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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對象找對象,你小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你”張隊長揮手給他一巴,笑罵道:“你也不想想,你才小學畢業,配得起人家城裏的大學生嗎你,我看,你是想媳婦想瘋了”

“哪,我哪是想媳婦,我隻是問問,再說了,我也不給自己問,我是給我哥問的。提供最好的體驗”黑瘦青年搓著手,低著頭不好意思地笑,偷眼看看聶青嵐,深怕她聽了生氣,又歉意地說:“林同誌不好意思,我嘴快缺門牙,經常說些沒著邊的話,你別往心裏去”

“沒事,我也不是什麽天鵝,我跟你一樣,都是普通警察。”聶青嵐笑笑,她早習慣了別人驚為天人的目光。

“哪能啊,你比天鵝還要俊哩我,我給你們準備東西去”黑瘦青年說了一句,撒腳跑上山去了。他這個冒失鬼一走,李副所馬上向陸明和聶青嵐道歉,尤其是陸明,他怕陸明不高興,笑道:“讓你見笑了,這山蛋子都是這樣,沒個出息,瞅見俊女人就挪不開眼。你放心,他也就是說說,要給他個天做膽子,也不會亂來,都是傻梆蛋子,你們住個安安心心就行”

“下次讓他隨我們去城裏吧,我認識幾百個女大學生,要真是好小夥,應該會有人看上他的”陸明聽了嗬嗬直樂,如果在藍海做警察,說不定還真能娶個大學生,不過住在這荒山僻野,恐怕誰也不願意來

“是,城裏好姑娘一抓一大把”聶青嵐沒敢多說城市的東西,免得他們自卑。

“他啊,不會去城裏的,一是文化低,見識少,過不了城裏的生活;二是根就在這,他要走了,我們隊裏就少了一人。你們也應該知道,在這裏,除了自願留下的,可沒有幾個警察願意呆著,前些年也來了幾個學警,第二天就有兩個死活要走,還有兩個呆了半個月也走了,堅持最長的一個,看見緝毒犯那槍打得嗖嗖響,直嚇得全身發軟,後來住進了縣城醫院,再也不肯回來,聽說連警察都不幹了。這小子是我們最近補充的一個,一年多了,沒領過正式工資,每月都掛零兩百來塊,你說他一條小命,就值這麽一點點”何大年自嘲地笑笑:“我們這裏可不比你們城裏,遲些你們就知道了。”

“怎麽不給他轉為正式警員”聶青嵐覺得,呆在這裏幹了一年緝毒警,連警員都不是,連份正式工資都沒有,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還不是文憑。我們這些老家夥就算了。他年青。讀初中時家裏窮。父母又生病。沒拿到畢業證就退了。一報上去沒個消息。上麵也不說能過。也不說不過。總之就是這樣熬著”李副所聲音帶點沉重:“要不是前任地謝所一口咬住得給小王他開工資。估計上麵連工資也不肯給。說好是三百塊地。但到手隻有兩百掛零”

“兩百真是太少了”陸明狂汗。豬肉都十幾塊一斤。兩百塊能買什麽啊

“是啊。這小子親手繳獲地毒品。比他整個人都重。換在城裏。那都是大功”張隊長也微微歎息。

“你們別在意。我們平時沒個人說話。所以一看你們來了。都倒倒酸水。實際也沒那麽嚴重。我們還是過得可以。偶爾還能弄點山味過過癮。”何大年看見陸明手中提個小箱子。奇問道:“這是啥子”

“一支輕狙。上頭命令。如果發現殺人犯。勸告無效。可以就地擊斃。”

陸明本來可以把輕狙裝進貯物空間地。但生怕需要用時再取出來。會被人懷疑。所以一路提著這支繳獲自白鶴手下軍艦地輕狙。

開始何大年和張隊長他們還以為陸明提著的是行李,沒想到他還提了支槍來。

臉色都有些訝然,頓時覺得這兩個樣子很俊的白臉娃娃不簡單,看樣子不是吃不得苦的城裏人,他們能夠走過十三關和鐵索橋,完全沒有城裏人的嬌氣,看來還真有一點本事,不像上麵派來做做樣子的警察。

何大年提搶過陸明的皮箱子,驚訝地叫了起來:“這麽沉”

“狙不重,但配了一百多發子彈,還有兩支五四手槍,兩支左輪,手槍彈各一百發,配有兩把匕首,一瓶驅蟲噴霧,一瓶雲南白藥和一些包紮傷口用的繃帶藥棉包之類的東西”

陸明笑了笑,這個回答,更讓三人驚愕。

敢情還真小看了這兩個城裏的娃娃,開始以為他們連槍都不會打,現在再看,他們可不是沒用的白臉書生。

>他們舉口欲言但又不好開口的樣子,嫣然一笑道:“我們估計用不著那麽多子彈,如果你們需要的話”她的話讓三人大喜,何大年更是連聲說好,看來他們不僅僅是錢,什麽東西都緊缺,包括子彈。其實這個主意並非是青嵐想的,這是羅剛

暗示,他指出邊遠山區的警察們都缺槍少彈,能捎點t會比過年還高興。

順著山,走近十分鍾,才到那座白屋院子。

上麵寫著黃竹泥坑派出所,沒有巨大國徽啥的,上麵倒有個像,還是畫的,暗紅的顏色顯得很古舊了。

進了大院子,兩個婦女正在架爐子做飯,燒的是木柴。她們看見陸明和青嵐進來,哎呀一聲,熱情地過來幫忙提東西,又埋怨幾個大老爺們都瞅著聶青嵐背,不出手幫忙。

張隊長他們哪敢碰聶青嵐的東西,說不定有什麽貴重的東西,不小心碰壞了,那可怎辦才好

他們看聶青嵐一直背著軍用袋,不好意思開口替她。

“背袋很重,先把東西拿出來吧”聶青嵐示意陸明替她拿東西,她背袋裏沒有別的,就是她和陸明的衣服,她讓陸明拿東西出來,其實是示意陸明拿些貯物空間的東西出來分給大家。

於是,何大年、張隊長和李副所目瞪口呆地看著陸明在裏麵變戲法般拿出了兩瓶白酒、三包臘腸和五小包魷魚、幾聽易拉罐啤酒、兩聽可樂、一包威化餅和兩小瓶的橄欖菜,甚至還有幾包雞精和一份證明陸明和青嵐身份和負責相關案件的文件

所有人看著陸明在那個軍用袋中,拿個不停手,都看呆了。

>

開始她和眾女也弄不明白陸明怎麽能夠裝那麽多東西在身上,他不肯說,眾女也不問,猜是特異功能

虞美人還說,像陸明這種不能說的功能,也許是仙術,不說還好,一說就得泄露天機了,以後再不能用,雖然她的話眾女不太相信,可是後來誰也不問陸明,心裏知道他有這神奇的本事就行。

何大年他們被震住了。

他們當然不知道陸明有空間儲物的本事,隻是驚歎這對城裏來的年輕人,竟然背了那麽多東西進山,還走了近四小時的路,中途甚至沒歇腳他們都在想,不得了,這兩個年輕人絕對不簡單

“姑娘,你背這麽多東西進山,可累壞了吧”有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帶點心疼地問。

“不累不累,之前一直都是他背的,我才剛剛替他”聶青嵐一笑,把東西都塞給她們,這兩個婦人推辭了半天,最後還是高興地收下。

她們連說是稀罕物,長見識了。

何大年心中有點慚愧,之前還有點瞧不起這對城裏來的青年男女,沒想到最終是自己走了眼。

李副所接過文件,又衝著聶青嵐道:“小林,你們都替我們帶東西了,其實來這裏,你們應該多帶點自己的東西,山裏霧大,又常下雨,晚上可冷了,衣服得多帶些啊”有個婦女,應該是他的老婆,接腔道:“姑娘要凍壞了可不行,晚上我和寬嫂趕做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給趕出來。”

“先別忙了,我們衣服還有,都壓底下呢”聶青嵐趕緊阻止。

“你們不用客氣,當我們是自己人就行,艱苦點沒問題的,我們也不是來享受,這不是辦案來了嗎”陸明笑笑,他和聶青嵐這樣做是有原因的,主要是不想帶上警服。

>定不能用。

陸明根本沒有警服,臨時也找不合適他穿的。

所以臨時就想到這個法子,如果背袋裏帶了那麽多東西,沒有帶上警服,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眾人把陸明和聶青嵐讓進屋裏,這屋裏也簡單,除了幾張破桌子,就是個裝檔案和紙筆的小櫃子,在上麵還有個不大的相框,照片是白屋的背景,有十四五人高高矮矮的站在一起。

照片中沒有人擺出ye或者的手勢,都是靜靜地看著鏡頭,大多一臉的苦澀沉重。

“五年前照的,那時還有十四個人,現在,就剩下八個了。哪年來了個記者,給我們拍了張照片。也好,還有個念想”何大年歎了口氣,搬來凳子讓陸明和聶青嵐坐下。兩個婦人進屋收拾去了,她們是張隊長和李副所的老婆,至於這個四十出頭的何大年,陸明沒看見他老婆,估計這家夥還是個光棍。

張隊長和李副所陪著陸明說了一會兒話,看見天色快黑了,兩個女人又忙不過來,幹脆出去幫助殺雞切熏肉。

陸明正和何大年聊著,忽然,外麵傳來一聲槍響。

槍聲,在山穀回音嫋嫋,久久不絕

陸明和聶青嵐聽了麵麵相覷,心中訝然,心想這難道是抓毒販的槍聲毒販都在派出所眼皮底下偷著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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