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夢欣搖搖頭,接著道:“方泉匯走了嗎?”

“恩,他走了。”女保鏢道。“小姐,那個方少好像不錯,你怎麽不考慮一下啊?”

“我現在不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王夢欣又搖搖頭,她的腦海裏全是莫誌濤那可惡的影子,她要把他的影子給從腦袋裏搖出來。

女保鏢小聲地道:“小姐,你的年紀不小了,也要為自己考慮。你現在年輕容易找,如果年齡大點,要找就困難了。”

女保鏢也三十來歲了,像她這樣的年齡要找男人非常困難。不過她是武林中人,以前一直醉心於武學,不理自己的終身大事。

現在想著找個人,卻不是那麽好找了。所以,女保鏢現在也煩惱,她隻能是先幹著保鏢的工作,以後再說了。

“以後再說吧!”王夢欣搖搖頭,“我去休息了。”說完,王夢欣往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中午被莫誌濤摸了一番後,她的心非常亂。

下午,方泉匯給王夢欣打電話,說想請她吃飯。王夢欣說晚上還有事情,她不能與他吃飯,直讓方泉匯氣得呱呱叫。

第二天,莫誌濤帶著裴容定和邵暢過來人民醫院中醫科。範舉一早就在大廳的樓前等著他們,“誌濤,他們就是中醫專家是嗎?”

“不敢當,不敢當。”裴容定急忙擺著手。

莫誌濤為範舉他們互相介紹一番後,接著道:“範院長,他們以後輪流過來到中醫科上半天班,加強我們中醫科的戰鬥力。他們都有中醫執業證的。”

莫誌濤看過裴容定和邵暢的證件,他們拿到華夏中醫學會頒發的執業中醫證,可以為別人看病。

“行,行,誌濤你安排就行了。”範舉媚笑著。

旁邊的簡羽平急忙對範舉道:“範院長,要不我負責與誌濤他們聯係,一定把中醫專家的事情辦好。”

“簡院,你現在很有空嗎?”範舉沒好氣地白了簡羽平一眼。瑪的,這個簡羽平好像腦袋進水了似的,今天一早就過來這裏守著迎接莫誌濤。

難道簡羽平想著討好莫誌濤,要把自己趕下台?想到這裏,範舉心裏暗暗擔心著。看來他要看好自己的位置,不要被別人搶走。

“我,我。”簡羽平眼巴巴地看著莫誌濤,他想拍莫誌濤的馬屁啊。

“我什麽我,你去幹活吧!”範舉恨恨地道。

簡羽平見範舉都發話了,他隻好怏怏地轉身進到裏麵去。哼,你現在不讓我拍莫誌濤的馬屁,我不會中午的時候再拍嗎?

“範院長,我們現在上去中醫科了。”莫誌濤笑道。人家範舉給他麵子,親自到樓下迎接,他也給範舉麵子。

“誌濤,我與你們過去。”範舉點頭哈腰道。

“範院長,不要了吧,你是領導事情多,我們上去就行。”莫誌濤道。

範舉拚命地搖著腦袋道:“沒事沒事,我現在有空,我們上去吧。”範舉見裴容定和邵暢四、五十歲的樣子,估計是莫誌濤什麽長輩,他一定要好好拍馬屁啊。

“那我們上去。”莫誌濤也不想在這裏浪費太多的時間。

到了中醫科,範舉便對著走過來迎接的張鬆道:“張院,你們一定要招待好這兩位中醫專家,有什麽需要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說。”

“是,院長。”張鬆點點頭道。

“範院長,你有事就忙吧,我們還有事情呢!”莫誌濤見範舉還想著發表長篇大論,他急忙叫範舉回去。

“是,是,誌濤,我先走了。”範舉見莫誌濤要趕他走,他隻好點頭離開。

莫誌濤為張鬆和閔孝妍等人介紹了裴容定和邵暢,接著便讓他們兩人開始為病人看病。

雖然裴容定和邵暢是新來的醫生,但是他們的年齡擺在那裏,張鬆他們又說是中醫專家,他們也樂意讓裴容定和邵暢看病。

當張鬆他們看到裴容定和邵暢的醫術後,不由暗暗驚歎,他們感覺到裴容定他們的中醫術比李鼎帥好上不少,有著他們兩人在,中醫科以後肯定實力增強不少。

張鬆見莫誌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也跟著過來。“誌濤,你叫過來的這兩個中醫專家不錯啊,你從哪裏挖過來的?他們能留在我們這裏嗎?”張鬆問莫誌濤。

莫誌濤笑了笑道:“舅舅,他們暫時還在這裏,以後我不敢說。你放心吧,等過一段時間,天傑他們的中醫術也練出來了。”

“是啊,天傑那小子的醫術越來越厲害,你說他是今年才學的,我簡直不敢相信。”張鬆道。

“嗬嗬嗬,笨鳥先飛,他經常背書背到深夜,天道酬勤啊,他有付出就有收獲。”莫誌濤道。岑天傑的武功擺在那裏,現在又是六級武功,用起針炙術更是事半功倍。

且岑天傑太勤奮了,現在他基本把那些醫書都背下來,他缺的是實踐經驗。現在莫誌濤也讓岑天傑與一個醫師一起看病,估計再過一個月,岑天傑就可以單獨行醫。

“誌濤,你什麽時候教厲害古醫術?”張鬆問道。

“中午吧,待他們中午休息時,我教他們一些練內功的方法。其它的中醫書,也是差不多,我到時讓天傑給你們一個手抄本。”莫誌濤道。

張鬆不好意思地問道:“誌濤,我這樣的年紀還可以學嗎?”

“可以,舅舅,你想學就學吧,就算你學了內力不用來針炙,也對自己的身體有好處。”莫誌濤笑道。

“好,我就跟你們一起學。”張鬆高興地笑道。

中午,莫誌濤還是請大家去鎮海飯店吃飯,不過這次吃的是經濟餐。一是祝賀裴容定他們過來,二是借此機會教這些人內功。

大家吃了午飯後,莫誌濤便把內功心法告訴大家。因為裴容定和邵暢參加陰陽門,他們也跟著學陰陽門的武功心法。

當他們背好武功心法後,莫誌濤也不管他們。現在就要看他們自己的能耐了,如果誰能在丹田裏練到氣,誰就可以開始以氣施針。

莫誌濤正想找個房間休息,“鈴鈴鈴,”他的手機響了。

莫誌濤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按通接聽鍵,“喂,你好。”

“是,是莫誌濤嗎?”手機裏傳來一道怯怯的女人聲音。

“我是,你是誰?”莫誌濤問道。這聲音似乎有點熟悉,但又記不起是誰了。

“我是湯茹,”那女人道。

莫誌濤沒有想到這個曾經的班花給他打電話,已經過去幾年,他慢慢地淡忘這個班花。“你有什麽事情嗎?”莫誌濤冷淡地問道。

“李岩出事了,你知道嗎?”湯茹聽到莫誌濤這樣的話,她的心裏不由一酸。但是她想著李岩現在出事,她還是要告訴莫誌濤。莫誌濤與李岩的關係不錯,且聽說莫誌濤的實力不錯,如果莫誌濤救不了李岩,可能沒有其它人救得了他。

當時李岩在鄉下的衛生院裏,他跟莫誌濤搭上線後,他就能調到青梅市的第三人民醫院,簡直說是奇跡。

當時她求爹拜娘,花了不少錢,差點把身子給了人家,才能留在青梅市的醫院。

“李岩出事了?”莫誌濤愣了一下,當時他與李岩接觸後,讓李斌找人把李岩給調到青梅市。至於調到什麽醫院,他也不大清楚。他一直非常忙,也沒有問李斌。

“是啊,他現在被抓了起來。”湯茹道。

莫誌濤問道:“他現在哪裏?”

“應該還是在青梅市第三人民醫院。”湯茹把李岩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有一個領導的父親腦出血來市第三人民醫院搶救,李岩正好那天在急診科值班。像這種腦出血的病人非常危急,就算在市中心人民醫院或者附屬醫院也不一定能搶救得了,更不要說第三人民醫院這種儀器落後的醫院。

當時李岩也跟病人家屬解釋了這種事情,說他們醫院沒有很大的把握。不過病人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急,再拖一些時間也會有性命危險。

病人家屬見是如此,也不敢再送病人去市中心人民醫院,他們在病危通知書上簽了名,同意李岩他們立即搶救。

李岩見是如此,也就努力地搶救。但是那病人的年紀太大,送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遲了,醫院的儀器又不是很先進,最後病人死亡。

當李岩走出搶救室宣布病人死亡的消息後,那些病人家屬受了刺激,馬上衝上前把李岩打了一頓。

他們把李岩打了一頓後還不解恨,說市第三人民醫院是養庸醫的地方,他們把渾身是血的李岩抓起來,還派人去李岩的辦公室把搜出那份病危通知書撕掉,扔進馬桶裏衝走。

病人家屬還打電話給老人其中一個當領導的女兒,據說是市商業局的局長,女婿是市稅局的副局長,他們過來後火冒三丈,一定要醫院賠償他們的損失,還要李岩等當時值班的四個醫護人員償命。

這件事情傳得非常熱鬧,湯茹聽到這個消息後,她也去現場看過,發現醫院裏聚集了一百多個家屬及叫過來的閑雜人員。

所以,湯茹給莫誌濤打電話,她想與莫誌濤拉近關係,但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正好可以聯係莫誌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