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宴請

風臨淵這樣無法出去,需要處理的事情就送到府裏來了,雲洛兮在一邊給風臨淵念,?風臨淵決定怎麽處理。

荊守從外麵進來:“王妃,時候不早了。”

“什麽時候?”雲洛兮奇怪。

“昨天邀請了幾位王爺去一寶樓吃飯。”荊守看著王妃的反應,王妃不會是給忘記了吧?

“啊——”雲洛兮還真給忘記了。

昨天的事兒太多,風臨淵偏偏挑這個時候脫皮,看樣子是去不了。

風臨淵也皺眉,他以為是每天泡泡,然後慢慢好呢,沒想到會這樣。

“我一個人去吧。”雲洛兮看著風臨淵“既然已經說了,不去也不行,你和他們隨時都會見,我一個人去吧。”

風臨淵不放心:“你一個人肯定要被說了,吩咐一寶樓,把飯菜送到王府, 帶太子他們到王府來吃飯。”

“是。”荊守退下了。

雲洛兮知道風臨淵不想讓他來王府,不然之前也不會讓他們去一寶樓:“這樣合適嗎?”

“有什麽不合適的。”風臨淵不在意。

太子他們已經到一寶樓了,荊守去告了罪, 一行人又倒了寶王府,風臨淵和雲洛兮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四弟這是怎麽了?”睿王看著風臨淵的樣子。

“皮膚長了疹子,出了一點狀況,不能見光,不能吃味道厚的東西,還望見諒。”風臨淵一笑。

眾人恍然,怪不得會突然來寶王府。

“四弟,昨天的事兒,實在是誤會,我昨天已經問過王妃了,她真的隻是想通過鏡心石找到你們, 不過你們也知道,她的脾氣不好,我自罰三杯,算是道歉了。”沛王說著就要喝酒。

“那可不行。”雲洛兮直接攔住了。

沛王這樣道歉,已經很誠懇了,雲洛兮這樣顯得咄咄逼人了。

“寶王妃還在生氣?”沛王看著雲洛兮“竟如此記仇。”

沛王這樣說雲洛兮,眾人臉上的表情滯了一下,沛王是半開玩笑的,誰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那酒是以前皇上賞賜的禦酒,藏在地下五六年了,現在喝一口就少一口了,沛王這是貪杯吧?”雲洛兮玩笑著說。

眾人笑了起來,沒想到寶王妃想說的竟然是這個。

“二弟這樣不地道了,莫不是聞出來了這是好酒?”太子笑著說。

沛王尷尬了:“寶王妃真會開玩笑。”他說著一飲而盡。

這酒還真是好酒,沛王喝了一杯就自己去倒。

“就這麽一壺了。”雲洛兮一臉肉疼的說。

“哎,不就一壺酒嗎?寶王妃不用那麽小氣。”沛王不在意的說。

睿王笑了起來:“沛王妃這幾年把持著邊境的布料生意,看來是賺了不少錢,這麽財大氣粗。”

睿王是故意說,楊蓁那商道,本是風臨淵給的,現在算是盡數落到沛王手裏了,他也不是挑撥離間,他就是給風臨淵提個醒。

沛王頓了一下:“我那一點家底,也至於二皇兄惦記。”

“我可不敢。”睿王笑了起來。

幾個人吃飯,風臨淵隻能吃一點清粥,也開不了大玩笑,幾個人吃了飯就離開了,太子留下看看玉蝶。

他今天沒有帶太子妃,怕太子妃再做出什麽不合時宜的事情來。

雲洛兮扶著風臨淵回了錦園, 拿著東西卻沒有在念,而是一直歪頭苦思。

“怎麽了?”風臨淵看著雲洛兮一臉苦惱的樣子。

“我覺得夜方國應該不缺布料才對啊,或者說,夜方國對布料的需求應該減少了很少,布料已經不是夜方國最緊缺的東西了。”雲洛兮覺得,除非風輕舞沒有把他她給的圖紙給夜卿。

“為什麽?”風臨淵不解。

“我說了你不要生氣。”

“那你是知道自己做了讓我生氣的事兒了?”風臨淵以為是他們分開的時候的事兒。

“不算吧?”雲洛兮被風臨淵說的都不敢說了。

“說來聽聽。”

“就……”雲洛兮猶豫了一下“輕舞嫁到夜方國的時候,我給了她一些衣服樣式的圖紙,可以節省大量的布料。”

“你怎麽不早告訴我?”風臨淵沒想到雲洛兮竟然偷偷做了這件事。

“你看你這態度,我不是不敢告訴你嗎。”雲洛兮低頭。

風臨淵無奈:“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打破天幽國和夜方國之間的平衡,一旦夜方國這一點不被天幽國挾製, 變的富有之後,很有可能就會攻打天幽國。”

“沒那麽嚴重吧?”雲洛兮被風臨淵嚇的更不敢大聲說話了。

“你給輕舞的圖紙,已經是六千年的事兒了,為什麽夜方國沒有一點動靜?沛王他們還以為夜方國緊缺布料,在囤布料?”

雲洛兮覺得也是:“也許,風輕舞給弄丟了?根本就沒給夜卿?”

“風輕舞是多謹慎一個人,怎麽可能會給丟了?”

“也許輕舞和你想的一樣,然後沒給夜卿?”雲洛兮又猜測到。

風臨淵看著雲洛兮,把雲洛兮看的不敢說話了。

她當時真的隻是想風輕舞有了那些東西,到夜方國會的好一點,真沒想還有這樣的事情。

“算了。”風臨淵知道雲洛兮真的沒想那麽多。

太子到了後院,玉蝶和風浪都在黑銀的院子裏玩兒,黑銀教他們認識藥草。

聽到動靜,眾人回頭。

“父王。”玉蝶過去行禮。

黑銀聽玉蝶這樣叫,也躬身行禮,隻有風浪打量著坐在輪椅上的太子,覺得這個人太懶了,連路都不想走。

“父王今天就想我了?”玉蝶傲嬌的說。

“是啊,誰讓你是我唯一的小郡主呢?”太子很溫和。

黑銀看了太子許久:“在下可否為太子檢查一下。”

“恩。”太子也有這個想法,隻是寶王和寶王妃離開京城之後,黑銀也常常見不到人。

黑銀猶豫了一下,按了太子胸前一個穴位。

“嘶……”太子被疼的吸了一口冷氣,他從不知道,他這裏這麽疼。

“很疼?”黑銀換了一個地方按。

太子的額頭立馬出了薄薄的一層汗:“我這是怎麽了?”

“是蠱。”黑銀一臉凝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