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女子來到楊過身旁,兩隻眼睛已經變成了心形,小聲道:“這位公子,小女子叫公孫綠萼,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他叫楊過……”王遠在一旁插嘴道。

“我問你了嗎?”公孫綠萼轉過頭白了王遠一眼,然後再次含情脈脈的看向了,然後挽住楊過的胳膊道:“楊公子我扶你起來。”

王遠:“……”

好吧,不得不承認,楊過這絕世美顏確實是個禍害,難怪這麽多姑娘喜歡他,看到這小子不被勾引的才不是普通人。

這公孫綠萼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花癡。

對於公孫綠萼的熱情,楊過表示習以為常,畢竟長得好看的人走到哪裏人生都像開掛,楊過同學從小帥到大,已經習慣被人特殊對待了。

“公孫姑娘,不知道我們中的是什麽毒?”楊過問公孫綠萼道。

公孫綠萼回道:“這是情花毒!”

“情花毒?”道可道納悶的問道:“為啥我身上沒有顯示中毒狀態?”

“以為這是一種很特殊的毒。”公孫綠萼指著地上的花解釋道:“這裏遍地都是情花,你們肯定是踩到了花刺,若是心中無情愛之欲,即便中了毒也無大礙,十二個時辰之內便可以解除,可若是動半點情欲之念,便會毒發難解!”

“哦?這麽詭異嗎?”王遠饒有興趣的看了中毒的三人一眼。

這情花毒有點意思啊,簡直就是情欲探測器,中毒的宋楊三人,看來都是六根不淨之輩。

著名佛學大師玄慈曾說過,人呐這一輩子不容易,下麵一硬心就軟,下麵一軟心就硬,所以情欲之念不可有。

王遠以前隻當玄慈在放屁,想不到老和尚果然沒白活,想必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楊過癡戀他師父,肯定有情欲在身,道可道這悶騷性格八成也是個舔狗,宋楊喜歡誰呢?

王遠盯著宋楊道:“喂,你不會是暗戀我吧。”

“滾!”宋楊老臉一紅,用最後一絲力氣對著王遠豎了個中指。

“你為什麽沒中毒?”宋楊反問道。

“額……”王遠道:“我金剛不壞之身啊,毒抗100%,這點小毒毒不到我。”

說著,王遠隨手折了一根花枝,雙指一並,將那些細刺盡皆擼了下來,毫發無傷。

“這……”

公孫綠萼見狀,登時心下一驚,看王遠的眼光也從方才的不耐煩,變成了歎服。

顯然,公孫綠萼在絕情穀活了這麽久,還是頭一次看到不被情花傷害的人。

“不知公孫姑娘有沒有解藥?”道可道急切地問道。

大家四個人進絕情穀來做任務,剛進門就躺了三個,這明顯是出師不利啊,找不到解藥八成就要團滅。

“沒有!”公孫綠萼有些為難道:“不過,我爹手裏肯定有。”

“你爹?他在哪?”

道可道又問。

“他是絕情穀的穀主當然在穀主府上!”公孫綠萼道。

“原來你是絕情穀主的女兒啊,這就好辦了!”

王遠聞言連忙衝楊過使了個眼色。

既然小龍女已經確認進了絕情穀,肯定是被穀中哪一戶人家收留了。

絕情穀雖然是個不算太大的村落,可也有數百戶人家,挨家挨戶的尋找指不定多難呢,現在好了,絕情穀穀主的女兒在此,讓她求她爹去找,那還不是一句話。

這公孫綠萼對楊過很有意思,楊過求她辦事也僅僅隻是拋個媚眼的事。

楊過多聰明呐,看到王遠的眼神,立馬領會到了王遠的意思,連忙道:“公孫姑娘,楊過有一事相求。”

“哎呀,楊公子!”

果不其然,公孫綠萼這個大花癡被楊過已經迷住了,見楊過有事相求,受寵若驚道:“你有什麽事盡管說便是,隻要綠萼能辦得到,一定會幫你。”

“我想見令尊!”楊過道。

“見我爹?”

公孫綠萼有些為難道:“我爹素來不喜歡外人,他若是見了你,肯定不高興。”

公孫綠萼這話可以理解。

莫說是不喜歡外人的絕情穀主,即便是普通男人看到楊過這家夥,也會如臨大敵。

“可是……”

楊過一臉無奈道:“我有個親人,誤入了絕情穀,至今下落不明……我。”

“楊大哥……”

大帥哥這幅模樣,誰能拒絕,楊過這一招如同舊時【西子捧心】,讓公孫綠萼看的心疼不已。

同時,公孫綠萼聽說楊過要找的人是最近才入穀,也有些愣神。

“不知道你的親人叫什麽名字啊?是男是女?”公孫綠萼又問道:“如果我見過,也可以幫你找。”

“她姓龍!是個年輕姑娘。”楊過道。

“龍姑娘??”

公孫綠萼思索了好大一會兒道:“絕情穀裏的人我都認識,沒聽說過有姓龍的姑娘啊。”

“這……”

楊過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失望。

“不會是根本沒有進絕情穀吧。”王遠在一旁問道。

“不會的!肯定進了絕情穀!”楊過篤定道:“我見過姑姑的玉蜂。”

“那就難辦了!”王遠摸著下巴道:“既然如此,還請公孫姑娘,帶我們去見一見穀主,讓他幫個忙,找到人,我們肯定不會再次多留。”

“這……”

公孫綠萼雖然有些為難,可看了楊過一眼,還是點了點頭道:“你們跟我來吧。”

“你們還能不能走?”王遠問地上中毒的三人道。

“隻要摒棄情欲就可以恢複!”公孫綠萼在一旁提醒道。

三人當即屏住心神。

正如公孫綠萼所說,心無雜念一身修為便恢複如初。

恢複了行動能力後,四人跟在公孫綠萼身後,一路往絕情穀內走去。

穿過村莊後,五人來到了一座府邸前。

和穀內其他房屋一樣,這穀主府邸也是石頭壘砌,不過卻相當雅致,綠蔭環繞,景色宜人,想必這絕情穀主也是個極其騷包之人。

大門口處,此時張燈結彩,拉著大紅花,似乎要辦什麽喜事。

“你哥哥要結婚了嗎?”

王遠湊到公孫綠萼身邊笑嘻嘻的問道。

“哥哥?我哪來的哥哥?”公孫綠萼茫然。

“那這是誰要結婚了啊。”王遠指著府內四周的紅花和紅燈問道。

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星期呢,絕情不能這麽早就拉上花燈了吧,就算是花燈,那門口的喜字肯定不是過年才拉的。

“我爹!”公孫綠萼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