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豔紅離開酒店後就睡著了,迷迷糊糊的她做了一個不知道該稱之為美夢還是噩夢的夢。

在夢裏,讓她愛著恨著那麽多年的藍清遠,終於回到了她的身邊。

她好開心好開心,可是突然間,藍清遠變成了劉芒那個家夥。

劉芒不顧她的哭嚎,不顧她的哀求,強行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把她給按在了地上,狠狠的占有了她的身體,肆意的玩弄她。

孫豔紅想拒絕,但哪裏拒絕的了劉芒那個強壯的男人,一次次淪為劉芒的玩物。

快樂並著痛苦,孫豔紅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好,最後漸漸的沉淪了。

等到劉芒那個精壯的男人最終滿足後,忽然間又變成了藍清遠,衝著她大喊,痛罵她是蕩-婦,罵她不要臉,竟然和劉芒廝混,做劉芒的女人,甚至懷上了劉芒的種!

,睜開眼睛一看,原來已經回到了她的家裏麵,她躺在自己那張舒適的軟床上。

發現是夢,孫豔紅鬆了口氣,捂著胸口大口的喘息著。

還好是夢,多虧了是夢。

真要是被藍清遠那麽痛斥,她都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藍清遠,更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自己。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夢竟然那麽真實,就好像真的被藍清遠痛斥,就好像真的被劉芒給得到似得,她甚至還記得每一個細節。

記得劉芒的身體有多強壯,記得劉芒的體溫,記得劉芒不顧一切把她推到時候那貪婪和渴望的炙熱目光,更記得劉芒一次次對她……

想著想著,孫豔紅的心跳越來越快,忽然察覺到臀部火辣辣的疼,忍不住輕嗯了一聲。

房門開了,已經換上一身便裝的女忍者來到了房間裏麵,“夫人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孫豔紅道:“我很好,沒哪裏不舒服。昨晚上我是怎麽了,怎麽會回到這裏的?”

提起這件事情,女忍者就一副痛恨的樣兒,拳頭捏的緊緊的,“夫人你昨晚上被劉芒給抓了,被他給灌醉然後強-暴了,是我把你從他手裏搶過來,帶回家裏的。都怪我不好,沒想到劉芒竟然能認出你來,更沒想到他竟然把你當成玩物玩弄。”

“你說我被劉芒給,給那個了?”孫豔紅傻眼了,不是啊,她和劉芒廝混不是夢嘛,怎麽會是真的。

孫豔紅想爬起來,結果一下沒能起來又摔坐回床上,本來就刺痛的屁屁那麽一摔,就算是摔在軟軟的床鋪上,也是一陣劇痛,讓她忍不住低呼出聲來。

夢裏麵和劉芒廝混的情形,又浮現在了腦海中,難道那些都是真的?

女忍者別提多心疼孫豔紅了,“劉芒簡直該死,夫人你等著,我這就去殺了他,把他的腦袋割下來給你!”

“劉芒的腦袋?”孫豔紅趕緊搖了搖頭,她要劉芒的腦袋幹嘛,要割也是把劉芒作惡的玩意兒割下來呀,“你先別急,會不會弄錯了,你真的親眼看到劉芒玩弄我,會不會是弄錯了?”

女忍者快語道:“我怎麽會弄錯,當時夫人你身上裙子都穿反了,別提多狼狽。再說了,你覺得你這麽漂亮,這麽成熟的女人落到一個男人的手裏麵,還是醉酒的狀態,會有男人肯放過你?雖然我沒親眼看到劉芒玩弄你,但看昨晚你的狀況,你肯定是被他給上了。啊不,太不好聽了,是你被他給睡了。好像也不好聽,那就是被他給糟蹋了,肯定還不止一次,要不然的話你也不會那麽痛了。”

女忍者越說越激動,孫豔紅是越聽越臉紅。

聽女忍者那麽說,似乎那件事情是真的發生了。

她竟然被劉芒給得到,現在哪裏還有臉麵對劉芒,麵對那個已經死掉的藍清遠。

該怎麽辦好,孫豔紅已經迷茫了,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辦好,連怎麽麵對自己都不清楚。

還有,昨晚上劉芒有做避孕措施嗎?

會不會一晚上過來,都有了劉芒的種?

明明想殺了劉芒,幹掉藍清遠的徒弟,給自己出氣來著,誰知道人沒幹掉,自己反倒有可能懷上劉芒的孩子,孫豔紅哭都來不及。

見孫豔紅一副迷茫的樣子,女忍者道:“夫人,夫人你說該怎麽辦,隻要你一句話,我就把他給殺了給你出氣。”

孫豔紅道:“不要殺他,昨晚上的事情,你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我沒有被劉芒給抓去,也沒有被他給灌醉,更沒有被他給上了。我昨晚上一直呆在家裏,沒有出去逛街,沒有偶遇劉芒,沒有讓你去殺了他,更沒有發生後麵的事情,一切都沒有發生,你明白嗎?”。

孫豔紅明擺著是要逃避,也許對她來說這樣才是最好的選擇,女忍者沒多說什麽,使勁點了點頭,“嗯,昨晚上什麽都沒發生,什麽都沒有。”

說完這番話,女忍者瞄向了窗口,劉芒你給我等著!

半島酒店總統套房裏麵,劉芒已經醒了過來,瞧見上官可兒正坐在床邊忙著梳頭,壞笑著湊過來,大手一伸從後麵擁住了這個火熱的大美人兒,嘴唇落在了她的後頸上。

上官可兒感受著劉芒的心跳和貪婪的嘴唇,羞答答的回過頭去想說什麽,但剛回過頭,就被劉芒吻住了紅唇,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一個熱吻之後,上官可兒柔柔的靠在劉芒的懷裏麵,“你說我們算是什麽關係?”

劉芒用手撥弄著上官可兒的一縷發絲,笑語道:“什麽關係不重要,你隻要知道你是我女人就好了。”

上官可兒沒辦法否認,她確實已經是劉芒的女人,和他都共度了好幾個火熱的夜晚,想否認都無力,“我也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是對是錯,結果昨晚上竟然又和你在一起了,有些事情真的是想不到。”

說完這番話,上官可兒離開了劉芒的懷抱下了床,忙著把衣服給穿戴好,爆出冷冰冰的樣兒,臉蛋仿佛掛著一縷寒冰似得,衝著劉芒道:“最後一次,昨晚上是我最後一次和你在一起,不會有以後了。”

“是嗎,可我怎麽覺得不是。”劉芒一個個鯉魚打挺跳下床,抱著上官可兒去陽台那裏。

上官可兒冷若冰霜的樣兒連半分鍾都沒能保持就消失了,紅著臉嗔道:“那裏不行,大白天的要是被外麵人看到怎麽辦。”

劉芒壞壞道:“沒事兒,這裏那麽高,沒人看得到的。”

“壞蛋,你討厭死了,我又不是你的玩物……嗯,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