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演技(1/5)

聽到我如此大膽狂妄的話語,李曉芸瞬間瞪大了一雙秋水明眸,難以置信地看著我:“誰給你的勇氣這麽對我說話?”

“梁靜茹嗎?”

什麽梁靜茹給我的勇氣,這哪跟哪啊?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才想起《勇氣》這首歌是梁靜茹唱的。

特麽的,都落到我手上了,還敢花式嘲諷我?

我二話不說,直接拽著李曉芸雪白的胳膊,一把將她拉在我的懷裏。

“放開我,不然我叫了!”李曉芸羞惱交加,一張紅撲撲的俏臉特別好看,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你叫啊?猜猜看,別人看到女老師和男學生在天台糾纏不清,吃虧的是我還是你?”我一句話,噎得李曉芸啞口無言。

她氣得渾身都在輕微的顫抖,但還真不敢作聲了,隻是奮力反抗著。

本來李曉芸就隻隔著薄薄的衣物坐在我身上,這樣動來動去更有過分親密的接觸。

這種美妙的感覺,加上心理上的禁忌感,我竟然搞得麵紅耳赤心跳加速,控製不住地得到了排解。

這一刻我死死抱著李曉芸,感受著她的體溫。

李曉芸似乎也發現了不妥,目光簡直像

要殺人似的,我都能聽到她磨牙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滲人。

在我鬆開手的一刹那,李曉芸直接“啪”的一個耳光甩在了我臉上:“下賤!人渣!你畜生都不如!”

我感受著臉上灼燒般的痛楚,任由她掙紮著站到一邊,冷笑道:“現在罵得那麽難聽,先前你不是也聽話地自己動了?”

李曉芸聽到這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一個巴掌向我打來。

“啪”的一聲,我直接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李曉芸,你最好搞清楚一點。”

“我忌憚你,但不代表真動起手來打不過一個女人,你別逼我。”

李曉芸聽到這句話,頓時臉色一變,不吭聲了。

眼看她吃癟,我心中一陣大爽。

踏馬的,雖然先前報複的手段不太光彩,但看到李曉芸這麽生氣,我就覺得解氣。

“我知道了,你先鬆手。”李曉芸的聲音小了許多,也沒了先前那種咄咄逼人,似乎意識到了現目前的處境。

我這才鬆開手,看到她俯著身子將高跟鞋穿上。那種背對著我的曼妙身姿,總是令我想入非非。

李曉芸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長發,從我身邊走過,

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不趕緊逃離這個讓她丟人的地方,還站著幹嘛。

“你怎麽會到天樓來?”李曉芸用一種特別懷疑的語氣問道。

我頓時心頭“咯噔”一聲,心說會不會這樣撞破顯得太巧了,讓她起了疑心?

臥槽,萬一李曉芸真懷疑上我就是熊貓,那我踏馬豈不是徹底完蛋了?

我腦海裏飛速轉過各種念頭,刻意用一種陰鬱的語氣說道:“你說呢?”

“寢室三個煞筆和我合不來,你又總跟我過不去,我踏馬一個人想獨處抽根煙有錯嗎?”

“啊?不避開他們,又聽他們冷嘲熱諷然後打起來,給你收拾就滿意了是不是?”

本來隻是想演個戲給李曉芸看,結果想到我在寢室被排擠、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頓時又氣又委屈,語氣中的情緒都激動起來。

李曉芸聽到我這一番話,當即沉默下來。

她直接吐出三個字:“你活該!”

聽李曉芸這番話,應該是信了。

說完這句話,李曉芸也不給我逮到的機會,在一陣高跟鞋的腳步聲中,倉皇地逃下了樓。

我想到先前發生的一切,心裏還是感覺一陣激**,情緒很難

平複下來。

“啪”的一聲,我點著一根香煙,深深吸了一口。

感受著肺裏那種辛辣的氣息,我感覺有種難言的痛快,長長吐出一口煙霧。

我自嘲地一笑,心說這算不算有點事後煙的意思?

不過一想到竟然靠自己營造的機會,自導自演消除了一場危機,甚至還狠狠擺了李曉芸一道,我又覺得一陣暗爽。

特麽的,還想全校通報,把我給開除了?

“嗬嗬。”我笑了一聲,感覺手上這根煙抽起來前所未有的過癮。

我都有點陶醉了,熊貓這個身份能給我帶來的幫助,似乎比我想象中還要美好。

想到寢室的三個煞筆很可能還在打遊戲,我竟然真的不想回到那壓抑的地方了。

拿出手機一看,李曉芸剛才竟然給我發了新消息。

“主人,我真是氣死了!”

李曉芸一連發了三個流淚的表情,似乎不這樣不足以表達她難受得要命的心情。

我卻沒有回複她,打算營造一種“熊貓今天有事耽擱了,整晚不在線”的假象。

但李曉芸沒有等我回複,自顧地傾訴著。

“我以為天樓沒有人去很隱蔽了,沒想到還被人撞破了!”

“是別人

還好,偏偏是那個煞筆林飛!”

我看得心頭火大,特麽的這賤人,什麽叫是別人還好?

李曉芸一個勁吐槽著發來消息,說她簡直走了黴運。接著就痛斥我對她做了什麽惡心的事情、還怎麽威脅她。

現在她就覺得我是個最肮髒的垃圾,碰一下都嫌髒,要回家洗澡去了。

我依舊沒有回複她的消息,一連抽完兩根煙,便下樓回到自己的寢室。

沒有理會煞筆室友,我腦子裏想的都是明天怎麽搪塞李曉芸。

從衣櫃找出換的衣物,我便去到廁所洗了個澡,順便把衣服也給洗了,晾在陽台上。

躺在上鋪,我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該喜還是悲。

雖然是解除了被全校通報的危機,也狠狠對李曉芸還以顏色,但好像她更加厭惡我了。

李曉芸發來的消息之中,甚至有一條是恨不得把我當成一隻臭蟲,直接在鞋底碾得稀爛。

這得是有多恨我啊?

我暗自歎了口氣,勸說自己別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反正手上有證據,能夠製衡住她就行。

就這樣,我幾乎是半強迫著逼自己入睡。

第二天早上,叫醒我的不是鬧鍾,而是一陣緊密的敲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