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澈的話聽上去非常不滿,可是由於困意上頭,程小悠竟然連安慰他都沒有做到,就真的給睡著了。

“程小悠……你還真是可惡!”

宮澈看著她睡著的樣子,狠狠地嘀咕一聲,最後還是不忍心在說什麽,他自己也困得很,就也跟著睡著了。

歐承逸和尹相美回去拿了寄存的東西,最後想了想,還是去之前宮澈訂下的別墅去把他們的行李也拿了回來。

“看來他們還真的沒有想住很久!”尹相美手是宮澈的行李箱,屬於完全可以直接拉上飛機的小款拉杆箱。

而歐承逸手的,則是小悠的行李箱,也是同樣的小款行李箱,因為要把外麵程小悠散落的東西裝進去,所以他還專門看到了裏麵的東西。很簡單的兩身衣服,並沒有多帶什麽。

“現在隻要帶著錢和卡,行李不需要帶什麽!”歐承逸淡淡地說道,然後目光瞥了一下宮澈的那個行李箱。

“你難道不想打開看看?”

尹相美卻沒有他剛才翻看小悠行李箱那樣自然,她覺得有些不太好的說道:“萬一被發現了怎麽辦?!”

“隻要你不說我不說,又不會怎樣!”歐承逸開口說道,其實那些話他沒有明說,他剛才專門看了看小悠的行李箱,並沒有那種他不想要看到的東西。

現在隻要看看宮澈的,他就真的放心了。

尹相美的眸子轉了轉,其實她也很好奇宮澈會帶著什麽。見到歐承逸這樣說,幹脆也把宮澈的行李箱放地上,然後研究怎麽可以打開。

“密碼鎖,這個不好開!”

宮澈已經把箱子扣上了,需要對好密碼才可以打開。

“小悠的生日,你試一下!”歐承逸在她身後說道。

尹相美輸入進去,不是。

“宮澈生日!”歐承逸越來越好奇起來,一定要看看裏麵到底都是什麽。

尹相美輸入進去,也不是。

“他們兩個生日合體!”歐承逸福至心靈的說道。

尹相美輸入進去,果然,打開了。

裏麵是很簡單的一身常服和一身睡衣,而且洗漱用具也在裏麵。

歐承逸直接蹲下身在洗漱用具裏麵翻了起來。

“你幹什麽!”尹相美有些著急了:“你這樣會被他發現的!”

“找找看有沒有那種東西!”歐承逸冷淡地開口說道。

“什麽啊!你知道宮澈腦子那麽厲害,你要是擺放這些東西和原來不一樣,會被發現的!”尹相美不知道他怎麽這麽關心宮澈的東西。

“你難道不好奇他們已經進展到什麽程度了?”歐承逸的眉眼一挑,斜斜地看閑了尹相美,說的話卻是帶著陰冷。

尹相美一愣,然後不可相信地看著歐承逸:“你是說……那種東西?!”

她是真的震驚了,之前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方麵。可能是宮澈給她的感覺太冷傲了,所以她沒有想到這樣的男人,也可能像是其他男生一樣的有那樣衝動的生理需求。

“是的,我就是想看看他們出來這兩天是要幹什麽!”歐承逸此時已經把宮澈的東西全部翻看了個遍,幸好沒有發現那種東西。

“也許隻是好久沒見了,想要見一下!”尹相美說著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太相信的話:“不過,不管怎樣,至少沒有你害怕見到的那種東西!”

“你不害怕?!”歐承逸譏諷的說道。

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麽發生的話。

手不自覺的捂住心口,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害怕!”尹相美此時也承認道,要是一男一女真的發生了關係,也許那時外人就更難插入進來的感覺。

“可是至少他們現在沒有不是嗎!?”

“尹相美,現在沒有不代表著將來沒有!”歐承逸看著她眉頭緊皺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搞定一個男人最主要的是搞定他的身體,這方麵你不抓緊的話,小心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現在說這些也太早了吧!”尹相美都有些臉紅的說道。

“很早嗎?!”歐承逸的臉色一直都是黑黑的,他指了指主臥的大床:“你有沒有看出來什麽!”

尹相美看著很皺的床單還有還沒疊起的被子,仔細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

“你去看看別的臥室的床,你就知道了!”歐承逸因為專門關注過,所以清楚的知道這是怎樣。

尹相美真的去看了看,然後回來的時候臉色也有些難看:“他們昨晚是睡在一張床上的!”

歐承逸點點頭,接著說道:“我們來的還真是及時,他們根本還沒有任何準備,之後都是我們四個人在一起。所以,現在這房間是什麽樣子,之前就是什麽樣子。”

“他們兩個昨晚,是睡在一起的!”

“但是應該沒有發生過什麽!”

歐承逸說著看了看房間內的垃圾筐還有浴室的,沒有用過的那種物品。

“以宮澈的腦子,不至於什麽安全措施都不做就和小悠發生關係,所以,他們應該還是沒有那種關係!”

他一句比一句還要冷靜地分析著。

可是,誰也不知道,在推測出來程小悠和宮澈昨晚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心急如焚。

尹相美瞪大眼睛看這歐承逸,良久才開口說道:“你簡直是福爾摩斯!”

“誰要是過於在意一個人,也會變成福爾摩斯的!”歐承逸冷笑了一聲,自嘲著說道。

“嗯,我很理解你的感受!”尹相美開口說道,現在她和歐承逸是絕對的同一陣線。

“尹相美,你加快點步伐,要是不加油的話,他們兩個可很難說會怎樣!”歐承逸的眸光閃了一下,開口說道。

“你什麽意思?”尹相美見到這是歐承逸第二次這樣說,看著他問道,滿眼的好奇。

“你也該和宮澈有什麽突破了,感情上沒有辦法的話,那就身體上吧!”歐承逸語氣冰冷的說道,就好像他說的是一件多麽稀鬆平常的事情。

尹相美一怔,不可置信的看著歐承逸:“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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