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引蛇出洞(1/5)

我覺得這事真的很有意思。

一個學校混混頭子,竟然叫囂要將麒麟堂四號人物打得跪地認慫?

我莫名地竟然有點期待起來,很想看看這個胥鬆精彩的表情。

劉陽的三個室友都很不爽地看著我,還有人讓我把煙頭撿起來。

我都懶得理他們,先前他們的態度就讓我很不爽。

擺明看不起我,想看我這個“簧片哥”的笑話,還指望老子笑臉相迎?

對不起,我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犯賤習慣。

“跟個爺們一樣行不行,被打了就縮被窩裏,是不是還要哭濕一個枕頭啊?”我一把掀開劉陽身上的被子,有幾分無奈,也有幾分怒其不爭。

主要是劉陽這個樣子,讓我看到了曾經自己的影子。

真的就很不爽,希望他能有點骨氣。這種情緒挺奇怪的,大概是想給當時的我一巴掌吧。

況且在我最難熬的日子裏,他也算我同病相憐的好兄弟吧?

雖然這煞筆偷女生內衣把老子害慘了,第二次去還被抓住了現行,想起來都讓老子鬱悶得想吐血······

但不管怎麽說,這事我得管管。

劉陽被掀開被子後,竟然轉過身去

,用枕頭把臉蓋住了。

你還知道要麵子,不想被人看到慘狀的嗎?

我歎了口氣,直接把他枕頭扯了,將整個人掰過來。

刹那間,我整個人都傻了。

慘。

太尼瑪慘了。

一張臉腫成個豬頭,青一塊紫一塊的。眼皮腫起老高,眼眶都是黑的,還少了兩顆門牙。

難怪說話漏風。

這也就算了,腫得發紫發亮的臉上還有深深的指甲痕跡和幹涸的血痕。

渾身也到處是傷,滿是淤青和指甲的血痕,膝蓋都磕破了,搞不好還跪過地。

雖然他的樣子很淒慘,但我還是沒忍住吐槽道:“你是跟人幹了一架幹輸了,心裏窩火又找街頭流浪野貓幹了一架嗎?”

劉陽不敢看我的目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他的室友不耐煩地說道:“什麽野貓啊,就是那個小太妹,林晴。挺BT一人,中學就搞校園暴力,扒女生衣服、吐口水、揪頭發、讓人舔鞋那種。”

“聽說非主流那會還自殘過,甚至虐殺過貓。媽的,想想還怪嚇人的,感覺心理不正常。就是人長得比較靚,喜歡她的男生多,但能駕馭的少。”

虐貓狂魔?

***,老子林家怎麽出了

這種敗類?

我挺鬱悶的,但還是向劉陽問道:“你真那麽不怕死,去偷那個小太妹的絲襪和內內?”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得給他豎個大拇指。

牛逼啊我的陽哥,那麽怕事一號人,對“原味衣物”的至高追求竟然超越了恐懼?

劉陽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嚷嚷著使出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聽他們亂說!”

當即就有個室友譏諷地說道,這還確實沒有。女寢絲襪失竊的那段時間,劉陽一直在打排位,成功定級到黑鐵五了。

說完這話,四個人同時齊刷刷地看著我,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模樣。

臥槽尼瑪!

他們三個看著我就算了,你劉陽什麽意思?老子幹過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嗎?

“要我說也是活該,誰讓你有前科,別人不懷疑你懷疑誰?是吧內庫哥?”打遊戲那個室友嘻嘻哈哈的,頓時整個寢室都充斥著三人愉快的笑聲。

我聽得心煩,幹脆就把劉陽拖出來說話。

未曾想我還沒問他,這煞筆先來了句:“飛哥,是不是你幹的?”

“我靠,就算上次我害了你,你也不能這麽報複我啊!”

我差點一巴掌呼他頭上,想把他腦子裏的

水震出來。

“不是我。”麵對劉陽懷疑的目光,我整個人都差點窒息了。

媽賣批,誰都有立場懷疑我,就你這個沙雕不行!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我不耐煩地這麽一說,劉陽就老實不提這茬了。

他覺得很鬱悶:“不應該啊。除了咱哥倆,這學校還有誰敢做這事啊?”

我以手扶額,無力道:“不要帶上我,老子是被你坑的。”

但我也覺得不對勁,畢竟在我和劉陽被學校處理後,講道理有前車之鑒,不應該有人再來冒險。沒被抓到現行另說,萬一被抓到那不是涼涼?

想想簧片哥和內庫哥在學校的悲慘遭遇,我想大概沒有人願意步我們的後塵。

“你是不是什麽時候得罪過這個林晴?”我抬起頭,向劉陽問道。

劉陽皺眉,搖頭道:“我跟女生能有什麽交集?”

紮心了,老鐵。

多麽理直氣壯的一句話啊,為什麽聽得我挺同情他的?

“那就是故意找茬。”我冷笑了一聲,“他們除了打你以外還幹了什麽?”

劉陽苦笑連連,說身上錢和一卡通都被搶走了。手機能夠保留下來,還是林晴覺得太破舊沒看上眼。

胥鬆還不滿意,

讓以後劉陽每個月交五百塊錢“保護費”。警告他如果敢把這事告訴校方,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劉陽咬咬牙,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飛哥你放心,這事跟你沒關係,我一個人擔了!”

“我就承認下來是我幹的,他就不會再找你麻煩了吧?”

我歎了口氣,雖然有點小感動吧,但實在沒法誇獎他講義氣或者有骨氣。

我告訴劉陽,他的想法太天真了。擺明了胥鬆就是想搞錢,畢竟我和劉陽在學校的“慫”和“煞筆”是出了名的,要收點保護費太正常了。

就跟中學混混那一套差不多,暴力脅迫嘛。

我打算問下劉陽的室友,胥鬆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平時打架敢鬧到什麽份上,於是就帶他回到寢室。

未曾想我剛回到他們寢室,那個坐在電腦麵前的人就主動對我提議道:“簧片哥,我還算跟這個胥鬆有點交情。”

“要不我幫你說個情,今晚請他吃頓飯道個歉,把這件事解決了?”

我心頭冷笑一聲,欺負老子兄弟,還要我請客、低頭道歉?

做尼瑪的春秋大夢!

盡管心裏這麽想著,但我臉上卻洋溢著笑容:“好啊,就今晚吧,我也想見識見識這個鬆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