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路輕柔毀容

路輕柔喜歡泡夜場,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張挺既然是想睡了她,那麽最簡單的方法就的等著晚上她從夜場出來,然後給她拉上車子,強圈了她。

路輕柔這種女人很要強,很要麵子。

所以張挺並不擔心強圈了她之後她去報警之類的。

他在路輕柔從學校出來那一刻開始就跟著她,一直跟著她去了酒吧待到了後半夜。

“這娘們,還真是一個夜貓子。”張挺困的都失去性質了,坐在車子裏麵昏昏欲睡。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路輕柔才是踩著高跟鞋,微醺的從酒吧裏麵走出來。

她出來的時候還有幾個男人在她身邊,跟她套近乎,不過卻被她趕走了。

“也不看看你們的樣子,也敢想跟我睡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路輕柔嘀咕著,就要去開自己的車子。這個時候張挺就從自己的車上下來了,徑直的走了過去。

“嗨,美女,這麽晚了,回家沒什麽意思吧?陪哥哥去玩玩?”張挺見到路輕柔出現的那一刻,頓時就精神了起來。

路輕柔穿著長裙,微醺的樣子,非常讓人有征服欲。

“張挺,你是狗改不了吃翔啊?”路輕柔一扭頭冷哼道。

“嘿嘿,我吃什麽你不用關心。你隻要一會兒配合配合我就行了。”張挺搓了搓手上去就抓路輕柔,直接把她往自己的車子裏麵拽。

路輕柔自然是不可能配合張挺的,跟他爭執了起來,不過她隻是一個女孩子,怎麽可能爭過有備而來的張挺呢。

“你給我上去吧。”張挺狠勁兒一拽,路輕柔就摔在了車子後排座椅上麵。

“哈哈哈。輕柔,你別怕。我會輕一點的。我知道你還是個雛,我會加倍嗬護的。”張挺嘴臉邪惡,解開了皮帶,迫不及待的跳上了車子,壓在了路輕柔的身上。

“張挺,你混蛋,放開我。”

路輕柔喊叫著。

“放開你?做夢!”張挺哈哈笑道。

“就命啊!”

路輕柔大聲嚷嚷著。

“這深更半夜的我看誰能來救你?”

張挺滿不在乎,大街上幾乎是沒有什麽人,三三兩兩能見到的,也都是從酒吧裏麵出來的醉鬼,他們才不會多管閑事兒呢。

“你混蛋,臭流氓。快放開我!”路輕柔無力的喊叫著,她被張挺牢牢的壓在身下,還真是難以脫身。

“讓我親親你驕傲的小嘴唇!”張挺才不管路輕柔喊叫什麽呢,上去就要親她。

路輕柔自然不可能讓張挺親到,左右躲著腦袋,忽然間路輕柔一下子咬在了張挺的耳朵上麵。

咬的張挺嗷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路輕柔是真的用力氣了,差點把張挺的耳朵咬掉下來。

然而路輕柔也趁著張挺疼的沒空個理會她,一下子就從車子上跑了下去。

“臭—婊—子,敢咬我,我不打死你!”

張挺跳下了車子,緊追不舍。

路輕柔在前麵跑丟了高跟鞋,眼看著張挺就追上來了,忽然間一輛大卡車從遠處快速的行駛了過來,卡車司機疲勞駕駛,根本沒注意前麵的路輕柔,然而此時路輕柔想躲已經躲不開了。

砰!卡車直接把路輕柔撞飛了出去,滑翔了十多米才是掉落在地上。

張挺愣住了,雖然這不是他撞的,但是這件事肯定是跟他有關係的,他第一反應轉身就跳上了自己的車子,一腳油門就離開了。

卡車司機現在也精神了,他想要跑,但是最終理智良心告訴他不能跑。於是他下車去看了一眼路輕柔,他發現路輕柔還有呼吸,於是就趕緊抱著她去了醫院。

路輕柔命很大,到了醫院檢查了一番,除了臉上擦破了皮之外,隻是有些輕微的腦震**,都不用打針吃藥,調養一下就能好。

但是臉上擦破了皮,這對路輕柔來說那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這意味著她將要毀容!

她的臉並不是一塊擦破了皮,而是整張臉都是血肉模糊的,因為她挨地的時候是臉先著地的。好在是鼻梁骨什麽的沒有骨折。

路輕柔的父母知道了這件事,第一時間來到了醫院當中。

“輕柔,你沒事兒就好。至於臉……也不要緊。到時候媽媽跟你去一趟大韓就是了。”路輕柔的媽媽,王豔抓著路輕柔的手安慰著說道。

路輕柔的父親,路加站在一旁,氣憤的說道,“去什麽大韓,以後就讓她這樣算了。這也算是給她個教訓。路輕柔,你說說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讓你泡夜店,你一個女孩子不知道什麽叫做危險嗎?你今天是命大,你現在想想不後怕嗎?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泡夜店了!”

“我要你管我啊?我就泡怎麽了?”路輕柔仰著頭說道。

“你還敢跟我頂嘴?我看我不教訓教訓你,你是不知道誰是爹誰是女兒了!”路加上前就要打路輕柔。

王豔急忙推開了路加,“行了,你少說兩句吧。女兒現在還活著咱們應該慶幸才是。其他別的話就都別說了。”

“你看看你女兒現在都被你慣成什麽樣了!”路加說完,轉身氣呼呼的走出了病房。

“輕柔,你別怪你爸,你爸也是心疼你。”王豔重新坐在了病床邊的椅子上道。

“哼。我不需要他心疼我。他不過是把我當成利用的工具而已。”路輕柔說道,“他不停的巴結花家,還想讓我嫁給花都,這些都是為了他的利益……”

“輕柔,不許這麽說你爸爸,大人的事兒你不懂!他也有他的苦衷。再者說了,花家的花都各方麵條件都是不錯的!”

“我不想聽,別跟我說這些。”

“好好。不說,不說。你安心的調養幾天。等著你的臉結痂了,咱們就去大韓!”王豔說道。

“我不去。我就這樣!”

路輕柔倔強的說道,“去大韓那是整容,我路輕柔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我不整容,我照樣好好活著!”

“你這孩子,怎麽不聽話呢!”王豔歎了一口氣,她是路輕柔的母親,自己的女兒什麽性格她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

“好了,我困了。我要睡了。”路輕柔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