我這嗎”鳳姐問。

“晚上我有個晚會要參加,是我們學校舉辦的迎新生慶典。”

“好吧。”鳳姐的心已經徹底放下了。

掛斷電話後,她笑了,笑的很開心,喃喃道:“我也要去看你唱歌”

看書養成投票的習慣,有益於腎功能的增強。是的,以前二罪看書就不喜歡投票,所以我二十歲的年紀卻有著八十歲的身體。自從我看書養成了投票的好習慣以後,這腰也好了,腿也不疼了,就連走路都有勁了,一口氣幹五個小時,不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