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如果我記得不錯,這個人應該叫帕奇維克基爾薩,安東尼基爾薩那老不死的兒子

我不知道哪來的怒火,快步走下樓,一把攬住了獨戀秋雨的肩膀,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裏,怒喝道,“你來做什麽難道還嫌傷害姐姐傷害的不夠嗎”

帕奇維克基爾薩微微一愣,隨後伸出了手,“你好,羅子非先生,聽說,你是曉雨的弟弟吧”

“調查的很清楚啊,基爾薩先生。”

“請不要激動,我來這裏,是出於善意的。”

“你會有什麽善意,假惺惺的洋鬼子”泉槿罵道,“不準碰我姐姐,姐姐是我的”

獨戀秋雨顯得有些為難,“泉泉,他確實不是來這裏搗亂的,姐姐也不會走,永遠不走。”

泉槿的眼淚一下子掉了出來,一雙小肉手拉住獨戀秋雨的衣襟,泣不成聲,“姐姐,讓這個洋鬼子滾,讓他滾”

我和帕奇維克基爾薩四目相對。

我的眼睛犀利的注視著他,而他的眼睛也一目不措的盯著我,兩個人在暗中較勁。

我閱讀著他的神情,用自己這雙閱人無數的眼睛,發現他的眼中沒有一點閃爍。

我這才扭過頭對獨戀秋雨說,“姐,晚上想吃什麽”

“”一群全都被我這句話雷倒了。

帕奇維克基爾薩很無恥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用標準的普通話說道,“我能一起去嗎我也沒吃飯呢”

洛嵐杏眼圓睜,“憑什麽帶你去,你是我們的什麽人”

帕奇維克基爾薩無奈的攤攤手說,“我是你姐姐的弟弟。”

“死滾我姐姐隻有哥哥一個弟弟你是哪門子的弟弟”

“呃,這話讓我聽著有些費解,不太懂。”

“不懂也不要緊。”我淡淡的說,“落落,也不要激動了,既然人家好不容易找到這裏,那就一起去吃飯吧,我想基爾薩先生這一次來天津,肯定有事情要和姐姐談。”

帕奇維克基爾薩搖了搖頭,“羅先生,我要糾正兩個問題,第一,這裏很好找;第二,我是刻意來跟你談事情的。”

“哦那敢情好,中國人談事情喜歡在酒桌上談,你能喝嗎”我的目光依舊凜冽。

帕奇維克基爾薩點了點頭,說了一句更雷人的話,“我喜歡喝牛欄山二鍋頭。”

但是,這句話對我來說並不受用,“我更喜歡衡水老白幹,67度的純釀,你行嗎”

帕奇維克基爾薩還真是一條漢子或者,人家根本不知道什麽叫老白幹,大義凜然道,“好吧,我客隨主便”

菲兒走到了我的麵前,手臂輕輕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低聲說,“不要給工作室丟臉,今天擺平了這死老外,省得他糾纏姐姐。”

獨戀秋雨又好氣又好笑,“菲兒,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事情到底是什麽樣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帕奇維克基爾薩的眼睛不經意的落在獨戀秋雨身上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了一種潛在的威脅,我,似乎要失去自己的姐姐了。

我們原計劃是要去王華東的韓國料理店吃烤肉的,可是由於事發突然,所以我改變了原定計劃,帶著們去了小海地人人樂超市那邊,那裏有一家非常正宗的烤串店,我們以前在住的時候經常光顧。

冰羽無憂怕我今天喝多了出事,所以給卡布奇諾和一路風塵打了電話,現在一路風塵住在了卡布奇諾的家裏,兩個人同在珠峰裏,步行到這裏隻用了5分鍾。

我們的保鏢卻如臨大敵,和帕奇維克基爾薩帶來的幾個老外坐在了另外一大張椅子上,一邊啃著煮果仁一邊怒目相視,較著勁。

而我們這邊的座位則安排的有點詭異,們和卡布奇諾、一路風塵坐在了一個大桌前,我和帕奇維克基爾薩則坐在了小桌,四目相對,那感覺曖昧的就好像這廝是我的基友。

老板娘看見我們這一群人可樂壞了,趕緊過來招呼。我也不客氣,大手一揮說,“老板娘,先烤1000個串”

老板娘頓時無語:“兄弟,沒這麽多存貨啊”

“那就有多少上多少吧其他的,看著墊配,多怕我們吃不了,盡管上”

這時,阿童木站了起來,把老板娘叫到了一一邊,直接塞了一小打百元大鈔,老板娘頓時會意,什麽都不說,直接吩咐夥計去準備了。

我則把目光落在了阿童木的身上,“小木子,後背箱裏那一箱子老白幹給哥拿來”

阿童木試探著問道,“哥,真喝啊”

我眼一瞪,“廢話少說,快去”

阿童木不敢答話,趕緊去了。

而這時,小靜和小辣椒已經走到了老板娘的身邊,異口同聲,“阿姨,先給這桌上一個砂鍋牛肉。”

今天,兩個準女友誰都沒有攔著我的意思,因為她們都很清楚,我今天要和帕奇維克基爾薩較勁、比力,也許今天的勝負,就奠定了獨戀秋雨的去留。

但是,兩個人都知道老白幹那酒到底有多烈,不先吃點東西墊下胃口就喝酒,那絕對是作死。

老板娘手腳麻利,親自下廚,不大一會兒就將一鍋熱氣騰騰的砂鍋牛肉放到了我和帕奇維克基爾薩的麵前。

而此刻,我們兩個也顧不上品什麽味了拿起了勺就舀起了裏麵的土豆和牛肉,一邊吹著一邊吃,畢竟砂鍋保溫,猛然入口還是非常燙的。

我們的那些保鏢和對方的幾個老外保鏢都看傻了,這些家夥雖然膀大腰圓,一個個長的跟凶神惡煞似的,可是哪裏見過這樣的氣場,這不是吃飯,這其實跟拚命似的

阿童木在外麵磨嘰了半天之後,才硬著頭皮把一大箱子的老白幹抬了進來,剛一進門,就被獨戀秋雨攔住了,她厲聲道,“哪拿來的,放哪去”

我和帕奇維克基爾薩此刻都站了起來,幾乎同時走到了獨戀秋雨的麵前,手同時放在了箱子的邊沿。

獨戀秋雨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低聲說,“小非,姐姐哪都不去,就留在這裏。”

我的口氣也舒緩了很多,“姐,我要讓你毫無牽掛的留在這裏,你知道嗎你的家人都在這裏,不在外麵的任何地方,那些地方都不是你的家。”

我的話語舒緩,可是言語裏卻透著一股子霸道,獨戀秋雨聽完之後就有些不好受了,眼圈一時間紅了,“小非”

“姐,我愛你。”雖然沒有喝酒,但我仍舊說出了這句擲地有聲的話。

但是,讓我想不到的是,我身邊這洋毛子居然東施效鼙,厚顏無恥的說,“姐,我也愛你。”

我頓時大怒,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領子,而這廝也不示弱,反手揪住了我的脖領子

兩邊的保鏢如臨大敵,一個個支楞一下子站了起來,而此刻,老板娘和店裏的夥計都看傻了,一個個呆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我看到這情形,頓時開懷大笑起來,一時間也讓肅殺的氣氛得到了緩解。

而這廝也笑了起來,他一笑,我的臉就冷了下來,隨後,我一把將他推開,“你笑個毛,你今天不是跟老子紮刺嗎老子就灌死你丫的”

這廝悠悠的說,“誰灌誰,還指不定。”

“你這愛勾火的貨啊都坐下,沒事,老實嗑你們的果仁”我揚聲道,“老板娘,拿兩個大碗來”

老板娘不明就裏,隻能走到了後廚,拿了兩個平時天津老爺們吃撈麵用的大碗。

我直接撕開了酒箱子,從裏麵拽出了兩瓶老白幹,先拿了一瓶,直接扯開瓶蓋,將兩個碗倒滿了酒。

這架勢不但是讓老板娘驚了,更是讓阿童木這個東北漢子驚了,“哥,你真是純爺們,這喝法兄弟好幾年沒見了。”

菲兒走到了我的麵前,又一次囑咐道,“悠著點。”

“嗯,我知道了。”

說著,我又舀了兩勺砂鍋牛肉放進了嘴裏,吃了之後,端起了酒碗,“基爾薩,什麽都不要說了,幹了這碗”

話音剛落,不等對方反應,我嘴邊一碰酒碗,一揚脖,把整碗酒灌下了肚

盡管已經事先吃了不少東西墊底,但老白幹這烈酒仍舊讓我的喉管感覺到了一陣陣灼燒,這酒,真尼瑪是好酒

帕奇維克基爾薩也不示弱,端起了酒杯,的把這碗酒慢慢的灌下了,然後,整張小白臉一下子紅了,說了一句很無敵的話,“馬勒戈壁的,這酒比尼瑪俄羅斯伏特加勁還大”

我大笑起來,“洋鬼子,你如果是中國人,哥交了你這朋友了喝酒上臉,這人好交。”

帕奇維克基爾薩無奈的搖搖頭,“可惜,我尼瑪是個老外。”

“而且,你還是想把我姐姐帶走的人。”

“可是我沒說啊”

“別裝蒜了,你就是這麽想的。”

我打開了第二瓶酒,又斟滿了,“來吧,喝痛快了,把心裏話倒出來,今天我想知道,你為什麽來這裏”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