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是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女人,長得蠻好看,穿著短裙露出白皙的大腿。“龍哥,你們是怎麽了?你的頭好像流血了。”女人道。

“媽的,剛才運氣不錯,車出事,隻是受點輕傷。”李龍不以為然地道。他以為剛才的車禍隻是偶然,如果不是他的命大,可能會出車禍死了。

“去你的新家為我包紮一下身體,然後我要弄你,溫夫人。”李龍興奮地道。這溫夫人的老公叫溫軍朋,在一家公司裏上班。

而溫夫人是溫軍朋的老婆,開了一家小店。有一次來辦工商執照年檢時,李龍認識了溫夫人,接著他天天去查溫夫人的店鋪,並開了幾十萬的罰單。

在這種軟硬兼私的威脅下,溫夫人從了他,被他弄上了床。今天,李龍就是想著去溫夫人家玩她,他特別喜歡玩人家的老婆。

“去我的新家?不是很好,要不在外麵的酒店開房。”溫夫人猶豫了一下。

“你怕什麽,你老公溫軍朋現在這個時候不是在公司上班嗎?他要晚上才能回來,我在你們的床上玩你,他肯定不會知道。”李龍興奮地叫著。

“媽的,待我於完這件事情後,我肯定會升官發財,隻要我當了局長,我一定會讓你吃香喝辣的。”李龍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到溫夫人的大腿裏摸著

溫夫人叫道:“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不讓我賺大錢,我饒不了你。”

於是,這對jiān。夫yin。婦去了一處住宅小區,溫夫人帶著李龍上到他們的新家,當打開房門後,李龍就按著溫夫人在客廳上弄了起來。

“不要這樣,我們進房間。”溫夫人有點害羞地道。

“媽的,你不要吵,我先在這裏弄你,接著再到床上弄你。”李龍想著弄溫軍朋的老婆,他的心裏就一陣興奮。

可就在住宅小區的外麵,有輛黑sè的小車停在那裏,小車裏坐著三個男人,其中一個是齊小龍。

“小龍哥,李龍已經進到裏麵了。”一個男人向齊小龍匯報著。

“恩,給那女人的老公溫軍朋發信息,這男人真慘,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玩了,而且還是新家,估計他自己都沒有在新家玩過自己的老婆。”齊小龍笑道。

他們跟蹤了李龍幾天,把李龍的壞事都摸清楚了。因為莫誌濤交待不要弄出人命,其它的任他們玩,所以他們用這種辦法對付李龍。先從女人的事情上弄李龍,接著再爆李龍貪汙的事,他們的手頭上有著不少李龍犯罪的證據。且與李龍一起去申濤藥業檢查的所有人,包括那個司機,他們都查得一清二楚,這些人都有劣跡。

“是,小龍哥。”男人點點頭拿出手機發了一個信息。

信息發出去後沒有多久,一輛小車開進住宅小區,接著從小車裏跑出一個氣急敗壞的男人,那男人就是溫軍朋,他接到信息後半信半疑,他給店鋪打了電話,老婆不在,他才過來看看。

溫軍朋看到樓下停著老婆的小車,他有點相信了,他立即向著樓上衝去。

溫軍朋用自己的鑰匙打開家門,他一進去,看到自己的老婆被李龍按在沙發了狠狠地弄著。他怒了,“媽的,你們這對jiān。夫yin。婦。”

李龍聽到外麵的罵聲,他抬起頭一看不由嚇了一大跳。他玩人家的老婆,是見過人家的老公溫軍朋。不好,怎麽溫軍朋回來了?他不是在上班嗎?

李龍急忙去找自己的衣服要穿上,他要趕快離開這裏才行。溫夫人見自己的jiān情被發現,也是害怕地跳起來。

“媽的,我殺死你們。”溫軍朋衝過去,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向著李龍撲過去。

“不要,不是我玩你老婆。”李龍害怕地往後麵退。

“你媽的,你還不敢承認,我明明看到你剛才在我的老婆身上動著。”溫軍朋一刀捅中李龍的肚子。

“啊。”李龍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溫軍朋繼續衝上去,他用鋒利的水果刀割去李龍的某東,隻是一會兒,溫軍朋就把李龍的那東西給割下來,接著溫軍朋再用水果刀把那東西切成幾段,再拿到馬桶裏衝走。

李龍聽到馬桶的衝水聲,不由叫了起來,“不要衝走我的東西,我要拿去醫院接回來。”李龍聽別人說過,男人那東東如果被割了,在一定的時間內接回去,還是可以勉強用著。但如果被衝到下水道了,他哪可能再接回來。

溫軍朋拿著水果刀從廁所裏走出來,李龍害怕了,他再也顧不上肚子的疼痛和下麵流著血,他往外麵衝出去,“救命啊,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

當李龍跑到樓下時,小區的保安看到光著身子的李雄渾身是血,他們一邊報jing,一邊拿著jing棍跑了出來。“先生,你怎麽了?”保安有點害怕,像李龍都被人砍成這樣,歹徒肯定非常厲害,他怕自己對付不了歹徒。

“有人要殺我,你們救我。”李龍再也跑不動了,他摔在地上喘著氣,他的身上還在流著血。

在車裏的齊小龍看到外麵的情況,不由笑道:“沒有想到溫軍朋下手這麽重,報jing叫jing察過來,我們不管這裏的事情了,我們去舉報。”

“是,小龍哥。”前麵的兄弟開車向著外麵奔去,而另外一個兄弟打著手機報jing。

沒有過多久,一些jing察過來了,這種婚外xing產生的傷害案,也不是今天才發生。jing察們把這些人全部帶回公安局審理,可李龍的惡夢隻是才開始,並沒有結束。

就在當天,省檢察院接到申濤藥業的投訴,說李龍他們仗著職權過來檢查,還要求公司給李龍一千萬,其它檢查人員五百萬,要不然天天整申濤藥業。

雖然這種利用權力勒索申濤藥業的事情沒有證據,但是申濤藥業送上其它的證據就是非常可怕了,那些證據都證明了李龍等人違法犯罪了。

申濤藥業還一而再三地強調,如果省裏不處理這件事情,他們會告到zhongyāng,並向外國媒體披露。這一下,省裏就擔心了。

申濤藥業是什麽公司,那是享受國家特殊補貼的企業。如果他們有什麽違法的事情還好說,但如果沒有違法,其它人要弄他們就要掂量著自己的份量。

申濤藥業與世界衛生組織有著聯係,他們再把這件事情捅到那裏,更是大事。那些外國人巴不得華夏國出點什麽事情,於是,省檢察院向省裏的主要領導匯報後,立即派主要檢察官到了青梅市。

這一來,他們又是驚訝了。原來李龍居然利用權力上了別人的老婆,現在被人家割了下麵的東西。雖然肇事者已經被抓,還要判刑,但這是最直接的證據,李龍是要完蛋了。

而溫軍朋的家屬不依了,先是李龍威逼溫軍朋的老婆,就算溫軍朋割了李龍,捅了李龍,也不能這樣抓了溫軍朋。溫軍朋的家屬跑到市裏告狀,要求嚴懲凶手。

可法律就是法律,溫軍朋行凶,這是事情,誰也不能求情,等待溫軍朋的將是牢獄。

而跟著李龍去檢查的幾個手下包括司機可苦了,他們見申濤藥業那麽yin,等他們去幾次後再到省裏yin他們,他們害怕了,麵對著省檢察院的領導,他們立即跪下來承認自己的錯誤,供出是李龍叫他們於的,他們都說申濤藥業沒有問題。

這下,李龍更慘了,雖然他被保外就醫,可在外麵有著jing察看守著他。躺在病床上的李龍拿出手機給某市領導打電話,“領導,我是李龍,你一定要救我啊。”李龍害怕地道。

媽的,他一早就知道申濤藥業是惹不起,現在他可慘了,對方把他這幾年所做的壞事全爆了出來,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麽做到的,連他去年偷看清潔工阿婆上廁所的事情都被挖出來。

還有他光著身子跑出小區的情景,也被別人拍下來放在上,雖然關鍵的部位被打上馬賽克,但李龍知道自己是要完了。

“李龍,你自己做的事情要自己負責,誰也救不了你。”那個領導正氣凜然地大聲叫著。

“領導,不是你叫我於的嗎?”李龍豁出去了,這次的事情,讓他的某東沒有了,而且他可能要坐幾十年的牢,如果領導不救他,他要爆料。

“李龍同誌,你不要胡說。”那領導嚴肅地道。“我從來沒有叫你做過什麽,如果你誣蔑我,我立即報jing叫jing察抓你。”說完,領導掛了電話。媽的,他又不是傻子,當時與李龍所說的話都是當麵說,又不是在手機,李龍肯定沒有證據舉報他。

李龍氣得快說不出話來了,媽的,這些鳥人見事情玩大了,他們不理他了。可李龍也沒有辦法,一切都是人家暗示他於的,他真心沒有證據,他恨啊,他恨那些王八蛋。

這次李龍的事情發生後,那些準備去查申濤藥業的工作人員立即轉變態度,一下子不見人影。隻要是申濤藥業的事情,他們不再敢刁難,連一頓飯都不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