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攻心為上
李玄成頓時就惱羞成怒起來，恨不得一劍將楚天舒給賜死！
可終究還是沒有那個膽量！
反問道：“那你說，劍道的最高境界是什麽？”
上官燕也露出好奇之色，笑道：“楚公子在劍道上有什麽高見嗎？”
“高見不敢當，隻是覺得，他們這種人，根本都不配用劍，也根本不配與我用劍決鬥，手中有劍，心中有劍，人劍合一，這隻是劍道的第一境界罷了，卻成為了他們口中的最高境界，我豈能不失望？”
“哦？那在楚公子的眼裏，劍道的第二境界是什麽？”
“第二境界自然是手中無劍，心中有劍，殺人於無形之中！”
楚天舒說話間，目光中已經有靈光閃過，緊盯著李玄成！
李玄成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四目相對中，他感覺在楚天舒的眼睛裏，仿佛有劍氣隨時要奪目而出、擇人而噬！
這也讓他有些緊張起來！
上官燕同樣凝眉沉思，默念著：“手中無劍、心中有劍，難道那傳說中的劍心便是如此修成的？”
黑衣公子也若有所思，隻是內心也已經被震撼了。
很快，上官燕就再次問道：“請問第三境界什麽？”
楚天舒卻微微一笑：“抱歉，還不方便告知外人！”
上官燕稍微一愣，便急忙欠身道：“小女子失禮了，這樣的至高劍道，豈能輕易外傳？聊聊兩句，就已經讓小女子受益匪淺，是小女子唐突了，還請楚公子海涵！”
“燕兒姐太客氣了！”
楚天舒說罷，又冷目光看向了李玄成！
可李玄成身體卻開始顫抖起來，因為他發現楚天舒的眼中，仿佛有兩把劍光在閃爍！
還未等他想明白怎麽回事，就見楚天舒的目光更是如實質的劍氣，直逼自己的雙眼而來！
“啊……”
李玄成驚叫一聲，急忙用雙手護住眼睛！
身體也在後仰中摔倒在地！
驚慌失措間，已經丟掉了手中的劍，拚命地揉著自己的眼睛！
他的情況，也讓四周幾人露出詫異之色，很是不理解！
緩和了好半天！
李玄成在發現自己沒事之後，才又重新看向楚天舒！
可幾乎同一時間，楚天舒突然又厲喝一聲：“李玄成，你當真還要和我比劍嗎？”
李玄成就發現，居然又有兩道更強的劍氣，向自己的眼睛逼來！
雙眸瞬間失明，疼痛難忍，幾乎要瞎了一般！
口中再次驚叫出來：“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他的身體顫抖，**居然濕了一大片！
楚天舒漫步靠近李玄成，聲音冰冷道：“怎麽了？不敢與我比鬥了？”
李玄成的眼睛依舊什麽都看不到，身體接連後退：“不要過來，不要殺我……”
“你認不認輸？”
“我認輸……認輸……”
李玄成如同發瘋了一般，連滾帶爬，向遠處逃去！
他真的怕了，他甚至覺得，楚天舒眼中的劍光，應該就是那可以殺人於無形之中的劍氣！
心中膽怯之下，戰意已經降低到極點！
楚天舒沒有去追，嘴角卻露出難查的笑意！
遇敵戰鬥，自然是攻心為上！
所謂論劍，也都是為了這個目的！
讓李玄成心中先生膽怯！
然後再施展出夢中幻影的幻術，對李玄成進行精神力幹擾！
畢竟，李玄成也隻是個普通人，連淬體武者都不是！
根本就沒有什麽定力！
最後，楚天舒隻需要利用聚集光絲的能力，將光線化作小劍形態！
然後瞬間攻擊在了李玄成的眼睛裏！
因為速度太快，外人是根本看不到的！
這就仿佛一道激光一樣，一閃而逝！
雖然達不到激光的效果，可對於已經心慌意亂的李玄成來說，卻有很大的驚嚇作用！
李玄成以為楚天舒在使用無形的劍氣攻擊自己！
再加上眼睛受到光絲所化的光劍突然照射攻擊，短暫的失明，自然嚇得屁滾尿流！
一直到十多米之外，在感覺眼睛恢複了正常之後，李玄成才敢爬了起來！
再看向楚天舒，已經滿是恐懼。
甚至，他連與楚天舒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了，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
楚天舒笑道：“你跑那麽遠幹什麽？既然認輸了，還不快點交出賭金？”
李玄成心頭砰砰直跳，他真的怕了！
在沉默中，將包囊從懷裏取出，直接就丟向了楚天舒！
楚天舒抖手接過，向上官燕點了點頭：“多謝燕兒姐今天的幫助，改日再與燕兒姐把酒言歡！”
“楚公子無須客氣，小女子在花雨樓掃榻以待，隨時恭候楚公子大駕！”
上官燕再次欠身道。
楚天舒笑了笑，然後便抬手撫摸了一下身邊還在發呆的二女的頭頂，道：“還愣著幹什麽？和公子一起回家！”
言畢，他便很是瀟灑地踏步而去！
“公子，等等我們！”
二女急忙追上，一左一右，伴隨在楚天舒的身邊，滿臉喜悅！
慕容雪心有困惑，卻也隻能跟在他們身後！
一行人就這樣離去了。
可上官燕看著楚天舒的背影，卻目光凝重，若有所思！
傳言這個楚天舒就是個廢物，可為何能將李玄成嚇尿？又為何懂得如此深奧的劍道理論？
就連李玄成的兩個同伴，都很是詫異這一結果！
那白衣公子問道：“李玄成，你剛才是怎麽回事？怎麽那麽怕他楚天舒？”
“我怎麽不怕？剛才你們就沒有看到？他的眼睛裏麵突然鑽出了兩道劍氣啊，差一點就將我的眼睛給刺瞎了！”
李玄成心有餘悸道。
“胡說八道，哪裏有什麽劍氣？我看你就是被他嚇傻了吧？”
白衣公子不滿道。
李玄成自動認輸，也讓他感覺臉上無光！
“好好好，張翰，那下次你自己去向楚天舒挑戰！”李玄成惱怒道。
“哼，反正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話，什麽手中有劍、手中無劍的？他楚天舒就是一個廢物，連半點武功都不會，還有那所謂的劍道，我敢保證，他就是存粹的忽悠，楊衝，覺得呢？”
白衣公子張翰又看向了黑衣公子！
黑衣楊衝搖頭歎了口氣：“人家說的是真的，哪怕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就已經足夠我受益終身，若你們不相信，可以問問燕兒姐姐！”
李玄成和白衣張翰，同時看向了上官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