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不知道您是誰?!”宮澈看著自己的父親,嘴角的笑容十分的譏諷:“這世上不認識您的還真不多!”

“既然知道是給誰說話,你還敢這樣說?!”宮勳看著宮澈,好像是自從程小悠的事情以來,他們父子就再也沒有好好的說話過。

“我隻說實話!”宮澈看著宮勳,根本就沒有被他的態度所幹擾,還是十分的冷漠。

“嗬嗬,實話,你也要看你有沒有說實話的資格!”宮勳看著宮澈,眸光真的是越來越冷:“宮澈,在你還不能獨立的時候,你沒資格這樣對我說話!”

“所以你現在就有資格幹涉程小悠的人生?!”宮澈看著宮勳,手緊緊地抓住程小悠的手,這是他最無法忍受的事情。

“是的,你沒資格!”程小悠沒有像是宮澈那樣氣憤,但是目光卻也是毫無避諱的直視著宮勳。

她的心裏,最討厭的人,宮勳真的算是一個。

但是,因為之前宮澈的事情也好,衡量很多因素也好,最終她選擇的,也是退讓。

現在,連宮澈都不準備退讓了,那麽,她自然也不會再退縮。

就算是和宮勳對抗,那麽,也不隻是宮澈一個人!

“我的婚事也好,我這個人也好,能作主的都是我自己,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安排我的人生?!”程小悠看著宮勳繼續的說道:“就因為你娶了蘇婉,所以你想怎樣對待我都可以嗎?!我可不是靠著你的光環才長這麽大的人,我能長這麽大,都是***功勞!”

她說著,目光也驟然冷了下來:“要說有資格,也是我的奶奶才有那個資格!而她怎麽死的,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她的話語,就像是一道驚雷,一下子劈在了在場人的身上。

戴月兒也是一愣,沒有想到小悠居然會把這件事說出來,這真不是明智的選擇。她擔心的看著宮勳,這下子,是真的要撕破臉了嗎?

“程小悠,你這是在怪我?!”宮勳看著程小悠,眸光危險的眯了一下。這個孩子眼裏麵的光芒,是毫不掩飾的恨意。

她恨他,這是第一次,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

“我告訴你,我是不知道今晚的事情,如果我知道是這樣的宴會,我不會過來!”程小悠微揚著頭,但是神態卻是無比的傲然:“不要說那晚最後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就算是真的發生了,我也不會如你所願的!”

“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我學不會委屈求全!現在,這世界上,能威脅到我的人還真的不多!所以,你也別再想著用什麽來牽製我,我能上聖羽,也不是借你的光,我上學也沒有依靠你!就算是現在離開宮家,我自己也可以生存!”

“所以,我不認為我有聽你的話的必要!”

程小悠狠狠地說道,既然今天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那麽這些一直憋在心裏麵的話,終於可以向外說了出來。

“哼,你說的能威脅到你的人不多,但不是沒有!”宮勳眸光銳利的看著程小悠,這個女孩,是想要脫離出他的掌控了嗎?

“是啊,有啊,沒有人能不受到任何威脅,除非是個孤兒,而且沒有朋友!”程小悠看著宮勳說道:“但是,我就不明白你怎麽就盯準我了,隻要你想,有很多人願意當你的女兒,你完全可以用他們去聯姻!那個蘇半夏不是一直跟在宮家,跟在蘇婉的身邊嗎?你去找她啊!”

“我程小悠不稀罕你們宮家,不稀罕和歐承逸去結婚,就算是他是再牛掰的家族再得寵的兒子,我也不稀罕!”

其實,這些話,她之前從來沒有說過。

因為歐承逸是她的師兄,也是媽媽最喜歡的弟子,說出來這些話的話很傷感情。

但是,現在,歐承逸不在,宮勳和宮澈已經鬧翻,這些話,就真的從嘴裏蹦了出來。

“你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人非你莫屬?!”宮勳看著程小悠一陣的冷笑:“你以為要不是歐承逸喜歡你的話,我為什麽非要在你身上下這個功夫!要是蘇半夏有這個本事,我肯定會把她供起來!”

程小悠卻是一愣,沒有想到歐承逸喜歡她這句話會從宮勳的嘴裏說出來,而且正因為是他說的,所以才顯得更加可信。

因為,他不會做無用功。

“所以,你別抱著什麽僥幸的心理你還能有什麽自由!”宮勳看著程小悠,滿眼的蔑視:“你不會再有什麽別的選擇,至於宮澈,你們更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

“你的話可不要說的那麽絕!我和誰在一起,輪不到你來管!”宮澈看著宮勳吃定程小悠的樣子,知道自己現在說這樣的話真的很不明智,可是,他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他威脅程小悠。

“我還就是管定了!”宮勳看著宮澈,怒極反笑:“你以為你現在有什麽自由?!隻要我想,你連學都不要想著可以上成!”

“說實話,我真的很佩服你,為了一件不知道值得不值得的事情,居然在威脅自己的兒子上學!”程小悠看著宮勳,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冷血到了極點。

“隻要我決定的事情,那就是值得!”宮勳看著程小悠,帶著那種居高臨下的傲然。他的威嚴,絕對不容人挑戰。

“你所謂的我上不了學,也不過就是斷我的生活費而已!”宮澈冷笑著看著宮勳,開口說道。

“是的,就這個,就足以讓你後悔莫及!”宮勳看著自己的兒子,眸光帶著憐憫:“你以為你還真的能靠自己做成什麽事?那都是因為你是我的兒子,你現在衣食住行什麽不都是靠著我,居然就想有自己的自由!宮澈,之前我並沒有停掉你的費用來源,如果我現在停掉的話,我敢保證,用不了多久你就會來求我!”

“是嗎?!那就試試看,你看你不給我一分錢的話,我能不能靠著我宮澈自己活下去!”宮澈的胸膛一挺,冷倔傲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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