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無邊春境

東陵無絕懲罰式的在她頸間輕咬了一口,指間輕撩,緩緩的褪除那件紅袍。雪白柔膚一點一點展露在他眼前,眼看著謎底即將揭曉,他額間突然襲來一陣巨痛。

隻不過是恍神的一瞬間,眼前的女人已經不見了,也沒有什麽紅鸞喜帳,耳邊哀嚎聲起,似是到了某處戰場。東陵無絕還未來得及看清,十幾個身著鎧甲手拿長矛的士兵已將他圍了起來,一擁而上。

東陵無絕下意識的想要揮劍反擊,渾身上下卻找不著一件兵器。不過,他反應也不慢,縱身一躍間,靈活的閃過了重重殺機。翻身躍下的同時,順手奪下一根長矛,幾個挑刺橫掃,圍攻的人便倒了大半。剩下的幾個硬著頭皮再度衝上來,卻不過幾個回合,便全軍覆沒。

“不愧是魔裔冥訣,竟然這麽快便能衝破幻境。”一個清脆悅耳的嗓音乍然響起,與這蕭殺的戰場顯得頗有些格格不入。

這個聲音東陵無絕一點也不陌生,剛才便是這個聲音的主人對他柔聲媚語,要與他圓房。入眼處,皆是被俘虜的士兵,越過這些人,不遠處,竟停著一頂鸞駕。

鸞駕上青紗飄蕩,映出帳內一個嫋娜曼妙的身影。有風輕拂,吹開了紗帳,帳內女子一襲紅衣,雖不是剛才那身喜袍,渾身那股冷豔與剛才的柔媚入骨相比,另有一種懾人心魂的魅力。

“你說,剛才的一切隻是幻境?”東陵無絕不悅的微微皺眉,試問任何一個男人,溫香軟玉抱滿懷時,突然被莫明的弄來戰場,任誰也會很不愉快的。

女子衝他淺淺一笑,道:“幻由心生,看你如此戀戀不舍,看來,冷酷如魔裔帝尊,心底深處也有不為人知的弱處。”

這女人還真是瞬息萬變,東陵無絕看了看她,語氣裏突然多了些許玩味,衝她道:“那你可知道,我剛才在幻境裏發生了什麽?”

女子不以為然的昂了昂下巴,道:“權勢,金錢,美女,你們男人心裏大抵也就裝著這些東西,我又何必要知道。”

原來她竟毫不知情?東陵無絕眼底的戲謔更深了幾分,凝視向她,道:“難道不是你在故意引導我嗎?我說我怎就不記得與你拜過堂,你卻非要與我洞房花燭,**。”

女子臉上瞬間染上了一層紅暈,星眸之中卻升起一絲怒意,斥道:“原來堂堂魔裔帝尊心思竟也如此齷齪,既是如此,我便賜你一場無邊春境,讓你死得其所!”

語畢,她長袖一拂,纖長玉指拂上身前的琴弦,琴聲如呢喃軟語一般輕輕柔柔的自她指間溢出。

“九弦琴?”東陵無絕一眼便認出她所彈的正是國師莫言那把獨一無二的九弦琴。

女子唇角一挑,道:“天有九重,琴有九弦,我這把琴還有一個名字,叫醉生夢死。”

她嘴上說著話,指間卻絲毫未停。琴聲糜糜,催人欲睡。東陵無絕雖然定力驚人,一時卻也無法抵擋那股舒適透骨的睡意。

“冥絕,醒醒。”有人在他耳邊輕喚著。

東陵無絕剛剛飄散的思緒瞬間被拉回了現實,猛的清醒過來,定神一看,整個人再度震驚了。

他明明隻恍了一下神,卻還是著了她的道嗎?眼前竟已不是戰場,四周黑黑的,隻有一堆篝火照明,剛才還冷豔逼人的女人此刻卻是另一副裝扮,長發高束,一身騎裝,頗有些英姿颯爽,卻又不失女兒家的清麗嫵媚。

“你又做惡夢了嗎?我看你睡得很不安穩。”女子拾起衣袖替他擦了擦額角,眼神裏盈滿了擔憂和心疼。

東陵無絕一時迷朦了,分不清之前的場景和眼前所見的究竟哪一個才是夢境和虛幻。

看到他這樣茫然,女子握住了他的手,靠近他道:“天很快就要亮了,霧散之前,我們隻要躲在這山洞裏就會沒事。”

東陵無絕有些不自在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想要支撐著坐起來,這一動,腰上立刻襲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低頭一看,那裏不知幾時被纏上了幾層紗帶,上麵沁著血跡。

“慢點,你的傷剛包紮好。”女子忙按住了他。

疼痛的感覺非常真實,東陵無絕皺了皺眉,突然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冷聲問道:“你玩夠了沒有?”

“疼……”女子吃痛的咬緊了唇,不敢置信的望向他,慌道:“冥訣,你怎麽啦?”

東陵無絕卻沒有鬆手,隻逼近了她,道:“為什麽每次都是你?你到底是誰?”

女子無辜的忍受著他指間力道的蹂躪,顫聲道:“我……我是昔顏啊,你不認得我了嗎?”

“昔顏?”又一個熟悉的名字,東陵無絕腦子有些發昏,他定了定神,仔細端詳著她的臉,雖然裝扮上有著很大的差異,但這不正是他在古墓裏看到過的那個女子嗎?

“冥訣,你是不是發燒了?”他異樣而陌生的眼神讓女子很是不安,伸出未被他製住的那隻手,探向他額頭。

未等她觸及,東陵無絕連她那隻手也一並擒住,“告訴你,朕不是什麽魔裔冥訣,你馬上給朕消失!”

女子很是震憾,眼裏閃動著的驚慌讓他幾乎有些後悔說出的話語,但理智還是讓他狠下心來,迫近她,道:“不是說幻由心生嗎?還說要送朕一場無邊春境?那為什麽出現在朕幻境裏的人還是你?”

“冥訣,你……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你清醒一點,我真的是昔顏。”女子幾乎是哀求起來,烏黑的眼裏浮起一層水汽。

“還不肯罷手是嗎?”東陵無絕冷視著她,“好,朕就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語畢,他也顧不得身上還有傷,就勢一把將她按倒在鋪著厚厚幹草的地麵,動作近乎粗野的撕開了她那襲騎馬裝。

“啊……”女子萬沒料到他會這麽做,本能的推拒閃躲著,驚道:“冥訣,你幹什麽……唔……”

東陵無絕根本不給她叫嚷的機會,狠狠吻住了她的唇,拉扯著她身上的衣物。

她生澀的唇舌很快便被他侵占,卻仍頑固的在他身下掙紮著,隻是那力道在他麵前有如螻蟻撼樹,反而撩得他心裏癢癢的。

“這不正是你所期盼的嗎?借著幻境的掩飾,無非隻是想要和朕享一晌之歡。”他在她耳邊嘲諷著,不顧她的抗拒,一把扯落了她的長褲,挑釁著她的底限。

女子眼角滑下淚來,因他的陌生而生出一絲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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