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背水一戰,可能擋我?(1/5)

我讓李華趕緊打電話通知其他兄弟,先把邢寶山是內鬼的消息放出去,緊跟著調動兵馬強襲段飛虎。

李華辦事倒也幹脆利落,沒幾分鍾就打電話給我,說在段飛虎小區對麵那條街碰麵。

我不太明白他叫人的方式,趕去目的地的路上還給他發消息,問他為什麽叫人能這麽快。

李華告訴我說,他不用瓜皮到一個個打電話。一般來講,就是他給專門的幾個小頭目打電話。而這些小頭目就會聯係他帶的十來個人,比如三金就是這樣的角色,和老銀棍他們組成一個小團體。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如果不是諸如此類的基本細節安排,麒麟堂真混不到今天。

試想一下出了事打電話叫人,結果都需要半個多小時才能湊齊人手,不黃花菜都涼了嗎?

很快我們就在段飛虎小區對麵那條街碰麵了,按照李華安排盯梢的人傳來消息看,段飛虎已經出院回家,就住在這個小區。

可能也是得罪仇人太多怕死,段飛虎住的小區並不高檔,據說是臥龍閣成員住宅最集中的地方。一共十八棟樓,大概有三四十號臥龍閣的人。

而被挑斷手筋的洪

慶也和段飛虎住在一起,幾乎是貼身保護他的安全。

李華這夥人大概有一百多號,開麵包車的、打車的、騎摩托車電瓶車的,甚至連尼瑪騎單車和共享單車的都有!

別說這條街道,就是旁邊街道的人行道和停車位都被占滿了。

這群人浩浩****地圍在一起,不少都描龍畫風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善類,引得不少行人側目,卻又如避蛇蠍般躲得遠遠的。

麒麟堂的弟兄似乎都來得匆忙,甚至有人頭發都是濕的,洗發水泡沫都沒洗幹淨。

多少看得我挺感慨的,這人大概是正在洗頭,接到電話就來了。

有一幫子這麽講義氣的兄弟撐著,難怪麒麟堂可以和臥龍閣分庭抗禮如此之久。

在這個狗日的**社會,這樣的人不多見了。哪怕是名不見經傳的黒社會底層小角色,我想也值得人尊重。

李華拿了兩條中華煙,拆開一包包地遞開,讓兄弟們幫忙散煙。

“各自點一下自家兄弟人數,看齊了沒有。”

“不浪費時間,人齊的可以不用報,差人的吱一聲就行!”李華撕開一包煙的膠紙,遞給我一支,又自己叼上點著一支。

我抽了口煙,吐出一口煙霧,等待

著他們清兵點將。

很快,就有人說道:“我這邊差兩個,都不在蓉城趕不過來!”

“我這邊差一個,現在還在醫院。”

“我這邊差三個。”

陸陸續續的有人報上沒來的人數,我盤算了一下發現不過二十個出頭的人沒到。

李華手下大概兩百號弟兄,總共到場的人整整有一百七十多個!

媽的,就算洪慶手筋還沒被挑斷,堆也能堆死他了吧?

李華深吸了一口香煙,吐出濃濃煙霧,殺意凜冽道:“完全夠了!”

我心裏感歎了一聲,看著這些凶悍的狂徒就莫名覺得一陣激**。

豈止是夠了啊,簡直就是殺雞用宰牛刀!

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借李華的東風,我打死也搞不出來這陣勢。

但就在李華準備帶頭出發的時候,我不得不揚聲說道:“我有個建議,兄弟們把上衣都脫了!”

“不然和段飛虎的人打起來,誰也不敢保證一百多號自家弟兄全認識吧?”

我是被這種窩火的事情坑過,簡直是血一般的慘重代價,憋屈得要命。

李華愣了一下,皺眉問道:“沒必要吧?段飛虎就一個人在家,我們弄完就跑還管這麽多?”

我非常

堅持,直言不諱道:“破防盜門需要時間吧?洪慶堵在門口,我們殺進去需要時間吧?”

“就算段飛虎離得遠的弟兄趕不到,這個小區裏的三四十號人呢?”

“要真打起來自相殘殺像什麽話?”

“要我說就得這麽幹!哪怕段飛虎的人發現我們區分的辦法,也不能當著我們明晃晃的刀子脫上衣等著吃刀子吧?”

經過我夜襲寫字樓和定計揪內鬼的事件後,李華似乎對我挺放心的,當即不帶猶豫地高聲道:“兄弟們都把上衣給脫了,聽飛哥的!”

一刹那間一百七十多個人應聲除下上衣,將家夥卷在上衣握在手中,這場麵相當壯觀。

不少人身上都有各種傷疤,或者就是各種霸道的紋身。看上去牛逼慘了,頗有當年許諸裸衣戰馬超的凶悍感。

“我們陣仗太大,搞不好就有多管閑事的人打電話報警了。”

“不要再耽擱了,直接幹踏馬的段飛虎!”李華低聲吼道,帶著一百七十多個人在街道上猛衝。

我們全部赤著胳膊,一口氣衝到了段飛虎的小區門口,腳步聲緊密集湊宛如一群戰馬的馬蹄急落,轟然震撼。

我看到保安亭那個保安原本抱著熱氣騰騰的保

溫杯,嘴上還叼著根點燃的香煙,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然而在看到我們的陣勢之後,這中年保安嚇得化身瓜皮,嘴裏叼著的煙都掉了下去。

“臥槽!”他脫口而出這樣兩個字,整個人都目瞪口呆地傻住了。

不少進出的居民也嚇了一大跳,當即慌亂地四散跑開。甚至原本要回家的人都不回了,撒腿就往兩邊跑,搞得這陣仗是要對付他們似的······

一馬當先的人是三金,他大概是對段飛虎憋了一肚子的殺意之火,恨不得把腿跑斷似的率先衝到門禁口。

“開門禁!”三金一聲暴喝,整個人暴躁至極,和平時吊兒郎當的模樣判若兩然。

他一臉的凶殘殺意,吼出這三個字的同時,包裹在上衣裏的家夥“當”的狠狠砸在保安亭,把玻璃窗都給砸出了蛛網狀的白色裂痕,中間部位都破了個洞。

在上衣的遮掩下,這件家夥露出一角。

那是冰涼的刀鋒。

開過鋒的。

保安嚇得一個哆嗦,手裏的保溫杯都打翻了,慌忙將行人和車輛的門禁統統打開了。

這一刻,我們宛若攻破城池的將士,順著通道一股腦湧了進去!

背水一戰,你段飛虎可能擋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