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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平潮小鎮五公裏左右的一段鄉村公路,兩輛車相撞,停在路中央。

因為這一段是個斜坡,坡底下麵,是半涸的河床,兩車阻住去路,冷酷男2號無法繞行,隻好停車。他看見貨車司機受傷,因為失血,已經是暈迷沉沉,另一個麵包車的司機卻神智還算清醒,隻是困在車內。那司機一看冷酷男2號走過來,趕緊嚷嚷著求救。

“已經過了半小時那麽久了,你都不報警沒信號你用的是什麽垃圾手機啊”冷酷男2號掏出手機撥號報警,陸明看了看兩人傷勢,貨車司機流血雖多,人陷暈迷,但沒有生命危險。

他用銀針稍稍針灸下,等待小鎮醫院派來的救護車就行。

至於那個麵包車司機好些,在冷酷男2號的暴力撕扯之下,那變形的車門嘭一聲裂開,給救了出來。

佳佳開始讓陸明吩咐站在遠處,忽然有所發現,她示意陸明過去,指著一處地麵道:“這裏有痕跡,似乎有什麽東西掉了下去”

“有三輛車相撞,不是兩輛它撞到下麵那團灌木叢中了”陸明順著佳佳指的方向一看,發現數十米之下的河床邊緣,有篷茂盛的灌木,那輛車應該是衝到那裏麵去了。

如果不是佳佳發現,相信大家還真不會注意,還有一輛車被撞了下去。

陸明留下冷酷男2號在上麵維護現場。他背著佳佳下去。順著痕跡一路追尋。果然。有輛小車整個插進那篷灌木之中。前輪深陷入淤泥。頭部小半已經陷入爛泥中。後輪完全懸空了。車中地人隻有司機一名。女性。滿臉鮮血。看不清麵貌。但感覺年齡並不太大。應該是三四十歲地婦人。

她打了安全帶。整個頭部和雙臂因為暈厥而鬆軟垂下。但所幸有安全帶地保護。沒有拋出車外或者撞在方向盤上。

陸明變出秦皇寶皇。將周圍地灌木荊棘統統削開。

又割開撞得變形地車門。將那滿臉血汙又暈迷不醒地婦人救了出來她額部被碎玻璃所傷。對於陸明來說。是舉手之就痊愈地小事。手臂被荊棘掃傷。也是輕微小傷。隻是。陸明發現。她傷重地主要原因。是左側小腹部。

她地左側小腹部出血不多。但陸明卻看得微微皺起了眉頭。

肯定有什麽東西。在撞車中。進入了這婦人地左側小腹。引起她地內髒出血。讓她傷重暈厥

內出血可不是小事,如果傷及髒器,更是十幾分鍾內就足以致命的,現在撞車時間過了半小時,這個婦人生命已經達到了最瀕危地境況,呼吸僅剩一絲,心跳衰弱無比,加上嚴重失血,按照這樣下去,她的生命隨時都有可能掛掉。現在等平潮小鎮派來的救護車已經來不及了,再說,小鎮裏的醫生和設備,恐怕對於這種內出血的手術,也會力不從心。

“陸明,看來救護車一時到不了,先救人吧”佳佳把她地外衣脫下來,鋪在地上,又將陸明變出來的東西熟練地消毒。

因為隨時都可以有危險,祝小葉教給眾女一些簡單地治療方法,讓大家在必要時候自救。

最少,也要學會如何協助陸明,對同伴進行救治。

佳佳原來對醫術完全不懂,但經過那麽多事情,也漸漸學會對簡單的傷口包紮治療,至於工具消費這些最基本的東西,更是經常在家練習,希望能在需要時派上用場。現在,隻有她在陸明身邊,終於有所發揮了。陸明拉起婦人的衣服,露出滿是血汙的腹部。

在用酒精塗抹之後,陸明發現有根生鏽的鐵枝,深深地紮了進去,僅露一點尾端。

如果用醫械工具,得需要拍出片子,研究如何拔取地方案。

現在陸明沒有那種條件,也沒有那麽多時間,他用真氣探進去了解下,再用銀針封住外麵的出血口,又伸手過去,用小貯物空間,將那生鏽地鐵枝裝了進去速度就像閃電般,內裏的三個出血口都讓陸明準確無比地用止血鉗,夾住破損地血管。

世間再沒有任何東西,比用先天真氣來修補受損的血管更適合地了。

佳佳在一邊給陸明擦拭著汗水,一邊把續命液緩倒進傷口,滋潤並清洗那些灰白色的創口。

那些內髒組織如果沒有得到有效的治愈,會迅速壞死。陸明把這些汙血鐵鏽統統裝出來,再放掉在一邊。

“陸明,好像還有一處沒有恢複成粉紅色,這一段腸子的邊緣,有東西”佳佳在陸明割開的傷口看見有一個灰白的地方,久久無法恢複。她聽祝小葉說過,內髒是極其敏感的,尤其是小腸,充滿了毛細血管,稍有汙物,都會造成它們的壞死。

“是石米,一小顆石米。”陸明用夾子將那近乎透明的小東西夾出來,發現是貨車上運的白石米。

那顆碎石米被陸明夾出來之後,它原來接觸的傷口,立即在先天真氣和續命液的滋養下,恢複鮮嫩的粉紅色,再在肉眼看得見的速度,修複著創傷。

十分鍾左右,內髒修複完畢,就連腹部的肌肉也在恢複,僅剩下最外層的皮膚。

公路上麵警車和救護車先後趕到,本來有警察還想下來盤問情況,但讓冷酷男2號攔

他掏了個證件在兩個警察麵前一晃,示意下麵正在搶救,禁止打擾。

陸明和佳佳看見那個婦人生命已經脫險了,僅剩下外傷,在幫婦人的手臂包紮好傷口後,將她小心地抱了上來,同樣送上救護車。兩個醫生和一個護士是趕來救人的小隊,他們聽說陸明和佳佳的救人,驚訝道:“腹部動手術你們也是外科醫生嗎”

“我們看隻是擦傷,所以隻是粗糙地包紮下,為了確保沒事,你們回去後,可以給她拍些片子看看。她流血過多,你們盡快給她輸血吧”陸明也不多說,真氣消耗後感到頗有些疲憊,和佳佳回去車上。

“這是軍方的秘密行為,你們禁止把我們來過的事泄露出去。”冷酷男2號找到兩個警察和醫生,警告兩句。

“是。”兩個警察啪地敬禮。

就在同時,佳佳地老家,那個軍人和美婦人已經說服了來小媳婦。

來再三問明,發現這兩人沒有惡意,也不是來抓佳佳的,才帶點遲疑地把事情說了出來:“是的,小姑她剛才就來過,帶著小姑丈。這張支票,就是小姑丈給我肚子裏這娃的紅包,開始我還以為他給錯了,所以才追出去的。小姑的電話我不知道啊,我真地不知道,她沒給我留電話,隻說每年都會回來看奶奶”

那軍人微一皺眉,思索下,又問:“那你小姑就在藍海大學念書的,對嗎念什麽係地不知道啊,讀書出來是做記者的啊,那應該是新聞係吧對了,你們小姑丈,就是佳佳她的那個未婚夫,他叫什麽名字”

這一問,把來小媳婦難住了。

她記得佳佳介紹過的,但她沒有在意聽,而且一直用小姑丈的叫喚他,哪記得他叫什麽

“來同誌,謝謝你告訴我們那麽重要地消息,你再看看這張照片,你看佳佳,跟照片上的人,是不是有一點點相像啊”那美婦人遞給來小媳婦一張照片。

來小媳婦接過,一看,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照片上,有一個皮膚極佳地美婦,看上去跟自己的小姑佳佳,最少有七八分相像。

如果說她們是姐妹,還真不敢說沒可能隻是佳佳這邊一房人,已經死絕了,僅剩下她一個,否則還真有可能有什麽親戚也說不定。來小媳婦呆了半晌,點點頭,道:“照片這人,跟我小姑很像,不過我小姑年輕些,難道她是我小姑的姐姐我沒聽說小姑有什麽姐姐啊”

“這不是佳佳的姐姐,這是她媽,她的親媽”美婦人眸中一喜,問道:“真的很像嗎那就對了”

“你們走吧,這裏不歡迎你,回你們車水去吧,早不要女兒了,現在還認來做什麽。”堂伯一聽就怒了,揮著旱煙窩趕客道:“我們這裏是窮鄉下,你們城裏地貴客呆不的,你們還是回你們地城裏去吧佳佳丫頭你們也不用認了,那樣的親媽,沒有更好,我這堂伯養得比她那個做媽地都多,現在佳佳丫頭讀出書,有出息了,你們就想認她,沒門,出去出去,這裏沒有你們要認的親戚”

“老伯,你們誤會了”那軍人想解釋。

“沒有誤會,我雖然老了,但心還很清醒出去”堂伯把村長、軍人和美婦人趕出去,再把門給閂上。

“這一說,還真是,難怪這麽多年,你們也不來打聽小姑,現在她一找了有錢地姑丈,你們就來了。”來小媳婦馬上反應過來,也怒氣衝衝的,覺得這些人欺騙了自己。

“哎,這是,這是誤會,唉,這,這真沒辦說清楚”美婦人看向那軍人,問:“現在怎麽辦”

“打電話給你姐,說佳佳已經找到了,真有這人,而且長得像,電話和地址,我們再在村裏問問,也許有人知道。

”那軍人理一理思維,又道:“我們還可以通過藍海大學的檔案記錄,找到她,要不然,找到認識佳佳的同學也行,隻要確認她是你姐失散的女兒就行。”

“好,先給姐打電話,給她一個驚喜”美婦人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等電話接通,迫不及待地喊了起來:“姐,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女兒找到了,咦你是誰”

接電話的是男子,他輕咳下,打斷美婦人的話頭,道:“你姐出車禍,現在還暈迷不醒,正送向醫院。我接這個電話沒別的意思,我想如果你們是她的親人,應該早些趕來照顧她。我是個路人,醫藥費已經給墊付了,你們現在過**平醫院吧”

美婦人本來聽了心神大亂,還沒有開口問,忽然聽見那男聲在關機前,似乎衝著身邊人說:“佳佳,抽完血了嗎我們走吧”

佳佳那邊也有個佳佳該不會是

等一等,美婦人著急得尖叫起來,不過手機已經掛上了。

再急急打過去,好半天,也沒有人接,最後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有個女子接了:“現在還在救護車上,你們家屬不要急。這位女士受傷不嚴重,隻是失血過多,剛才經過那熱心女孩捐血,現在已經好多了。我們正在搶救那一個傷者,沒空說話,就這樣吧”

“別掛機,等等,把手機交給剛才那個男子,或者那個叫佳佳的女孩子來聽”美婦人急叫起來。

早走了,他們隻是路過,不過費用給你們墊支了,家屬,就趕緊過來吧”手機那邊的女聲說了句,也許是怕美婦人再打,她把手機給關機了。

“哎呀,真是快去潮平醫院”美婦人急得撒腿就跑。

“怎麽啦找到佳佳了”那軍人臉上露出喜意。

“不是不是,姐出車禍了,不過我懷疑救她地人就是她女兒,因為那邊有個女的叫佳佳,別問了,快去開車來,快點”美婦人一疊聲地催促。

等她和那軍人趕到潮平醫院,找到急診室,發現姐根本不在裏麵,而是靜靜地躺在走廊上的小推車休息。

有個護士在一邊守著,用藥棉塗洗著臉上的血汙。

“我姐怎麽樣了”美婦人急急地問。

“她很好,情況很穩定,額頭皮膚有點擦傷,幾天就會好,手臂也沒有問題。”護士安慰兩句,又推著那小推車到一個走廊,示意那軍人幫忙把女傷者抱到病床上,又吊起了點滴,道:“拍過片子了,頭部,腹部等等要害都沒有內出血,隻是有點左肋有點擦傷,最多一星期就會好,你們讓她睡一醒,過兩天就領她院吧”

“幫她墊付醫藥費的人在哪”美婦人聽到姐姐沒事,鬆了一口氣,又想起一事,急急追問道。

“人家過路的,我們也不知道,現在這樣地好心人可不多見老實說,你姐的血型與誰地血都配對不起來,要不是人家小姑娘熱心捐血救人,你姐生命也許會有危險。哎呀,我多嘴了,多嘴了”這護士就是隨救護車救人的那個,之前受到了冷酷男2號的警告,猛然省起,再也不肯開口。

“再說說,我想知道那好心人是誰她長什麽樣子”美婦人連珠炮般發問,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

“上麵有規定,我不能說。”護士趕緊搖頭擺手,再問,就什麽也不知道。

美婦人和那軍人輪流出去問人,把所有相關的人都問遍了。

所有人都一個回答,什麽都不知道。

不過,美婦人在出去找搶救地醫生時,無意中聽見他們兩人在談話:“那女傷者,肯定是用上了那種藥,要不然,傷口怎麽會那麽快就痊愈了如果僅僅是擦傷的話,不可能大量失血,肯定是腹部嚴重受創,然後又用那藥救了回來難怪上麵要命令保密,這種藥地消息,的確不能傳出去,否則怎麽得了”

再等美婦人問這兩位醫生時,這兩個家夥好像失憶一般,說什麽都不知道,說沒見過任何人,也不知道是誰救的,反正怎麽問也不說。

晚上六時左右,美婦人的姐姐漸漸蘇醒過來,她用夢囈的聲音:“我夢見女兒在天堂飛下來接我,真好你們來了我這一次出來,不回去了,也回不去了。我要留下來,陪我的小寶貝,多少年了,我一直沒有陪過她一天,現在終於有時間陪她了。小寶貝,媽媽來了,媽媽永遠和你在一起”

“姐,你說什麽,佳佳沒死,她,她還活著呢”美婦人趕緊安慰道。

“你們不用安慰我了,我早就知道,早二十年前,她就已經被大火燒死了,變成了小天使,我隻是不死心守著一份癡念,自己騙自己罷了。我以前總有這麽多事拖著,現在好了,我沒事忙了,可以天天陪著我地小寶貝了,我死去之後,將我的骨灰和她地小鞋子一起埋回老家。我啊,天天牽著她,數星星,天天陪著她”美婦人的姐姐躺在床上喃南自語,目如死水,眼神空洞得可怕。

“你根本沒事,你一點事都沒有別亂想”那軍人也不住地安慰。

“我自己還不知道嗎我讓一根鐵枝紮穿了腸子,我看見它在射穿車門,紮進肚子地你們別傷心,我死也沒什麽,我一死,就解脫了。”美婦人的姐姐唇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姐,你摸摸傷口,哪裏有傷,隻是擦傷,你沒有紮穿腸子,沒有”美婦人這麽一說,她姐姐好奇地摸了摸,發現真地不疼。

再看看,發現腹部隻包紮一層薄薄的紗布,上麵沒有血跡,幹爽無比。

拉開紗布,發現傷疤極淡,極淺,就像恢複了幾個月般,摸上去完全不疼,倒有點傷口痊愈時的癢癢。

“這,這是怎麽回事”美婦人的姐姐訝然。

她記得自己明明讓鐵枝紮穿了左腹,怎麽一下子好轉了呢

就算是擦傷,那了不可以恢複成這個樣子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事原來虛弱瀕死的自己,現在好像能下床走路了自己不是做夢吧當她用探詢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妹妹時,隻見美婦人神秘一笑,道:“姐,你知道是誰救你的嗎是你的女兒佳佳”

“我女兒她,她還活著”美婦人的姐姐驚愕半天,隨即狂喜地尖叫起來。

“她不但救了你,還給你輸了血”

“真的我不是做夢吧這,這是真的她在哪裏她在哪她在哪快,快,快帶我去見她,我的寶貝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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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