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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實接上吳楠悅,這丫頭一上車,他就問,“你那邊兒是什麽事兒?”

吳楠悅裝傻充愣,“什麽什麽事兒啊?”

“不是你死活要見我嗎?”

吳楠悅一鼓嘴兒說,“沒事兒就不能見你啦?”

王老實頓時雙手捂住臉,得嘞,這死丫頭又要抽風。

“這可是你說的,回頭兒再說事兒別怪我。”

吳楠悅來之前想得挺好,可一見王老實也不知道怎麽就張不開嘴兒,沒膽說了,她心裏特鄙視自己,聽王老實這麽說,剛想說,可要命的是,一瞅王老實,心裏就發虛,那股子綁人的勁兒早就喂了狗。

吃飯的地兒是白老板負責。

本來王老實打算去風景山莊,結果當時白老板也在,說什麽要他辦。

原來這貨也在京郊弄了個地方,很幽靜的地方,不對外營業,就伺候他一人,招待客人神馬的也來這兒。

王老實一聽就明白,這老家夥玩兒的什麽花活,肯定是老白要招待某些人時,有些個見不得人的就帶這地方來,又安全,還上檔次。

匯合了古司長,王老實上了古司長的那輛車,兩個人光說高興的,自然氣氛和諧。

吳楠悅就不同了,自己坐另一輛車,小嘴撅得都能拴驢。

地方真不錯,老白也會辦事兒,自己站門口迎接,古司長在車上時跟王老實還推心置腹,可一看見白老板,小臉立即矜持了起來。

可等他看見吳楠悅,腦子徹底亂啦,他真知道吳楠悅,不過,吳楠悅之前吹牛了,她壓根就沒喊過神馬古叔叔。

老古同誌心裏那個疑惑啊,他兩眼不停的在王老實和吳楠悅之間輪換,怎麽也琢磨不透這兩位到底啥關係。

浩宇的事兒,他多少知道些,不過從來沒聽說兩人之間如何,再看吳楠悅臉上透著不高興,古司長都不知道該咋應對。

落座吧。

老白辦事兒還是靠譜兒的,房子不錯,帶點民族風,綠植上花了心思,吃飯就在二樓,廚房在一樓,菜選的也不錯,很精致,沒用那些大路貨,幾乎每道菜都能說道幾句。

酒拿上來,也看不出什麽名頭來。

王老實眼一挑,老白立馬明白,從服務員那裏接過酒,給古司長倒上說,“這酒沒名氣,是魯東一家小酒廠出的,87年就倒閉了,不過,他們酒窖裏存了點酒,我知道後,托人買了過來,味道絕對實在。”

那就對了,魯東人好酒,幾乎是個縣就有酒廠,都是良心釀製的酒,用料很實在,和現在勾兌的酒完全是兩回事兒,酒窖裏存了那麽多年,這酒比什麽牌子都好。

酒一倒出來,滿屋酒香。

古司長嗅了嗅,讚了一句,“好酒!”

王老實也說,“老白真花心思啦。”

吳楠悅想說句話,又想自己說了肯定不好聽,忍住啦。

還好她忍住啦,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

王老實沒說什麽事兒,古司長也沒問。

吳楠悅憋不住話,不提不行,牛已然吹了出去。

她把二套打算做節目邀請王老實的事兒說了,然後使勁兒給古司長眨巴眼睛,意思是您倒是幫襯一下啊。

老古可不敢,他看不清這兩位到底是怎麽一回子事兒。

老白更不敢,他也算娛樂圈的人啦,正使勁兒往自己身上抹文化味兒呢,別的不知道,王老板這裏不能瞎說話。

王老實開始給吳楠悅留著麵子,沒直接拒絕,隻是說,“看吧。”

本作者三番五次的強調過,‘看吧’這個詞兒是華夏最不靠譜兒的話,基本上算拒絕。

吳楠悅哪兒能不懂,可她裝不懂,又追問,“別啊,我都答應人家啦。”

這是撒嬌?

古司長和老白恨不得趕緊出去,生怕這兩位鬧出什麽不好來,毀了一頓頗有意境的聚會。

王老實心裏想抽她,這是繼服俊和李彥後第三位,他硬著頭皮說,“行,我考慮下。”

吳楠悅就是個沒腦子的夯貨,或者她故意看不出王老實處於暴走邊緣,還不知道死的說,“別考慮了,就這麽定啦,等我聯係完通知你。”

她也豁出去啦,今兒這事兒要不說定了,回頭兒一準兒沒戲。

小丫頭也有犯軸的時候。

王老實盯著吳楠悅看了好多秒,心裏掂量著,這死丫頭到底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不能讓氣氛給毀了,王老實輕聲吐了一個字兒,“行。”

算是把事兒給圓過去,吳楠悅大大鬆了一口氣,另外兩位自然也輕鬆。

老白這房子很講究,在後邊弄了個小院,冬天還有玻璃暖房,裏麵花香四溢,在裏麵喝茶聊天,意境優雅。

來了自然不能錯過,王老實還沒說事兒呢。

趁著別人不注意,王老實拉了吳楠悅一下,壓低聲音叮囑她,“一會兒老實坐著喝茶,千萬別瞎說。”

吳楠悅可不敢這會兒耍脾氣,小腦袋瓜點了有點。

剛才沒入席的韓曦過來了,她帶著一大摞資料,都是王老實整理出來的。

幾個人都沒喝很多酒,基本上算品了品,再好的酒喝多了也吐。

古司長看到東西,挺納悶,真沒想到王老實給弄了這麽多東西,他疑惑的看著王老實。

王老實笑笑說,“您先粗略看看,我也說著。”

古司長說,“好,我先看。”

時間不長,古司長大體看了一遍,王老實也把事兒說清楚啦,不過這貨一向不會實話實說,總要歪樓的。

本來是他求人辦事兒,但是擱在他嘴裏,變成古司長榮升,新官要點火,他給送火種呢。

古司長心裏翻了好半天才問,“這些材料都是真的?”

王老實給老古續上水,一臉實誠的說,“不是我弄的,京大的李維安教授您知道吧?”

老古點點頭,華夏經濟理論圈兒的名人,很有份量。

“另外一個是司家瑞教授,您大概也知道。”

老古當然知道,相對李維安,司家瑞名號叫得更響亮。

王老實說,“這是他們兩位組織的,本來他們打算自己辦,我給截胡了,文化人的嘴仗還是他們去打,不過,我覺得還是需要上級部門來引導,古司長您最合適。”

這特麽的無恥,話說得那叫一漂亮,甭管真假,聽著就那麽舒坦。

人家古司長是不是真的信了,不好妄自揣測,但老古很愉快的答應啦,還說回去就安排。

他可是正管,管控媒體來引導正麵輿論,營造有利於發展、改革、穩定的輿論環境,要命的是,他的職能中還包括監督媒體日常運作,掌控媒體生態,懲戒不聽招呼的媒體。

嗬嗬,還特麽的打嘴仗,隻許我王老實這頭兒點燈,那幫二貨都沒開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