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不知廉恥

原本是雲洛兮學禮儀的,結果變成了太子練太極,她教人學東西可比自己學東西有精神多了,她以前怎麽沒發現自己還有這樣的特製呢。

晚上回到疏桐宮神清氣爽的,看的皇貴妃都以為雲洛兮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

“今天學的怎麽樣?”皇貴妃狐疑的看著雲洛兮。

“不錯。”雲洛兮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不錯是什麽樣?”

“就是差不多吧。”雲洛兮不知道這個怎麽形容。

皇貴妃覺得這樣不行啊,兒媳婦天天不和兒子在一起也不是事兒,她什麽時候能抱孫子:“你得趕緊學,不能天天住在皇宮裏。”

“這又不是我想進宮學禮儀的。”雲洛兮理直氣壯的說。

皇貴妃一想是皇上讓雲洛兮進宮的,覺得皇上是成心的:“那你就不想回去?”

“在哪兒都差不多,反正不能回家。”雲洛兮說著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冬天的時候,被窩以外都是遠方。

“你想回家隨時都可以回家啊。”皇貴妃覺得這個不是問題。

雲洛兮知道皇貴妃想錯了:“有一個非常神奇的地方,那裏的人相隔千萬裏也能直接說話,可以坐在家裏看到千萬裏之外的事情,晚上和白天一樣亮,坐著一種叫飛機的東西,千裏之外幾個小時就到了。那裏才是我的家。”雲洛兮很認真的說。

皇貴妃看著雲洛兮的樣子,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正常啊,怎麽說胡話呢?”

雲洛兮就知道會是這樣:“給你說也說不明白,我去看看我的豆腐怎麽樣了。”

第二天一到懷陽宮,太子就在門口等著了,兩個人直接去練太極了,太子妃隻能在一邊看著。

接連兩天雲洛兮覺得挺好玩兒的,最起碼太極是她以前熟悉的東西,練著自己熟悉的東西心裏會安穩一點。

太子妃被冷落下來就去皇後那裏了,皇後吃著雲洛兮開的藥覺得還不錯。

“不是教寶王妃禮儀嗎?這件事皇上都過問了,不能給懈怠了。”皇後看著太子妃有些鬱鬱的樣子。

“皇後娘娘不知道,寶王妃這兩天教太子什麽太極拳,還動手動腳的。”小恬氣不過直接說。

“怎麽回事?”皇後看著太子妃。

“沒事,太子身體弱,寶王妃教太子一套養生拳。”太子妃不在意的說。

“真的是這樣?”皇後一臉不相信。

“真的。”太子妃低頭聲音更小了。

“本宮要去看看是什麽樣的養生拳。”皇後娘娘說著就走。

到了懷陽宮,皇後也不讓人通傳,自己帶了人就去太子練拳的地方,遠遠的就看到雲洛兮手扶著太子的腰背。

“放肆!”皇後嗬斥了一聲加快了腳步。

太子慌忙站好,雲洛兮懵懵的。

“寶王妃,皇上是讓你進宮學禮儀的,不是讓你來做這麽不知廉恥的事情的。”皇後一臉怒意的看著雲洛兮。

“我怎麽不知廉恥了?”雲洛兮看著皇後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母後,寶王妃是教兒臣打拳,並沒有什麽逾越的地方。”太子行禮。

“你還護著她?要知道你是太子,言行舉止不容意思紕漏,竟然私下和寶王妃拉拉扯扯的,這要是傳出去讓別人怎麽說?”皇後轉即看著雲洛兮“寶王妃,看來太子妃是教不了你了,還是讓別人教吧。”

“嘁!”雲洛兮轉身就走,這些人生事的本領真是五花八門的。

“你什麽態度?”皇後叫住雲洛兮。

“我這是跪安,皇上賜了我免跪牌,所以我不用跪,安!”雲洛兮說完就走。

皇後被氣的直哆嗦,眼睜睜的看著雲洛兮邁著大步走了。

“你看看,你看看……”皇後什麽時候被人這樣氣過。

“母妃!”太子正色到“寶王妃真的隻是教兒臣打拳,那拳法神奇,兒臣覺得很有用。”他說著看了太子妃一眼,母後能知道這件事,太子妃肯定功不可沒。

“燁兒若是想學打拳,母後可以給你宣打拳師傅,若是和寶王妃鬧的不清不楚,會讓你父皇不開心的。”皇後苦口婆心的說。

太子吐了一口氣:“兒臣身體不舒服,就不陪母後了。”他說完就走。

“你!”皇後更加生氣了。

雲洛兮氣呼呼的回到疏桐宮,皇貴妃正在翻雲洛兮的涼的豆腐幹。

“怎麽了?”皇貴妃看著雲洛兮的樣子,覺得她的變化有點快啊,怎麽一天一張臉。

“我教太子打個太極拳,結果皇後去說我什麽不知廉恥,我教別人打個拳怎麽就不知廉恥了?”雲洛兮氣惱的說。

皇貴妃看著雲洛兮氣惱的樣子笑了起來:“宮裏的女人就這樣,捕風捉影的,無風還起浪。”

“珊瑚,收拾我的東西,我們回去。”雲洛兮氣惱的說。

“哎……你禮儀不學了?”皇貴妃想讓雲洛兮回寶王府的,可是太快了吧。

“不學了。”雲洛兮直接說。

“這可是皇後的事兒,你得讓皇後開口說可以出宮才行。”皇貴妃直接說。

雲洛兮想了想:“珊瑚,你去收拾咱們的東西,你們兩個抬著免跪牌跟我走。”

皇後在懷陽宮略微休息了一下,剛出懷陽宮就看到雲洛兮帶著人抬著免跪牌來了,也不知道她想幹嘛?

“皇後娘娘,我是來考核禮儀的,考核不過的話我就隻能留在宮裏教太子打太極拳了,好歹混口飯吃。”雲洛兮一臉不屑的說。

“你……”皇後剛平複下來的怒意又被激起了。

太子妃慌忙給皇後順氣:“寶王妃,你怎麽能這樣和母後說話。”

“我說話的內容就是這樣的。”雲洛兮看著太子妃,之前覺得她是溫柔,現在越來越有白蓮趨勢了“至於語氣,態度什麽的,請忽略。”

“你真是沒有一點家教。”皇後怒道。

“我是沒什麽家教,天又不降大任於我,我也不想青史記名、萬古流芳,要那麽多家教幹嘛?隻要我行的正坐得端,不沒事去找別人的事兒就行了,什麽禮義廉恥都是掛在嘴上製裁別人的,背地裏不知道做了什麽醃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