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 我能不急嗎?

她離開風臨淵是她的事兒,但是絕對不許別人說風臨淵。

子渠按了一下自己胸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吃癟這種事情,吃著吃著就習慣了。

“我的意思是,他是天下最大的傻子,所以才會放你這麽好的女人離開。”子渠盡量讓自己儒雅。

他的性子很好,自詡是他們兄弟三個裏麵最好的一個,現在才發現,並沒有那麽好,這個女人怎麽會讓他有脾氣呢?

“他是傻子也隻有我能說。”雲洛兮很霸道的說“別人不行。”

子渠愣了一下,一時間心裏很複雜,想了一會兒沒有繼續說下去,轉身離開了。

雲洛兮聽沒聲音就算了,要是再有聲音,她不介意讓雷雨同出去和他講講道理。

?雷雨同正在習武,聽到他師傅回來,就收勢過來了:“誰惹師傅生氣了?”

“沒什麽,準備一下,我們這兩天就去精絕。”雲洛兮不想和子渠有什麽瓜葛。

她不不介意和異性做朋友,可是不能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泡我,這樣人留在身邊等過年呢?

“好。”雷雨同不管別的,師傅要走就走。

如月看自家小主子有些沮喪的回來,這兩天能讓自家主子這樣的,也就那個風小兮了。

“怎麽?人家不搭理少主啊?”如月打趣到。

子渠坐在那裏連喝了兩杯水,氣兒才順了一點:“你們女人怎麽難說話啊?”

如月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躺槍了:“少主說詳細一點,到底是哪個女人?若是少主心裏,女人都是一樣的,少主不早就成親了。”

子渠聽如月這樣說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我今天說風小兮的丈夫是一個傻子……”

“少主怎麽能這麽說。”如月打斷了子渠的話。

“你聽我說完。”子渠看著如月,突然覺得,女人真的都不好相處“我這樣說呢,其實是想說她很好,這麽好的女人,她丈夫都舍得放開,你采她說什麽?”

如月搖頭。

“他說我才是傻子,我全家都是傻子,我全家這麽了?”子渠真不能理解。

如月想了一下:“看來那個風小兮很維護她的丈夫,你她為什麽要離開她丈夫呢?”

“我怎麽知道?”子渠現在很鬱悶。

“也許是……她丈夫過世了。”如月試探著說“她丈夫本來很好,但是過世了,死者為大,她肯定不想被人會說她丈夫。”

子渠愣了一下:“真的?”

“隻有這樣才能說的過去。”如月笑了一下“如果真是這樣,少主那樣說她,她可不是要生氣嗎。”

子渠想想也對:“那她真生氣了?”

“我看那個風姑娘,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不過少主,如果風姑娘和她的丈夫真的感情很深,少主還是不要太急了。”

“我不急,我……”子渠想了想“我能不急嗎?”

“少主急也沒用,風姑娘現在有身孕,總得讓她把孩子給生下來,到時候她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少主就容易打動她了。”如月笑著說。

“那還得多長時間?”子渠看著如月。

之前那麽長時間,他從不知道為什麽要成親,若是說傳宗接代,他大哥和三弟已經做到了,不缺他這一個。

遇到了那個人,就會想和她在一起,知道她所有的事情,就會想成親。

“既然少主已經決定了,那時間不是問題,問題是現在少主不能讓風姑娘反感少主,要是她一生氣離開了,可就麻煩了。”如月提醒到。

子渠想了一會兒:“那就不讓她離開。”

“像風姑娘那樣不願意被束縛的女人,少主越是這樣,她可能越是會離開,不過現在剛好有個機會。”

“什麽機會?”子渠來精神了。

“風姑娘對我們鶴拓城這麽了解,而且風姑娘願意毫不保留的說出這件事,也是一個有大義的人,不如少主就以此為借口,讓風姑娘救救鶴拓城。”

子渠想了想也是:“我知道了。”他一拍桌子就走。

“少主現在就要去嗎?”如月覺得自家少主還是急了。

不過這樣也讓人放心了,雖然說風姑娘嫁過人是一個孤寡,也總比少主一輩子不娶強啊。

“我去找我爹。”子渠快步離開了。

老城主坐在燈塔下麵看著鶴拓城周圍連綿的大山,這大山並不適合人住, 不然他早就想辦了。

“爹!”子渠興奮的跑了過去。

“發生什麽事兒了這麽開心?”老城主想笑一下,可是沒笑出來。

“上次風小兮不是說可以搬家嗎,不如我們找個地方搬家吧?”

“鶴拓城是我們子家幾百年的基業,是燕楚之地的象征,不能搬。”子虛不是固執,他隻是覺得這樣做是毀了他們子家的基業。

“為什麽不能搬?”子渠看著他父親“如果真像小兮說的那樣,有一天這個城池會轟然倒下,而我們沒有做好準備,你倒下的,可不止是鶴拓城,裏麵十幾萬的百姓,還有整個燕楚之地的權威。”

子虛這樣想過,可是現在,所有人看鶴拓城是好好的。

“不如這樣,我和小兮商量一下,看看有什麽地方適合搬,如果真找到了那樣的地方,我們再慢慢籌謀。”子渠找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老城主看著自己兒子:“你好像對風小兮那麽上心?”

“她可能會成為你的兒媳婦。”子渠得意的說。

“嘁!”老城主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開心“你這臭小子。”他想的也是孤寡總比沒有強。

“爹也覺得不錯吧?那我就去和小兮商量了。”子渠轉身就跑。

“等一下。”子虛看著他兒子那麽毛毛躁躁的。

要說他這三個兒子,一個比一個優秀,從小也見慣了各種人,老大和拉三讓人省心,一個自己闖了一個藩王,一個負責海外的生意,也就這老二,他有時候都不知道這個兒子是怎麽想的。

“怎麽”子渠一臉警惕。

“不要嚇到人家了。”子虛提醒“你從小要什麽有什麽,不管什麽拿來就好,她可不是你想拿的東西。”

“放心吧!”子渠開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