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愛的項鏈?”程小悠不知道歐承逸說的是什麽,把目光望向了宮澈。

宮澈似乎也沒有想到歐承逸會認得這個牌子,這是一個比較低調的奢華品牌,源於意大利一個手工作坊。後來據喪偶的男作坊主在晚年所創出自己獨特的牌子,然後這個牌子被孩子繼承了下來,象征父母堅貞的愛情。

因為這個項鏈用的獨特的鎖扣設計,隻要一經扣上,就再也沒辦法解開,象征的是絕世的愛。

所以,有決心帶上這樣項鏈的,必然感情到了那種生死不渝的地步。

而這樣的情侶,如果到了必須要分手的時刻,想要摘下這條鏈子,就隻能拿工具剪斷,象征感情的徹底破裂。這段感情,也就成了絕望的愛。

這就是絕愛這個品牌的含義。

宮澈看著歐承逸,點了點頭。

“程小悠,你知道不知道絕愛這個牌子的含義,這個鏈子戴上的話根本摘不下來的!”歐承逸看著程小悠,心裏麵有些酸澀的說道。

“摘不下來?”程小悠一愣,把自己脖子上的鏈子調轉了一下,然後看著項鏈的結合處,真的沒有那種可以打開的鎖扣。

“想要摘下來的話得拿工具絞斷!”歐承逸看著程小悠果真不知道這個項鏈的奧妙,開口說道。

“不會絞斷的,程小悠,你要敢摘下來你就死定了!”宮澈看著程小悠還在找神奇的接口,忍不住開口威脅道。

“絕愛的鏈子,好像要雙方心甘情願戴上會比較好吧!”歐承逸的目光卻望向宮澈,碧色的眸子和海水相映成輝,但是卻帶著微微的挑釁。

“程小悠,難道你不是心甘情願帶上的嗎?”宮澈卻沒有看向歐承逸,反而依舊是目光炯炯的望著程小悠。

程小悠看著宮澈剛想反駁,但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的歐承逸,還是點了點頭。但是她依舊有些不滿的說道:“你怎麽不告訴我這個摘不下來?!”

“因為我沒想讓你摘下來!”宮澈理所當然的回答道:“這條鏈子叫做絕愛,項墜是我設計的,所以,這本身就代表著絕無僅有的愛!你要敢摘下來試試!”

程小悠看著那個特別漂亮的項墜,沒有想到這個會是宮澈設計的,怪不得看上去這麽獨特。

歐承逸在旁邊看著,心裏麵有隱隱的火在燒著。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篤定會被宮澈所打破。這本來是,屬於他和程小悠獨特的旅行。

“Lex是吧,你帶相機了沒有,幫我們兩個照個相吧?上次你照的相片的就不錯!”宮澈說著,目光輕鬆寫意的的看向歐承逸,也帶著微微的挑釁。

他們兩個的目光在空中碰撞著,一個帶著有些嫉妒的怒火,一個卻是帶著看上去漫不經心的自信。

“對啊,你不是一向帶著單反的嗎,幫我們兩個照張相吧!”程小悠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對著歐承逸開口說道。

“我今天沒帶!”歐承逸直接冷硬的回答道。

程小悠卻不信的上去直接走到了他後麵,拉開了他的背包:“你少騙我,一般你都是放到背包後麵的不是嗎?!”

她說著,把他專門放相機的那一格拉開,拿出他那個高倍的單反相機。

“那邊風景不錯,我們去那邊!”宮澈相當滿意程小悠的表現,故意的也走過來,攬住了程小悠的肩膀說道。

歐承逸沒辦法,跟著他們兩人走到了海邊,拿起了相機準備給他們照相。

在相機的鏡頭裏麵,已經脫下棉服的少年男女就像是最登對的情侶,男生摟著女生的肩膀,兩個人還傻傻的一人伸一隻手比出了心形的圖案在頭頂的位置。

快門不斷的按下,到了最後,宮澈竟然直接摟住程小悠,親了上去。

單反的鏡頭十分的清晰,青山碧海藍天白雲,少年十分虔誠的捧住少女的臉龐,輕輕的吻著,就像是手裏在捧著稀世的珍寶。

海邊的風不算吹來,吹拂起少女的發絲向後飄揚,看上去十分的唯美,就像是精心修飾過的寫真。

親到後來,程小悠都忍不住推開了宮澈:“歐承逸還在這裏呢!”

“那就等他不在了再親回來!”宮澈笑眯眯的說道。

歐承逸氣的真想直接摔了手中的相機,卻見到程小悠小兔子一樣的蹦了過來:“照了沒,照了沒,讓我看看!”

然後,沒等歐承逸有任何的反應,她就直接搶走了相機,然後一張張的看了起來。

裏麵的照片,因為相機的質地,還有拍攝者的水準,所以每一張看上去都是視覺係的享受。

“照的就是不錯哦!”宮澈也跟過來看著。

歐承逸站在一旁完全成了空氣,他心內的火氣越來越,剛要開口說話。口袋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了號碼,卻是沒有來顯的,一看就是國外電話。

接通之後,卻是戴月兒的聲音:“Lex,帶小悠回來吧!”

“回去?為什麽?”歐承逸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怎麽突然又要回去。

“現在這裏有了麻煩,很難解釋,你讓小悠回來,可能最近有官司要打!”戴月兒有些無奈的說道,如果不是必要到了這一步,她根本不希望程小悠回來,但是誰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展。

“什麽麻煩,什麽官司?!”歐承逸有些擔心的問道,不知道中國那邊出了什麽事情。

“回來你就知道了,電話裏麵說不清楚!”戴月兒說著,叮囑了一句:“Lex,馬上帶小悠回來!”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怎麽了?”程小悠聽到歐承逸的話,卻不知道他主要在說什麽。

“程小悠,好像是國內有事,所以讓我們快點回去!”歐承逸看了一眼宮澈,覺得回去的話也不錯,至少他們兩個不用再在他麵前卿卿我我。免得這次的大溪地之旅,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國內有事?”宮澈的眉頭一皺,三個人當中,隻有他最清楚程小悠的身世,難道是蘇婉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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