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裝完逼就跑(1/5)

我的內心是崩潰的,一度懷疑會不會把自己玩廢。

後麵唐明宇的手下也有樣學樣,當即有人學著我的操作,跟著滑了下來。

***的,不是覺得像壁虎變的很丟人嗎,那你學個錘子啊?

這個人挺生猛的,猛地雙腿一蹬,竟然衝過來的速度比我還快。

是個狠人,特麽的,就不怕這麽劇烈的摩擦,下邊那東西報廢嗎?

簡直不能理解。

但我也沒什麽好想的,眼看他向我衝過來,一腳直接狠狠踹在了他臉上。

“啪”的一聲,這人痛呼一聲,竟然直接被我從扶手上踹翻了,“咚”的一聲摔倒在樓梯上。也不知道是摔倒哪了,反正他叫得賊淒慘,那聲音在樓梯間久久回**。

虧得我靈機一動,我和黑狗終於把後麵的追兵甩出一小段距離,暫時安全了一點。

樓道口子那裏有兩個標識,一個是安全通道,另外一個就是二樓。

眼看就要逃到大廳,能夠闖出這個龍潭虎穴,我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因為在樓下,也隱隱傳來一陣喊打喊殺聲,各種扯著嗓子罵的粗口不絕於耳。

顯然,是唐明宇這夥人之前的安排。率先跑

下樓的四個人,和那幾個坐電梯下去攔路的人打起來了。

黑狗和我一前一後地抵達一樓,想都沒想,看到沒戴麵具的人就衝上去下死手。

聽到後麵追兵的動靜,我是真的紅了眼,一秒都不想和這些人多耽擱。

往死裏打,打到他們沒法糾纏我!

我心裏就這麽一個念頭,揪住一個黒社會的衣領,手上的鋼棍“砰砰砰”一頓亂砸。

他慘叫連連,鼻梁骨都被我打斷了,傳來“啪”的一聲脆響,一張臉上滿是鮮血。

鋼棍上傳來的回饋感,簡直讓我一陣心驚。

殘暴,血腥。

這種感覺我都已經熟悉了,但還是讓我的一顆心髒狂跳不停,感覺渾身的熱血都沸騰了起來,狂躁得如同一頭嗜血的野獸。

“跑,快踏馬跑啊!不要跟他們再打了!”我猛地將身前的人放翻,脖子上的血管都凸顯了出來,聲音都喊沙啞了。

他們都是被我利用來做事的,要是真出了什麽大問題,我不知道那種罪惡感會不會折磨我一生!

然而,我很快就發覺自己多慮了。

這種校園小混混或許真刀真槍砍人的經曆為零,但眼見情況不妙跑路的作風,怕是比我熟練了太多。

我剛吼出這一嗓子,就發覺自己特麽竟然是最後一個掉隊的人。

就連黑狗都跟爆發了似的,一個勁發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吼叫聲,一瘸一拐地狂衝到了破碎的玻璃門口。

我也不敢怠慢,頓時俯著身子,用一種奇異的姿態向門口衝去。

我的雙手都快貼地了,就像一頭大型貓科動物一般,雙腿的肌肉死死繃緊,不敢慢上那麽一絲一毫。

不是我要刻意用這種姿態耍帥,而是玻璃門碎裂口子就隻有這個高度,我這個姿態能夠不停留地直接衝出去。

眼看玻璃門就在眼前,我簡直有種喜極而泣,大難不死的感覺!

我林飛,從唐明宇那裏虎口拔牙奪走了李華的借條,而且老子還是全身而退!

就憑我先後做出的壯舉,踏馬的整個郫縣道上,都該知道熊貓這個名字!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卻突然感覺到腳踝被什麽東西死死抱住。

在我急速奔跑的過程中,這突如其來的異變直接讓我“砰”的一聲摔倒在地,渾身作疼,鼻血都流了出來。

我震怒地偏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狠人從後麵撲過來抱住了我的腿。

而就在後麵,一群氣喘籲籲的黒社會也向我這

邊趕來了。

臥槽,這一波三折的,搞得我心髒病都要整出來了!

我急得快瘋了,當即就拿著手中的鋼棍,死死往他手腕上砸去:“幹尼瑪的瘋狗,鬆手啊!”

“啪”的一聲,震得我的虎口都在發麻。我不知道這個抱住我的人得有多疼,但至少那個慘叫聲很淒厲。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鬆開我的手。

我真的心裏特別震驚,覺得這種人真的太可怕了。

他們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得出奇。

這就是真正道上的黒社會嗎?

我沒心思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當即就咬著牙再次揮下手中的鋼棍:“放手!”

這人痛得眼淚鼻涕一起流出來了,還聲嘶力竭地吼道:“不放!”

我感覺自己就宛如一個反派大魔王,瘋狂摧殘著他的毅力,手中的鋼棍不斷狠狠砸下。

一連砸了好幾下,我的手臂都震到發麻了。從手中鋼棍的回饋感來看,應該是直接把他手骨給生生砸斷了······

這人叫得哭爹喊娘的,手上的力氣終於小了。

我趁機掙脫他的束縛,一腳將他踹開。

眼看其他人向我衝來,我猛地鑽過破碎的玻璃門,沒命似地在街上逃

亡起來。

終於逃離了那棟寫字樓,我深吸著街道上的夜風。那種帶著微涼寒意的空氣浸潤到肺裏,總算讓我感覺好過了一些。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找那輛騎過來的自行車,再怎麽也比我要跑得快吧?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跑得腿都快斷了,看到的卻是一個戴著麵具的人剛好掃了碼,跨坐到自行車上要開溜。

“等等我!”我想都沒想,直接就開口喊道。

附近本來也有幾輛自行車的,不過好像都被這幾個人給掃碼騎走了。

我實在跑不動了,感覺嗓子就像是要冒煙噴火一般,肺裏更是夾著石頭似的呼吸困難,差點就翻白眼了。

“熊貓哥,臥槽,你沒死啊?!”那人頓時驚喜地向我看過來。

聽聲音看服裝,我才發現他是黑狗。

“草,老子救了你的命,你就詛咒我死?”我沒好氣地罵著,急忙坐到了自行車後座,讓他趕緊騎著跑路。

就這樣,極度荒唐的一幕出現了。

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用自行車載著另一個戴麵具的男人在前麵疾馳,恨不得把腳鏈蹬斷似的。

而後麵就是一夥提著開山辺的人,扯著嗓子罵著髒話,整個街道都被我們吵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