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王遠嗬嗬一笑道:“你這狗漢奸,就算我告訴了你我的身份,你以為你能活著離開嗎?”

這苦頭陀武功修為本就不及王遠,此時又挨了王遠一掌【一拍兩散】,被打成了重傷,王遠要殺他簡直易如反掌。

“嘿嘿!”

誰知苦頭陀並不怕死,反而嘿嘿笑道:“生亦何歡死亦何懼,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奸!”

“哈哈哈!”

聽到苦頭陀這番大義凜然悍不畏死的話,王遠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能把漢奸做到這個份上,苦頭陀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魔教的人?”

笑過之後,王遠盯著苦頭陀問道。

生亦何歡死亦何懼,這可是魔教教徒經常掛在嘴邊的話,這苦頭陀平日裏裝聾昨啞,此時卻突然冒出這麽一句來,很大可能就是魔教的人。

“哦?”苦頭陀微微一愣,詫異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看這反應,王遠猜的八九不離十。

既然是魔教的人,那麽王遠也沒必要隱瞞自己身份了,畢竟王遠此次混進汝陽王府,就是為了幫張無忌打探消息,和魔教算是合作關係,王遠正愁不知道怎麽告訴張無忌呢,這苦頭陀來的還真是時候。

王遠笑眯眯道:“我乃少林寺玄慈方丈座下關門弟子,法號悟癡!”

“悟癡?!!”

聽到悟癡二字,苦頭陀瞪著眼睛道:“你就是那個牛大春?”

“原來你也聽說過我!”王遠有些小得意,想不到自己名聲這麽大。

“辱殺我兄弟,我跟你拚了!”苦頭陀突然爆喝一聲,袖口裏伸出一柄長劍對著王遠就捅了過來。

苦頭陀的劍法可比刀法強多了,招式極其精妙,手腕一抖,就對著王遠連刺三劍,劍光分別刺向了王遠心髒,喉嚨和眉心。

對付這種技術流,王遠經驗極其豐富,杯莫停的葵花寶典配辟邪劍法都傷不到王遠分毫,苦頭陀劍法雖精妙,但重在內力修為和氣勢,招式速度比起杯莫停不知道差了多少。

不等苦頭陀劍光刺到,王遠不慌不忙,開啟了【金剛拜塔】。

“鐺!鐺!鐺!”

苦頭陀連環三劍刺在了王遠身上,濺出點點火星,王遠左手順勢往前一伸,一招【胡攪蠻纏】抓在了苦頭陀右臂上往後一拉,右掌橫著一掌印在了苦頭陀的胸口上。

“噗!”

苦頭陀被王遠一掌拍的噴出一大口血來,身子直直往後飛去,躺倒在地。

王遠縱身跟上,一腳踏住了苦頭陀的胸口,將苦頭陀踩在了地上,動彈不得,一邊掙紮一邊大叫:“混賬,你敢殺我試試,看你明天怎麽跟王爺和郡主交代。”

“……”

王遠聞言愣了愣,腳上的力道放緩了三分,接著王遠低頭看了一眼掙紮的苦頭陀,淡淡的問道:“你兄弟是哪個?”

“光明左使楊逍!”苦頭陀道。

“哦……那個強奸犯啊。”王遠了然。

怪不得這家夥說自己是辱殺呢,楊逍的死狀的確不怎麽好看,堂堂魔教光明左使被人摁死在糞坑了,也算是頭一份了。

“這麽說,你在魔教地位也不低咯?”王遠又問道。

能和楊逍稱兄道弟,修為還不低,這家夥至少也得是謝遜一個級別。

“老夫光明右使範瑤!!”苦頭陀非常傲氣的自報家門道,似乎自己非常有名似的。

“範瑤?沒聽說過啊……”王遠摸了摸腦袋。

要不是齊應和滅絕師太,王遠連楊逍是誰都不知道,更別說什麽範瑤了。

“我……”

王遠這般孤陋寡聞,範瑤十分失望,嚴肅道:“我們兩個當年被稱為逍遙二仙!”

“原來你倆這麽有名,你也是強奸犯嗎?”王遠真誠的問道。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強奸犯的朋友肯定也不是好人。

“呸!”範瑤道:“老夫謙遜儒雅正直豈是那種人?這個逍遙二仙說的是相貌瀟灑帥氣?我們兩個是武林中齊名的美男子,懂嗎?”

“瀟灑帥氣?美男子?”

王遠上下打量了範瑤一眼,點點頭道:“佩服佩服!你比老子還不要臉!”

這範瑤真是一點兒臉皮都不要,就這長相,還美男子呢……起碼人王遠還長得像個人好吧,範瑤整個一奇形怪狀。

“我是為了臥底,才自毀相貌!這就叫專業!”範瑤惡狠狠的解釋道。

“易容不好嗎?”王遠反問。

“你別和我說話了!”範瑤氣結,轉過頭看都不想再看王遠一眼。

這和尚就是個鐵杆杠精。

“你大半夜來找我到底何時?不會就是想確認一下我的身份吧。”王遠追問道。

係統不會無緣無故安排一個NPC來找玩家麻煩的,這家夥必然有事。

範瑤如實道:“我接到消息,因為六大派被王府囚禁的事,我們神教張教主萬裏迢迢從西域來到了中原探查消息,我還以為你是張教主派來弟兄呢,打算接應一下,想不到竟是六大派的人。”

怪不得範瑤會主動暴露身份,原來這家夥把王遠當成了張無忌和他的手下,就這兩下子還當臥底呢,不過這倒讓王遠心裏一喜。

王遠到底不是真的成昆,對汝陽王府也不是很熟,據說敏敏帖木兒聰明絕頂,萬一有個差錯,必然露餡,有範瑤這個老臥底接應,到不容易露出馬腳。

“哈哈,你猜的沒錯!”

王遠開始忽悠道:“雖然我是六大派的人,但我也是張教主的朋友!我來這裏就是為了幫張教主打探消息的。”

“張教主會認識六大派的人?”範瑤質疑道。

“當然!”

王遠道:“張無忌他爹是誰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範瑤搖頭。

“那就好辦了!”王遠暗道一聲,然後開始胡說八道:“他爹叫張翠山,是武當張五俠,他師爺張君寶以前就是俺們少林寺的人,論輩分張無忌還喊我爺爺嘞,他小時候我就認識他,還救過他的命,算是“生死”之交……”

說謊的最高境界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讓人難以揣測。

王遠這些話七分真三分假,把範瑤唬的一愣一愣的,一番話下來就信了個七八分。

“這麽說,張教主還是你的徒孫?”範瑤總結道。

“現在他當教主了,是場麵人,就不能這麽說了,我們各論各的,他喊我爺爺,我喊他兄弟!”王遠這時候也不忘占張無忌幾分便宜。

說到這裏,王遠還怕範瑤不信,當即身形一閃,出現在了門口處。

“乾……乾坤摩弄……這是乾坤大挪移?神教教主才能學的功法!你幾時會的!”

看到王遠這一招,範瑤徹底相信了王遠的話,這乾坤大挪移可是魔教鎮派神功,一般人可學不會,能夠學到乾坤摩弄這一層,儼然造詣極深,非教主親傳不能有如此高深的修為。

“嘿嘿!這你就別問了!”王遠神秘莫測道:“在尋常人麵前,我可不展露這一招!知道嗎?”

“明白明白!”範瑤連連點頭,徹底被王遠攻略。

此時在範瑤眼裏,王遠就是魔教安插在六大派的高層,很可能是副教主級別的大人物……

“好了,現在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王遠接著道:“你知不知道張教主為何要來營救六大派?”

“不清楚!”範瑤道:“莫非是為了武當派。”

王遠前麵已經說過了,張無忌出身武當,那麽他來肯定是為了救武當派。

“也不全是!”

王遠道:“首先,圍攻光明頂是朝廷一手策劃,張教主不想和六大派結仇所以要向天下人解釋清楚,其次聽說六大派被囚禁在了光明頂,少林寺抓了金毛獅王謝遜,要求張教主用六大派換謝遜,你知不知道,謝遜是張教主的幹爹。”

“原來如此!張教主果然深思熟慮!”範瑤道:“咱們神教,的確沒必要跟中原武林結怨,獅王又是神教高層領導,於情於理都該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能當上魔教使者,範瑤也是一八麵玲瓏之人,無論領導怎麽做,他都覺得有理,這是職場精英的基本素養。

“那麽問題來了!”前因後果說清楚後,王遠直入主題:“六大派現在關在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廢話說了這麽多,為的就是這個答案。

“在萬安寺!”範瑤如實道。

係統提示:任務變更……協助張無忌救出六大派高手。

“妥了!!”

看到任務變更,王遠心下大喜,現在已經得知六大派高手的囚禁之處,現在隻要把信息透露給張無忌一切就順理成章,這任務太簡單了。

思及此處,王遠激動道:“如若能救出六大派換回謝獅王,範右使是第一功臣!”

然而範瑤接下來的回答,卻讓王遠差點吐血。

“知道六大派在哪也沒用!”範瑤道:“救不走他們的。”

“為什麽?”

王遠不解。

張無忌可是絕頂高手,魔教其他高手實力也不弱,在加上六大派的高手們,戰鬥力還是很可觀的,怎麽就救不走呢。

範瑤道:“六大派高手此時身中十香軟筋散,功力盡失連普通人都不如,任你和張教主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帶著這麽多武功盡失的人安全逃離吧。”

“我……”

王遠一陣無語,好嘛,這分明就是強行提升任務難度,營救任務直接變成了護鏢任務。

再牛逼的神,也帶不動拖後腿的坑啊……若是隻保護一個兩個人離開,王遠倒是有三分把握,六大派弟子這麽多,保證他們安全離開,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除非他們有自保的能力。

“這十香軟筋散有解藥嗎?”

王遠思索了一下,問範瑤道。

之所以六大派高手連普通人都不如,就是因為中了十香軟筋散的毒,若是能解毒,這些六大派高手起碼就擁有了自保能力,救他們離開的難度也會大大下降。

“有!”

範瑤道:“不過解藥是在玄冥二老的手裏……這倆老家夥可不好惹。”

“恩!”

王遠讚同的點點頭道:“是不好惹!”

玄冥二老是一個組合BOSS,單一一個拿出來就有不下於範瑤的實力,二人聯手對敵,實力翻倍提升,王遠都抵擋不住。

而且這倆老頭掌法極其歹毒,是冰毒雙屬性的特殊掌法,就威力而言,尋常絕學都有所不及,想要在他們手裏搶到解藥那是相當有難度的。

更讓人頭疼的是,現在大家是在王府之內,王府戒備森嚴,到處都是護衛士兵。

即便王遠和範瑤聯手能夠險勝玄冥二老一籌,打鬥起來動靜也會很大,必然會引來士兵,到時候誰生誰死還真說不準。

所以想要不驚動護衛士兵就從玄冥二老那裏搞到十香軟筋散的解藥,必須得悄無聲息的把這倆人給做掉。

這特娘的就很迷。

悄無聲息的殺掉兩個加起來實力絕頂的高手,就算是東方不敗這種級別的神級高手親至,也未必辦得到好吧。

“他們兩個在一塊實力太高!你我肯定不是對手!”王遠接著又道:“得想個辦法,把他們兩個分開搞死才行。”

“這不好辦吧!”範瑤道:“這兄弟倆素來吃住都在一起,怎麽把他們分開?”

“唔……”王遠摸著下巴尋思道:“他倆有什麽愛好嗎?”

“愛好?”

範瑤想了想道:“鶴筆翁這老小子平日裏愛喝兩口……不如請他出來喝酒?”

“不太妥!”

王遠擺擺手道:“喝酒人越多越熱鬧,你怎麽找理由不帶鹿杖客?鹿杖客有啥愛好嗎?”

“這家夥沒啥喜好,也就喜歡個娘們啥的!”範瑤吐槽道:“這麽大年紀了,真特麽精力旺盛。”

“誒?這個好!”王遠突然樂了:“這事他總不能還帶著鶴筆翁圍觀吧。”

範瑤:“那可說不準……萬一他……”

“閉嘴吧你!這是什麽書你心裏沒數嗎?”王遠瞪了範瑤一眼。

“額……”

範瑤的話被直接憋了回去。

王遠小聲道:“咱們可以如此這般……”

“主意是不錯!”範瑤道:“可咱們去哪找女人呢?”

“哈哈哈!”

王遠哈哈一笑,得意的掏出一個麵具,在上麵寫下了“慕容雙”三個字,然後扣在了臉上。

緊接著,王遠整個人一陣扭曲,在範瑤目瞪口呆之下,從一個光頭和尚變成了一個前凸後撅腿子長的美女。

“這……這……”範瑤驚恐的指著王遠道:“你要去色誘鹿杖客?”

“怎麽,我不好看嗎?”王遠雙手托了托胸,聲若天籟的反問道。

“你到底是男是女?”見王遠聲音都變成了女人,範瑤頭皮一陣發麻,這小子年輕時候肯定沒少沾花惹草,此時見一個大漢變成了美女,再想到自己以前幹的那些事,胃裏一陣抽搐。

“有那麽重要嗎?”王遠笑:“你就說我漂不漂亮吧。”

“恩,挺漂亮的!”範瑤擦著汗道:“你去搞鹿杖客我沒意見,可我搞不過鶴筆翁啊。”

“沒關係!”王遠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些黃色藥粉用紙包包好遞給了範瑤道:“這玩意見血就生效,而且沒解藥,你可小心點用。”

“這……”接過紙包,範瑤有些悵然若失。

範瑤敢給自己臉上劃個十七八刀來當臥底,可見絕對是個狠人,平日裏為了掩飾身份,可能還殺了不少魔教的弟兄,這般心狠手辣之刃自詡手段歹毒無人能及,可此時不知為何,看到王遠範瑤總覺得自己已經老了。

技不如人,後生可畏啊。

二更時分,天色全黑進入深夜,汝陽王府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篤篤篤!”

鹿杖客和鶴筆翁剛要睡下,隻聽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誰呀?”

鶴筆翁臉色不悅的應了一聲,拉開房門,隻見門外站著一個漂亮姑娘,正是王遠所易容的慕容雙。

“額,你是誰……什麽事?”

看到王遠,鶴筆翁愣了一下,甕聲甕氣的問道,語氣中帶著不滿。

“我是汝陽王的侍女,有事請教鹿先生……”王遠輕聲道。

大半夜的請教事情,隻要不傻都知道是什麽意思,反正不是對台詞。

鶴筆翁卻傻兮兮訓斥道:“這麽晚了請教什麽請教,明天再說……”

“你大爺……”王遠抬頭看了這傻子一眼,恨不得一拳打死他。

就在王遠不知道該如何繼續糾纏的時候,屋內又傳來了鹿杖客的聲音:“師弟,怎麽回事?”

“沒什麽!”

鶴筆翁轉過頭道:“有人找你,我讓她明天來……”

“哦,大半夜的找我幹什麽,讓他滾!”鹿杖客極不客氣。

“就是!汝陽王的侍女也不懂事了!”鶴筆翁嘟囔著對王遠道:“聽見沒有,我師兄不見你!”

“侍女?等一下!”聽到侍女二字,鹿杖客“刷”的一下就出現在了門口,直勾勾盯著王遠出身道:“你找我?”

“恩!”

王遠裝作嬌羞的模樣,低著頭紅著臉嚶了一聲。

“rua!”

躲在暗處觀察的範瑤,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他麽的,這和尚能不能更惡心一點。

“快快快!快進來!”鹿杖客急色攻心精蟲上腦,看到王遠這般“嬌羞客人”,激動地拉著王遠的手就往屋裏走。

“師……師兄……”鶴筆翁剛要跟上去。

“咣當!”

屋門被鹿杖客關上,鶴筆翁一臉茫然的被關在了門外。

鶴筆翁一邊敲門一邊急道:“讓我進去啊師兄!”

這時隻聽屋內鹿杖客叫道:“你在門外等著,天塌了都不能進來!”

“我……”

鶴筆翁聞言,一臉鬱悶。

屋內,鹿杖客已經摟著王遠來到了床邊,開始摸王遠的臉。

眼見鹿杖客的手越來越往下遊走,王遠心下急躁的很:“喵的,範瑤幹什麽吃的,怎麽還沒出現!不會是故意耍我吧!”

“小美人,你不是說有事請教嗎?怎麽不說話啊。嘿嘿!”鹿杖客還在一旁淫笑。

“你等一下,我有東西給你看!”王遠把鹿杖客的手推到一旁,開始解衣帶拖延時間。

鹿杖客見狀,激動地喘著粗氣。

就在屋裏的情景馬上發展到不可描述的時候,突然隻聽門外鶴筆翁道:“苦大師,你幹啥去?手裏拿的是啥?”

“……”

範瑤舉起了手裏酒葫蘆,作了一個喝酒的手勢,同時疑惑的往屋裏看了一眼。

鶴筆翁知道範瑤的意思,解釋道:“我師兄在和人探討事情,不讓我進去……”

範瑤笑了笑,指了指酒葫蘆,又指了指鶴筆翁,再出做出了個喝酒的手勢,顯然是在問:“要不要一起喝點。”

“好啊!咱們走!”

鶴筆翁本就好酒,這會兒正因為被趕出來鬱悶呢,範瑤卻突然出來請他喝酒,自是開心的很,於是走上前去,跟著範瑤勾肩搭背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王遠內功渾厚,聽聞門外二人走遠,終於擦了一把汗,範瑤再晚來一會兒自己就要失身於賊了,以後可不能再親自犯險搞這麽危險的事。

“小美人,還沒找到嗎?要不要我來幫你呀……”

鹿杖客猥瑣的笑著,身手就要拉王遠身上的衣帶。

“別那麽猴急嘛!”

王遠嬌嗔的推了鹿杖客一把,道:“等一下又不會死。”

“你快點嘛,我都要急瘋了!”鹿杖客愈發的安耐不住。

“好了,我找到了,你閉上眼睛!”王遠捂著嘴微微一笑,用撒嬌的口氣說道。

鹿杖客活了這麽多年,還算有些腦子,倒不是那麽容易上當的人,奈何王遠這色誘術是個人都難以把持,何況鹿杖客還是個好色之徒。

男人嘛,某些地方軟的時候心就硬,某些地方硬的時候心就軟。

精蟲上腦的情況下,哪裏還有什麽理智可言。

聽王遠這麽一說,鹿杖客根本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當即閉上了眼睛,一臉的期待。

“狗東西!”

王遠見狀暗罵一聲,從懷裏抽出一根金光閃閃的鐵棒。

迎風一晃,鐵棒幻化做碗口粗細,一丈來長,王遠雙手握著鐵棒,用足了全身的力道,使出一招【大韋陀杵】裏的最強殺招【何處惹塵埃】,對著鹿杖客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王遠的臂力何其凶猛,內功何其霸道,全力一擊之下,饒是絕頂高手也不單硬抗。

鹿杖客沒了鶴筆翁加持,就是一百四十級的BOSS,而且此時還是完全無防備狀態,被王遠這一棍子結結實實當頭掄下,其下場自是可想而知。

“砰!”的一聲悶響,神兵鬥戰觸發3.5倍爆傷60%破防,一代宗師鹿杖客被王遠一棍子砸的腦漿迸裂,當場被秒殺成了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