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莫誌濤也拿著手機給一個警察打電話,那警察是李雄的一個親信。當時李雄走前,他讓莫誌濤有什麽事情可以打電話給那親信。

“我是莫誌濤,我想知道剛才在火車站暴徒襲擊群眾的詳細情況。”莫誌濤問道。

“莫主任,這件事情非常可氣,那些混蛋不是人。”那警察把了解到的情況告訴莫誌濤,他現在也是在外麵執行著任務抓捕那些凶徒。“不過,我們還是沒有找到那些凶徒,他們好像在麻城區離奇地消失了。”

莫誌濤氣憤地道:“娘的,他們肯定還有內應。”

“恩,我們也是這樣認為,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逃得了。”警察道。“我們已經在各大路段派人把守,軍隊的人也過來協助我們。”

“好,有什麽事情再與我聯係。”莫誌濤道。估計有著軍隊與警察一起聯合破案,那些暴徒肯定逃不了。

於是,莫誌濤掛上電話,他緊緊地抓著車頂的扶手,他對這快車非常敏感。唉,這可能是當時出事後的後遺症。

岑天傑也聽到莫誌濤打電話的內容,他知道現在非常緊急。他也顧不上莫誌濤會暈車,他拚命地開著車。

“吱,”岑天傑非常誇張地刹車把車停在醫院大樓的門前,臉色蒼白的莫誌濤拉開車門衝了出去。

他看到醫院裏停著不少救護車和小車,剛才他在車上問了張鬆有關救護的情況。聽說這次受傷的人太多,麻城區所有的醫院病床和醫護人員都不夠用,市裏正調配大量的醫護人員和救護車過來。

因為人民醫院是麻城區最好最大的醫院,所以他們這裏幾乎裝了一半的傷者。特別是有幾個重傷臨近死亡的傷者也在人民醫院,因為張鬆是中醫科,這種急救的事情讓急救科處理,他也不知道那些人的情況。

莫誌濤對岑天傑道,“天傑,你回中醫科,看看能不能幫什麽忙?”估計中醫科裏並不是很忙,像這種外傷,一般是急救科和外科、內科處理的病人比較多。

“是,莫主任。”岑天傑點點頭往著樓上走去。

莫誌濤急忙跑向急救科,當他來到急救科,看到那裏全是病人,一些病人還是沒有得到治療,不由暗暗吃驚。而急救科裏的醫生護士忙得不像話,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簡羽平站在走道過道裏焦急地走來走去,這種搶救,他也幫不上什麽忙。

“簡院長,現在情況怎麽樣了?”莫誌濤問道。

“唉,現在最嚴重的就是兩個保安和斷臂的小男孩,他們可能保不住命了。”簡羽平歎著氣道。“不過上麵領導要讓我們一定全力救治他們,隻要還有一絲希望都不能放棄。”

簡羽平把當時這三個人的情況告訴莫誌濤,莫誌濤不由動容了。那些可惡的暴徒,這三個可愛可敬的人不應該死。

想到這裏,莫誌濤道:“簡院長,我要去看看他們的情況,我想辦法保他們的命。”

“你,你真的行嗎?”簡羽平看著莫誌濤問道。他也知道莫誌濤有點能耐,有些別人解決不了的病,莫誌濤都可以解決。

“我也不敢打包票,但我可以試一下。”莫誌濤道。

“那好吧,你進去試一試。”簡羽平道。“我也給張鬆打電話了,讓他派一些中醫科的人過來打下手,這裏的人手嚴重不夠。”

莫誌濤點點頭,他走進急救室,看到三張床躺著兩個男人和一個小男孩,估計就是那三個可愛可敬的人。

“我來看看。”莫誌濤對那些醫生道。這些醫生分為三批分別搶救病人,但這三個病人是幾乎要死亡,他們完全沒有辦法了。

“莫主任,可能沒有用了,他們快沒氣了,我們已經盡力了。”外科主任鄒益勝對莫誌濤道。他們本來是想著把小男孩的手給接上,但是人都快沒有氣了,接上又有什麽作用呢?

“我來試試。”莫誌濤急忙為小男孩把了脈,接著他拿出一粒護心丹塞進男孩的嘴裏。現在男孩都吃不下藥了,莫誌濤點了他喉嚨的穴位,那護心丹才落了下去。

為了救這幾個人,莫誌濤不吝嗇這些昂貴的護心丹。“快把這丹藥給另外兩個保安吃下去,如果他們還有口氣,就能拖延一點時間。”莫誌濤一邊說著,一邊再從口袋裏拿出兩粒護心丹。

“這。”另外兩個醫生猶豫著,他們也不知道莫誌濤拿出來的是什麽藥丸,如果就這樣給病人吃,如果病人死了,誰負這個責?

如果是莫誌濤硬塞給病人吃,到時莫誌濤負責可不關他們的事情。但是他們把藥塞給病人吃的話,到時是他們負責,他們才不會那麽笨。

“娘的,你們呆在那裏於什麽?你們不是說已經沒有辦法搶救了嗎?為什麽不用用我的辦法。”莫誌濤憤怒地罵道。“你們不要小看我這護心丹,我花了不少錢買回來的,在外麵護心丹要賣50萬一粒。”

“護心丹?”醫生們更是一頭霧水,這是寫小說還是拍電影?他們西醫可沒有這玩意。

莫誌濤見醫生不肯動手,他道:“你們快把護心丹給這兩個保安吃了,如果他們有什麽事情,我負責。”

急救科主任見莫誌濤這樣說了,他也咬咬牙道:“反正莫主任這樣說了,你們還怕什麽,出了什麽事情由莫主任擔當。”

他們都是醫院的老人了,知道莫誌濤的能耐。上次有那麽多人來醫院鬧事,還是莫誌濤擺平,有莫誌濤在,他們還怕什麽。

於是,醫生們過來把莫誌濤手裏的護心丹拿了過去。莫誌濤見醫生們配合他,他也暗暗鬆口氣。

現在莫誌濤一手緊緊握著小男孩沒有受傷的手,他用內力催化著小男孩體內護心丹的藥性,他走不開。要不然,他也不會叫醫生過來拿藥。

隨著莫誌濤的內力進到小男孩的體內,小男孩的臉色好像好了一點。

莫誌濤對鄒益勝道:“鄒主任,男孩的手是不是要接了?要不然,可能會失去最佳時機。”

“是要接了,但是我們不敢接。”鄒益勝為難地道。“他現在包著傷口而不怎麽流血而已,如果再解開,他可能會因為失血過多死亡。”

小男孩一送到急救科,急救科就叫外科的人過來一起救治了。於是,鄒益勝帶著科室大部分人員過來救治,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救小男孩。

莫誌濤道:“我可以⊥他不再流血,你們動手吧。”說完,莫誌濤掏出幾枚銀針在小男孩身上的穴位紮了下去。

“莫主任,真的可以嗎?”鄒益勝擔心地道。

“鄒主任,難道現在還有時間嗎?你動不動手?”莫誌濤氣憤地道。他不擅長外科動手術,所以他隻得靠鄒益勝。

莫誌濤見鄒益勝還在猶豫著,他用力扯開小男孩斷臂上的紗布,“快動手吧,要不然來不及了。”莫誌濤道。

鄒益勝見小男孩斷臂上的紗布雖然被莫誌濤扯開,但沒有流血,他急忙對旁邊的助手道:“快,把小男孩的斷臂拿過來,立即動手術。”

莫誌濤見鄒益勝他們要動手,他暗暗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接著他鬆開小男孩的手,然後立即向兩個保安走去。

他隻能離開小男孩五分鍾,如果五分鍾後,他沒有再為小男孩輸真氣,小男孩就會有性命之危。

當莫誌濤分別為兩個保安分別切了脈後,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兩保安受的刀傷非常重,多次經脈已經被砍斷,就算是能救回來,可能也會出現輕微殘廢。

莫誌濤也不多想,他再拿出銀針紮向左邊的阿皮,阿皮的傷勢比阿魯還要重。當銀針紮完後,莫誌濤為阿皮輸著真氣。

“你們這裏還有銀針嗎?”莫誌濤問道。他身上的銀針已經用完了,他還要銀針給阿魯針炙。

“我們這裏沒有銀針,我們讓藥房送過來。”一位醫生急忙道。

這時,外麵傳來了腳步聲,莫誌濤的內力渾厚,雖然急救室關著門,但他還是聽到閔孝妍小聲詢問簡羽平的聲音。

“你們不要打電話了,閔孝妍在外麵,叫她進來,她可能有銀針,她在可以幫我一些忙。”莫誌濤高興地道。

如果木名在這裏的話,可能幫他非常大的忙。但是木名不方便露麵,岑天傑的內力不錯,但針炙術還是不行,隻得讓閔孝妍來幫忙。

在大門附近的一個護士聽莫誌濤這樣說,她半信半疑地打開急救室的門,居然真的發現閔孝妍在外麵。這個長得非常漂亮從省裏來的女醫生,已經在醫院裏成了名人,大家都說閔孝妍與餘美靜有得比,而閔孝妍還有一股書香恬靜的味道。

“閔主任,莫主任叫你進去。”護士對閔孝妍道。

閔孝妍見在中醫科裏沒有什麽病人,她想著過來這邊能不能幫什麽忙。沒想到她才剛到這裏向簡羽平打了招呼,護士就打開門叫她了。

“噢,”閔孝妍急忙跟著護士進去,她聽簡羽平說莫誌濤進去幫忙了,她也想進去看看莫誌濤是怎麽用中醫救重病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