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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三,一支規模龐大的騎兵在涼州中北部馳騁,他們速度飛快,向著西南方麵,直線前行。

如果有玩家在場,就會知道這不是大漢的軍隊,也不是玩家的軍隊,是異族大軍。

這支大軍就是被張遼等人追得走投無路的匈奴大軍,本來橫掃涼州北部之後,準備撤離的他們,被呂布為首的十人指揮大軍,親自堵住草原的道路,讓他們無法逃竄回草原。

回去的路已經被封鎖,隻好向著南方逃去,可惜迎接他們是無數的大軍,直到今日已經逃竄了數個月。

搶奪而來的財寶也全部丟棄,隻攜帶糧草和bīngqì開始逃亡之旅。

從一開始的五十億騎兵,到現在的不過五億人數,損失了太多太多,讓軍中匈奴王的威望下降很多,如果不是有外敵在側,他們會直接推翻匈奴王。

懦弱的王不是他們需要的,他們隻需要帶領他們變強的王。

匈奴的王又稱單於,是權利最高的人,其後則是左右賢王,再次之則是各領地首領,現如今匈奴王在大軍之中,左賢王已經被呂布等人滅殺,右賢王沒有參加這次行動,而是在草原王庭守候。

如果匈奴單於死於涼州,那存活的右賢王則會接替他的位置,成為匈奴新的王。

“嗚。嗚。嗚……”忽然,奇怪的號角聲響起。

所有聽到號角聲的匈奴騎兵,全部開始顫抖,這幾個月他們已經聽夠了號角聲,知道這是敵人進攻的預兆。

“報,敵人從東麵襲來。”一名匈奴隊長來到於夫羅麵前跪下,請示如何去做。

作為匈奴單於的於夫羅,聽到麵前隊長的話,臉色十分難看,已經逃竄數月的他已經厭煩,但是相比較雙方的實力,即便是勇武的匈奴大軍,也不是對方的對shǒu。

數月來被壓製的太慘,現在沒有誰有敢戰之心,一心想到逃亡的匈奴大軍,已經沒有半點戰鬥力。

“單於,咱們要怎麽做?”於夫羅的弟弟呼廚泉開口詢問道。

他是少數還有信心的人,即便是麵對困境,也能開朗麵對。

“傳我命令,停止前進,準備迎敵。”於夫羅直接大吼道。

他的大吼,讓一部分匈奴士卒開始振奮起來,但是他們與那些士氣低迷的士卒相比,形成鮮明的對比,劃分成兩派的大軍,讓陣列怎麽看怎麽別扭。

“弟弟,咱們已經徹底失敗,糧草已經不多,馬匹也大多疲憊不堪,即便這次能逃跑,也最多逃亡幾日,我準備投降,你怎麽看?”等到附近沒人的時候,於夫羅看向弟弟。

呼廚泉聽到哥哥的話,眼神中充滿鄙夷,但是名麵上仍jiù十分恭敬,隻見他弓下腰,將右臂放置在胸前,表示對單於的尊敬。

“您的指令將是我們前進的道路。”呼廚泉溫和的說道。

“啊,救命啊,啊”

“殺,殺,殺……”

就在兩人對話之時,李易軍已經開始進攻,前方響起驚人的哭喊聲,已經喪失戰鬥之心的匈奴大軍,不過是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聽到喊殺聲,兩人顧不上說話,於夫羅掏出自己的單於權杖,呼廚泉則是拿出bīngqì,一柄駭人的狼牙棒。

於夫羅看到弟弟的bīngqì,對他搖搖頭,左手壓了壓,示意他放下bīngqì。

見到哥哥的手勢,呼廚泉猶豫了一下,想起敵人的實力,隻有鬱悶的收起bīngqì,老實的站在於夫羅的身後,看著哥哥是如何應對如今的情況,應對的不好,他倆就是死路一條。

“如果事情失敗,哥哥不要怪我。”呼廚泉陰狠的想到,眼神充滿寒光。

前方的於夫羅則是感覺背後一寒,回頭看了看,隻發現弟弟清澈的眼神,對著弟弟笑了笑,轉過頭,等待敵人大軍的靠近。

今天是張遼準備結束練兵的日子,這幾個月來,滅殺了大量的匈奴騎兵,讓很多老兵都開始晉級,驍勇級大軍的數量再次回升,而如今,敵人已經被嚇破膽,在練下去,反倒不妙。

所以全部大軍出動,直接堵住最後的匈奴殘餘。

經過三個時辰的殺戮,敵人已經所剩無幾,活下來的匈奴大軍都是跪在地上,等待他們的則是永恒的奴役。

“將軍,發現匈奴單於。”一名士卒快速跑到張遼的耳邊,小聲說道。

聽到士卒的話,張遼的眼神一亮,他知道單於的分量,那可是相當於匈奴的皇帝,雖然匈奴已經分裂,但是將他獻給李易,也是大功一件。

“速速帶路。”張遼急迫的說道。

“是,將軍跟我來。”士卒聽後,急忙帶著張遼去往於夫羅的位置。

高順見此,搖搖頭,放qì了湊熱鬧的意思,開始整備大軍,他不在乎功勞什麽的,隻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其他什麽都不重要。

張遼隨著士卒一路疾行,沿途的軍卒見到張遼的身形,直接讓開一條道路。

這幾個月的廝殺,作為主將的張遼已經深入人心,雖然沒有呂布那麽高大,但是也不可小視。

不一會的功夫,張遼見到了於夫羅兩人。

隻見一名高壯之人,手持黃金權杖,身上的衣著也是華麗非凡,鑲嵌金絲的絨皮鏈甲,防禦強大外形美觀,是很多玩家最喜歡的裝備,但是爆率低的可憐,現在所有套裝加起來,也不過一二套而已。

通過於夫羅手中的權杖,張遼知道他就是匈奴王,也就是匈奴的單於。

至於他身後的呼廚泉,張遼不是很在意,通過感知,他知道呼廚泉的實力很強,大約有一流曆史戰將的實力,比於夫羅的實力強大很多,但是與他相比,不值一提。

“你就是匈奴單於?”張遼淡淡的問道。

“是,鄙人就是。”於夫羅擺出一副恭順的樣子,讓張遼大感意外。

在他的想xiàng中,匈奴單於應該是果敢勇猛,不畏強敵的存在,但是今天一見麵,讓他很是失望。

“哦。”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從張遼的口中說出,然hòu拿出長槍,作勢要滅殺於羅夫,要看看他剛才的恭順是否是裝的。

張遼的攻擊姿態,讓於夫羅冷汗直冒,不明白怎麽得罪了眼前的將軍,眼看著長槍距離他越來越近,他額頭上的汗水“滴答滴答”掉落地麵,將一些青草都壓彎。

看到於夫羅害怕的樣子,張遼確信這不是裝的,從容的收起bīngqì。

“你身後之人是誰?”張遼指著呼廚泉問道。

“他,他是舍弟,不知將軍要如何處置我等?”於夫羅艱難的回答道。

手中把持權杖的雙手都開始顫抖,這是恐懼造成的後遺症,方才的情況太危險了,他差點攻擊張遼,幸虧被自己克製住,但是死亡的威脅讓他深深感到絕望。

“不知道,這要問問我家主公,如果你表現的好,或許還有活路,如果沒有,用你單於的腦袋祭旗,哈哈。”張遼說完,哈哈大笑,附近聽到張遼笑聲的李易軍士卒,也跟著笑起來。

那強大的壓力,讓於羅夫和呼廚泉不敢輕舉妄動,光憑氣勢他倆就知道這是百戰之師,不是一般大軍可以比較的存在,被如此大軍擊敗,他倆輸的不冤。

其後,兩人被張遼親自押解,通過最近城池的傳送法陣,直接來到洛陽。

作為現在李易的都城,已經重新修築一番,幾個月來的移民,讓洛陽開始恢複生機,到處都是行走的原住民和玩家。

許多商鋪也都開始營業,隨處可見巡邏的士卒,熙熙攘攘的人群,讓於夫羅兩人看的發呆。

草原上可沒有這樣的場景,而他們攻擊的涼州,則因為戰爭,不會呈現這樣的景象。

張遼帶著兩人快速行進,於羅夫兩人也沒有想過逃跑,即便現在逃走,也無法逃出洛陽城。

經過傳送法陣的時候,如果沒有張遼的帶領,他倆根本無法使用。

不是大漢之民,根本無法使用傳送法陣,因為這是大漢的特權,草原上可沒有這樣方biàn的東西。

三人經過熱鬧的街市,走過戒備森嚴的皇宮,在一處大殿內,見到了這座城市的主人。

坐在龍椅上的李易,穿著十分簡單,古黃色的蛟龍錦袍,將他襯托的威嚴大方,身體周圍懸浮的藍色印璽,讓他如同天神一般,神聖不可直視。

“主公,這是匈奴單於於夫羅,另外一個是其弟呼廚泉,目前今晚涼州的匈奴大軍已經全部滅殺,練兵計劃已經完成,請主公檢閱。”張遼說完,單膝而跪,無比強大的氣勢壓向於夫羅兩人。

讓他們倆不得不跪下,跪下的同時,將頭重重接觸地麵。

極其侮辱的場麵,讓兩人十分憤怒,但是在張遼強大氣勢的麵前,連憤怒都無法表達出來。

“哦。不錯。不錯。哈哈……”聽完張遼的話,李易感覺到十分意外。

於夫羅的單於十分無用,在位期間沒有做過什麽大事,但是呼廚泉可是不一樣,下一任的單於就是他,並且將匈奴做大變強,曾經多次逃過曹操的絞殺,讓曹操大感意外,後來將其收入麾下,也算是曹操手下的一員大將。

如今兩人被他抓來,那匈奴的下一任單於是誰?這點李易需要好好考lǜ一下。

是殺了於夫羅兩人,還是把兩人收入自己的陣營?李易有點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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