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被救

任府裏的人,包括任夫人都不知道府裏竟然還有一個密室,她驚疑的目光看向了任德明。但是他現在一直在想要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沒有閑工夫來回應她。

沒過多久,小七就帶著阮小暖從裏麵出來。她看到顧俊修的時候,鼻子一酸,眼淚像決堤了一樣。在暗室裏麵心灰意冷的時候,突然就能重見天日,之前隱藏的害怕撲麵而來。

阮小暖正要走過去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黑,沒有了意識。顧俊修動作極快的將她抱住,將任德明拎到她前麵,紅著眼睛,暴戾的問道,“她怎麽了?”

任德明知道裏麵的一切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所以也不需要作表麵上的功夫。他得意的說道,“她中的是我深藏多年的毒,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在夢中死去。”

“解藥!”顧俊修冷峻的說道,渾身的暴戾之氣讓其他人都後退了幾步。

任德明像是著魔了一樣,哈哈大笑了。對顧俊修道,“王爺既然能夠找到我的密室,那解藥應該也不難。隻不過她的時日不多了,您可要抓緊時間。”

這個時候密室裏麵的東西也搬出來不少,打開那些箱子的時候,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可從未看過這麽多的金銀珠寶,而且這還是隻是冰山一角,密室裏麵的金銀珠寶有多少,可想而知。

小七是最後出來的,他將一個賬本一樣的東西交給顧俊修道,“王爺,這是他這些年所得的銀子的數量,還有他和其他的知縣怎麽分贓,都在這上麵了。”

眾人這才明白他是犯了什麽大罪,周圍看熱鬧的仆人立刻作鳥獸散。很快就隻剩下任夫人和顧俊修他們。

她看向已經瘋瘋癲癲的任德明,跪在地上說道,“王爺,我真的不知道這裏還是一個密室,如果早知道老爺做了這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一定會阻止的,求王爺放過我們母女吧。”

顧俊修一腳將她踢開,說道,“滾開!”

任辰兒看到府中到處奔走的仆人,奇怪的問道,“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大多數仆人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當完全沒有聽到這話一樣。任辰兒平時就是飛揚跋扈,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厲聲喊到,“你們都

眼瞎了嗎?”

然而他們都隻是匆匆的看了她一眼,之後又紛紛離開。最後還是一個丫鬟看不下去了,憐憫的說道,“小姐,你趕快逃吧,晚了的話,會連命都沒有了。”丫鬟說完這句話後,就匆匆的去收拾包袱。

任辰兒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往書房走去。看到顧俊修正一腳踢到任夫人身上,驚恐的衝過去說道,“娘,你沒事吧,到底發生了什麽?”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

任夫人無法回答她,將目光看向顧俊修。任辰兒立刻問他道,“王爺,我家到底犯了何事?要讓您這樣對我們?”可惜他不屑於回答她的問題。

小七看她仍舊是懵懵懂懂的模樣,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解釋道,“你要怪就怪你有一個貪心的爹,如果他沒有貪這麽多的銀子,今天你還是高高在上的任府的大小姐。”

任辰兒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任德明,感覺周圍投到她身上的都是嘲諷或者是同情,一時間羞愧難當。她發了瘋一樣對任德明道,“爹爹,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你為何要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連累了我和娘。”

小七鄙視的看了她一眼,對任德明投去了同情的目光。他現在算得上眾叛親離了,也隻有在大難臨頭的時候,才能看清楚周圍人對自己到底怎麽樣。

“將她們抓起來,銀兩充國庫。”顧俊修冷酷的吩咐道。

本來瘋瘋癲癲的任德明的卻突然就清醒了過來,他跪在顧俊修前麵道,“王爺,你以為這樣就能讓阮姑娘醒過來嗎?你看看她的手,是不是已經有黑點了。”

“他說的是真的!王爺,你快看姑娘的手。”小七離的比較近,一眼就看到了阮小暖的變化。

顧俊修單手抱著她,一手將任德明提起來說道,“解藥在哪裏?”

他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不困他怎麽說,就是不開口。

“小七,給我打,打到他開口為止。”顧俊修冷漠的說道。

小七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一根長長的鞭子,頗為滿意的說道,“就你了!”

之後便走到他前麵,晃了晃鞭子,恐嚇道,“任大人,你現在還有機會說解藥放在哪裏。等會鞭子打到你皮開肉綻的時候,別哭爹喊娘。”

任德明眼裏沒有害怕,隻有瘋狂,他麵向顧俊修道,“再過不久,阮姑娘就要全身潰爛而死,我死了有一個墊背的也不錯。”

小七用力的抽了他一鞭子用足了力氣。任德明身上穿著的綢緞衣服立刻就裂開,能夠看到裏麵的血痕。他痛苦的喊了一聲,對顧俊修充滿了恨意。

“怎麽?才打一下而已。如果真的這麽痛苦的話,你就趁早的說出來。這樣可以留你一個全屍。”小七說話的時候,又給了他一鞭子。

任夫人和任辰兒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早就泣不成聲了。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竟然從侍衛的手裏掙脫。拉著顧俊修的衣服道,“王爺,你放過爹爹吧。”

任辰兒估計是看到任德明的慘狀的時候,終於激起了她心裏的孝心,隻不過這在他們看來,卻是極為的可笑。

“任小姐,他犯的是誅九族的死罪,你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小七回答了她。

任辰兒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全身脫力,癱軟在地上,看起來像是根本就不信他的話一樣。

“王爺,辰兒什麽都不知道,你放過她,一切都是我們的錯。”任夫人眼淚橫流的說道,心疼的看了一眼任辰兒。

“任夫人,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你不是說你不知道這些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