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耀和沈明心的親密舉止,讓封爵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 看著他們冷冷地說道:“這是比賽,麻煩尊重一下!”

“我這是體現隊友之間的友愛,現在和諧社會你懂不懂?”上官耀冷睨了封爵一眼,反唇相譏道。

沈明心看著封爵一下子黑掉的臉色,沒有插話。

藍海兒眼睜睜地看著,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她不是選手,不能上場。

比賽開始的時候,封爵那邊的球頻頻失誤,該接到的球,卻因為看著沈明心的樣子總會有一下子失神。

看到聖羽這邊占了上風,S班高興的蹦起,曾經在籃球賽和網球賽編排過的加油舞直接跑到賽場和觀眾席的空地上,跳了起來。

封爵的目光,在看到S班的加油舞時候更加的失神。那些片段呼嘯而過,本來的網球賽說是要有加油舞,卻因為沒有女生爭執起來。

最後那群男生結合騎馬舞創造了S班的加油舞,看著十分的給力。

腦子裏,在那些大家一起歡笑的畫麵紛紛閃過,就好像突然間的畫麵爆炸,快的來不及仔細看,而且頭再度的疼了起來。

藍海兒看出來封爵的難受,趕快給青藤這邊的領隊說了一下,叫了一個暫停。

藍海兒擔心的直接拿著毛巾衝了過去,開口問道:“是不是又頭疼了?!”

S班的學生全部向這裏看了過來,看著那個穿著巴黎設計師手工定製服裝,貴氣又優雅的女生和封爵樣子那樣的親密。

陸家易的神色更是黯然下來,沒有想到那個女生會直接追了過來。

現在,沈明心看著那邊,明顯的冷笑了一下,然後和上官耀也走到了一邊休息。程小悠趕快拿著水走了過來,一人給他們一條毛巾,讓他們擦汗。

封爵的頭此時已經開始疼了起來,藍海兒趕快幫他做著頭部按摩,這才緩解了一些。

等到封爵再度睜開眼睛,卻沒有顧上和藍海兒打招呼,徑自的繞過球網,走到了聖羽這邊,沈明心的麵前。

這邊的氣氛一下子再度凝滯下來,上官耀看著封爵的臉色,顧不上許多,直接擋在了沈明心的麵前:“你又準備幹嘛?!”

“沈明心,我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封爵的目光卻越過了沈明心的肩膀,直直地看著沈明心。

在那些片段裏麵,無論是身邊有誰,他手中拉著的,都是沈明心。

她就好象是一個定時炸彈,隻要遇到,就會在他的心中炸開花。

而且,每次都會頭疼!

沈明心看著他,卻是冷笑了一下,直接從上官耀的身後走了出來,然後看著封爵說道哦啊:“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你身後那個人,恐怕快要擔心死了吧?!”

她的手,指著整個人一下子僵在網球場上的藍海兒。

“暫停時間到!”裁判在這時發了話,封爵被迫回到了自己的場地。

但是,這次他的發揮更加的不正常,場內幾乎是一麵倒的情況。

當一場結束,聖羽這邊是大比分戰勝。

封爵在比賽結束的時候,剛想要抬腳走過來再度問沈明心,上官耀那邊卻已經一把拽過來沈明心,然後直接吻了上去。

聖羽的觀眾席一下子沸騰起來,S班的的學生開始紛紛吹起口哨,場麵一下子熱烈起來。

封爵卻不由得往後退了一部,眼前的畫麵,刺眼極了!

藍海兒卻沒有給他繼續看下去的機會,直接走過來擋在了他的麵前:“爵,你這是怎麽了?!”

“不要看著她,不要看著她好不好?!”她的雙手,捧住了封爵的臉頰,直接也吻了上去。

而這邊,上官耀已經放開了沈明心,上官耀的臉紅紅的,他隻是憑著本能親了上去,根本不知道要怎麽樣繼續。

但是,心髒就已經跳得快要休克,臉燙得不像樣子。

“是你吻我的,怎麽你比我臉還紅?”沈明心本來被上官耀嚇了一跳,而且,本能的心裏有些抗拒,卻沒有想到,他隻是笨拙的把他的唇覆蓋了上來。而且,現在他的臉色比他的頭發都紅。

“才沒有,那是頭發映襯的!”上官耀死不承認道。

“看你這樣子,上官耀,你這不會是初吻吧?!”沈明心看著他的反應,有些壞心的問道。

上官耀瞪大眼睛看著她,卻沒有回答。

“真可愛!”沈明心笑著捏了捏上官耀的臉頰,本來的不適感全部消失,生起來逗弄上官耀的心思。

一時間,連封爵那邊接吻都沒有注意到。

封爵雖然被藍海兒親著,目光卻一直看著沈明心這邊,心髒的位置像是被壓了一塊沉沉的石頭,十分的難受。

那種已經失去什麽的恐慌,在心底蔓延著。

可是,他卻一動都不能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

“你們有接吻的時間,不如想一下等下怎麽贏回來!”封爵的搭檔看著她們兩個,沒好氣的說道。

陸家易看著眼前的一切,搖搖頭,轉身走了出去。

“珍兒,謝謝!”藍海兒和封爵分開,看著那個和封爵搭檔的女生,點點頭說道。

要不是她的短信,自己可能還在青藤,不會想到要過來。

“我讓你過來不是讓你影響軍心的,我們這次比賽代表的是青藤,不是我們自己!”藍珍兒看著藍海兒,冷冷地說道。

“是你把海兒叫回來的?”封爵看著藍珍兒,他說為什麽藍海兒本來說的是在青藤休息,怎麽會突然過來。原來是這個藍珍兒在搞的鬼,明明她們兩個不對盤的。

“不然怎樣,看你和前女友舊情複燃?!”藍珍兒冷睨著封爵,對他的生氣一點兒都不在意:“好歹也都是一個本家的!”

藍海兒看著他們,卻沒有插話。

自己的這個堂姐,本身就是很有個性,特立獨行,現在她和封爵之間,她站在哪邊說話好像都不太對。

“你想多了!”封爵冷冷地說道,他隻是奇怪自己的心理反應而已,沒有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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