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寧願不要

林歌糾纏無果,隻好去找蘇離了,讓蘇離去找找他的未婚夫,蘇離的未婚夫不是和寶王也很熟悉嗎。

她吊兒郎當的大街上走著,抬頭看到樓上有一個女子有點眼熟,定睛一看愣了一下,竟然是曹悠樂,再看那樓上掛著的牌子,這曹悠樂怎麽淪落成這樣了。

不過開平王都被皇上滅了,曹悠樂能活著已經不錯了。

曹悠樂沒有認出林歌,看了一會兒沒合適的人,有些失望的回去了。

她和這裏的姑娘比,還是有幾分姿色的,會琴棋書畫和舞樂,相對來說比較受歡迎,可是賺的錢和她以前花的比簡直是杯水車薪,她自然不願意就這樣。

風臨淵和太子商量皇上壽誕的事兒,往年這事兒都是交給後宮的,今年要大辦,所以就交給了太子。

兩個人商議了許久,除了往年的一些章程,就是今年要怎麽顯示天幽國的威儀。

“四弟有沒有問過王妃的意見?”太子突然說。

風臨淵也向太子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太子也不懷疑什麽,不管風臨淵是什麽態度,父皇想令立儲君的事情順其自然就好。

“沒問。”風臨淵不喜歡雲洛兮摻和這件事。

“寶王妃總是能出其不意,今年這樣要想辦好,估計挺難的,而國庫的情況……”太子沒繼續說下去。

“那我回去問問吧。”風臨淵知道太子想說什麽。

“玉蝶的臉好了,等到父皇的壽辰之後就可以入玉碟了,風浪打算什麽時候入玉碟?”太子換了話題。

“再等等吧。”風臨淵不急。

太子點頭:“父皇已經給汜陽王和靖安王下聖旨了,?讓他們回京,他們雖然沒有直接拒絕,但是各種找借口暫時沒有回來,估計是看江陵的情況。”

“那兩個人平時看著對開平王馬首是瞻,到了最後竟然丟下開平王跑了。”風臨淵突然覺得開平王的人生真是可悲。

處心積慮的把兒子給藏起來,結果竟然被兒子當了擋箭牌,自己辛辛苦苦的籌劃了一輩子,末了竟然是那樣的下場。

“是啊,不過他們終究是相互利用的關係,發生了這樣的事兒也不奇怪。”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風臨淵離開了,太子看著風臨淵的背影。

以前他覺得睿王在他們之間是最拔尖的,誰能想到沛王竟然隱藏的那麽深,而寶王是最不爭的一個,現在卻是最強勢的一個。

想到這裏就想到了雲洛兮,楊蓁輸給雲洛兮再正常不過了,任憑是誰遇到那樣的女人,與之為敵都會輸的什麽都不剩吧?

皇後看著風臨淵離開才過來:“太子和寶王商量什麽?”

“父皇壽辰的事情。”太子微微行禮。

“你父皇把這件事交給你,你自己竭力辦好就是,問他做什麽,省的被人說你要靠他才能做成事兒。”皇後有些不開心的說。

“我們是兄弟,要齊心協力才好。”

“你把他當兄弟,他卻想搶你的皇位。”皇後生氣的說“以後你要長點兒心眼了,你老師已經聯合了秋茗居十六學士,到時候反對你父皇令立儲君,隻要你趕緊選妃,用選妃拉攏一批朝臣,你的太子之位就會很牢固。”

太子意外的看著皇後:“母後什麽時候做的這件事?”

“開平王謀反之後。”皇後也不隱瞞“那天寶王力挽狂瀾,深的你父皇和朝臣的心,我們不得不防。”

“母後!”太子一陣懊惱“如今天幽國這樣,這儲君之位本就是有能者居之,兒臣自然不如寶王。”

“你!”皇後惱怒的看著太子“本宮為了生你,傷了身子,就你這麽一個兒子,你怎麽能這麽沒出息。”

太子有些生氣的看著皇後:“母後可知道為何兒臣從小處處被人設計,總是身體羸弱,就是因為這無休止的明爭暗鬥,有什麽意義呢?”

“意義就是讓你成為皇帝。”皇後很確定的說。

“這樣得來的皇位,我寧願不要。”太子說完就走。

“你站住。”皇後有些慌了。

太子沒有站住,可能是因為他從小身體羸弱,他比任何人都珍惜活著,比任何人都想看看外麵的世界,陌川行宮一行,是他人生最快樂的時光。

想想當了黃爽,他就要在這深宮裏一輩子,他就有一種排斥。

看看開平王處心積慮的下場,他覺得這一切都沒有意義,所以父皇和他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他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他也是真的那樣想的。

風臨淵回府看到雲洛兮在**趴著看東西,坐在床邊看她寫東西。

“還是首飾作坊的事兒?”風臨淵看她寫的章程。

“對啊,現在的入股的人太多,我總得把分紅設計的合理一點,我也不能太虧。”雲洛兮沒好氣的說。

風臨淵知道雲洛兮這樣做就是在讓利:“父皇今年的壽宴,想辦的有威儀一點,你什麽想法?”

“閱兵,四海來朝,與民同樂,多簡單啊。”雲洛兮一邊寫一邊不在意的說。

“閱兵?”風臨淵不知道第一條是什麽。

“就是檢閱軍隊啊,不過呢,是那種很有氣勢的儀仗隊,讓別人感覺到我們的兵力有多強大。”

風臨淵恍然:“可是京城太小,一下子入住不了那麽多軍隊。”

“儀仗隊。”雲洛兮嫌棄的看著風臨淵“比如說騎兵,水師,弓箭手,挑出最好的, 弄個百十個人,在宮門口展示一番。”

風臨淵點頭:“可以。”

“你不會打算這樣做吧?”雲洛兮直接坐起來了。

“這樣做也不錯啊,還省錢。”風臨淵得意的說。

雲洛兮看著風臨淵:“你是來套我想法的?”

“隨便聊聊。”風臨淵隨意的說。

“真的?”雲洛兮怎麽那麽不相信呢。

“太子讓我回來問問你,我就順便問問你。”風臨淵直接說了。

雲洛兮笑了一下:“難道你們沒想過另外一件事。”

“什麽?”

“卓然離開京城沒多長時間,萬一他想在皇上的壽辰上再動手怎麽辦?他可有過一次經驗了,你們這樣大辦,豈不是在給他機會?”雲洛兮玩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