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甘(1/3)

麵對魏滕如此囂張的舉動,本就怒火中燒的司馬洛,已經徹底暴走了!“你去死吧!”

司馬洛狂吼一聲,恐怖的靈氣再次噴發,宛若金色噴泉那般,怒衝天際。

下一瞬間,一尊三十丈的金身氣象憑空乍現,雖然金身氣象沒有五官和紋理,但任誰都能從重感覺到強烈的憤怒!金身氣象,天象鏡強者的特殊能力,也是天象鏡與天合鏡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至於,司馬洛為什麽沒有開啟天賦之力……區區天合鏡五層的螻蟻都沒有開啟天賦之力,若是司馬洛開啟天賦之力,這一戰,就算以碾壓姿態贏了,也會遭人詬病,就連發動金身氣象,都是司馬洛在無意之間而為之的。

司馬洛後知後覺道:“我本不想發動金身氣象……”

司馬洛想解釋,可卻被魏滕毫不在意的揮手打斷了。

“無妨。”

魏滕淡淡的笑了一聲,“如果你願意,可以開啟天賦之力和我打。”

“閉嘴!你給我閉嘴!”

司馬洛已經失去了理智,隻因為,魏滕的態度,太過傲慢,深深的刺激到了司馬洛內心的自尊和驕傲,“我改變主意了!我現在便一拳將你轟成渣!”

話音落地,司馬洛猛的回去了拳頭,拔地而起的三十丈金身氣象,也作出了相同的動作,朝著魏滕瘋狂砸了下去!呼呼呼……巨大的金身氣象,瘋狂揮拳,立刻引出了一陣刺激耳膜的音爆之聲,甚至,在半空中,還有一連串的火星閃過,宛若撕裂空間那般,威勢駭人!而魏滕,麵對隕石一般從天而降的巨大金拳,不僅沒有後退半步,就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注視下,更是微微抬起了手掌,朝著巨大金拳砸下來的方向,迎了上去……魏滕打算用肉掌去硬接司馬洛恐怖的金身氣象?如此一幕,徹底驚呆了眾人,包括當事人司馬洛,都有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魏滕並不是打算用肉掌去接司馬洛的金身氣象,沒有開啟青龍赤炎體的魏滕,暫時還

做不到肉身接金身氣象的程度。

當然,魏滕並不是毫無準備,在他的手掌表皮處,其實依附著一層肉眼不可見的淡淡金芒,猶如神兵利器之鋒刃那般,充斥著肅殺與毀滅……這是神兵幻體訣與靈氣斬合二為一之後的結果,而且,為了營造出震撼的效果,魏滕故意將這層金芒,隻覆蓋了手掌表麵而已……瞬息之間,金身氣象的巨大金拳,已經砸到距離魏滕手掌數指之外的位置了!一陣陣淩厲的狂風席卷而來,恐怖的靈氣更是肆意割裂著大地!魏滕腳下的地麵,已經產生了無數道橫豎交錯的裂痕,就好像,下一刻大地就會崩裂那般,場麵,極其震撼!而魏滕呢?他依舊不閃不躲,手掌反而還朝前探了探,拉近了與金色巨拳的距離……嘭!一道極其輕微的悶響聲,忽然傳出,這一刻,魏滕的手掌,與司馬洛的金身氣象,完全觸碰到了一起!可是,那種直接將魏滕碾碎的震撼場麵,卻並沒有出現,相反,那充滿了無匹威能的巨大金拳,竟然開始產生龜裂,從拳頭,蔓延到小臂,再蔓延到肩膀,直至最後,巨大的三十丈金身氣象,竟然全身都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痕!轟!一道響徹天際的巨響聲轟然炸裂,司馬洛所凝聚出的三十丈金身氣象,竟然在這一瞬間,轟然倒塌!

一掌破金身!如此震撼的一幕,已經徹底顛覆了所有人的世界觀,包括司馬洛!這一刻,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凝視著轟然倒塌,並且化成了無數金色碎屑,彌散在天地之間,宛若雨滴一般的點點金芒……驚歎?不,所有人都已經喪失了語言能力。

震撼?不,所有人的大腦,在這一刻齊齊短路!魏滕一掌轟碎了司馬洛的金身氣象,這一幕,已經完全超出了眾人的認知範圍,稱其為奇跡,也不為過!就在這時候,死一般沉寂的定國城東門外,突然傳出了一道輕微,但卻充滿了蔑視的笑聲……“嗬嗬。”

魏滕氣定神閑的冷笑道:“你不是要將我轟碎嗎?怎麽你的金身氣

象卻先碎了?”

嘲諷?鄙夷?都不是!魏滕隻是在說實話而已。

“你……”

處於震撼之中的司馬洛,被魏滕的聲音喚醒了,隻不過,滿臉震撼的司馬洛,隻是抬手指著魏滕,半晌沒有說出第二個字,甚至,就連他的手臂,都在不斷的輕顫!“看來,你也隻有這點手段了。”

魏滕緩緩搖頭,仿佛很失望那般。

緊接著,隻見魏滕隨意一甩手,一道金色靈氣斬頓時脫手而出,以一種幾乎超越肉眼辨別的速度,閃電般襲向司馬洛抬起的手臂!噗!金光閃過,司馬洛的左手腕處,頓時飆射出一縷妖紅的鮮血!司馬洛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聲,魏滕便再次揮起了手掌!又是一道金色的靈氣斬撕裂空間,隻是在天地間留下了一道殘影,便直接將司馬洛的右手手腕內的筋脈,斬斷了!“啊!”

司馬洛仰頭狂吼,聲音之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與狂妄,隻有無盡的痛哭!“再來!”

魏滕猙獰一笑,第三次揮起了手。

猶如死神鐮刀一般的靈氣斬,強勢出擊,這一次,靈氣斬直接斬斷了司馬洛的左腳腳筋!“還不過!”

魏滕肆意狂笑,無比戲虐的說道:“你說過,要廢我四肢,毀我天府,我也說過,我會滿足你的……”

魏滕充滿戲虐味道的聲音,不斷在定國城東門上空盤旋,而第四道靈氣斬,也在此時,應聲而出,劃破天際,直接斬斷了司馬洛的右腳腳筋!此時的魏滕,就像是冷酷無情的屠夫,不僅割斷了司馬洛的手筋腳筋,更是在摧毀他的內心,摧毀他的名望,摧毀他的武道之途,摧毀他的人生!而司馬洛,與木偶無異,隻是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任由魏滕戲耍一般的割斷他的手筋腳筋!這畫麵,充滿了屈辱的印記,而且,還是那種永遠都不可磨滅的屈辱印記!“啊!我是下一任晉陽侯的繼承人!你怎敢如此對我?”

司馬洛很慌,也很痛苦,更是充滿了不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