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姐看到這裏的打鬥,不由暗暗大叫,幸虧這裏的房間比較多,當她們發現不對後,立即跑到房間裏,要不然她們也是遭了殃。

麻臉打得最興奮,那警棍不斷地向著那些保安掃去,雖然對方人多,但他與二子的六級武功可不是蓋的,隻是一會兒,便有兩個保安被打飛出去。

“啪,”保安撞在牆上,嘴裏吐著血,估計受傷不淺。

枯瘦長老與莫誌濤還在交手,莫誌濤突然大叫一聲,右手腕用力一擺,“看招。”

枯瘦長老見莫誌濤似乎要發射奪命針,他心裏暗叫不好,他立即往後麵飛退。

他是知道奪命針的厲害,雖然他的武功是七級,但也不知道奪命針的毒是如何。如果被射中,他不能很好地把奪命針的毒給排出來的話,他不死武功都會有所下降。

莫誌濤看著枯瘦長老退後,他笑道:“枯瘦長老,你不要害怕,我隻不過是與你說說笑而已,我怎麽舍得射你呢?”

尼瑪,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巴不得我死,如果有機會,你可能會對我下手。枯瘦長老在心裏罵著莫誌濤。

“莫誌濤,今晚你是討不了什麽好處。”枯瘦長老冷冷地道。

莫誌濤不以為然地看著枯瘦長老,“哼,你以為你們就占在上風嗎?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我手裏的奪命針可不是吃素的。”

枯瘦長老也是暗暗擔心這個,他就怕與莫誌濤打著打著時,莫誌濤突然射奪命針,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莫誌濤,來就來,我們還會怕你嗎?”枯瘦長老雖然這樣說,但是他不敢向前。

莫誌濤笑道:“長老,你放心吧,我一會也是假裝嚇你,不會射你。”

枯瘦長老心裏一凜,莫誌濤越是這樣說,他越是害怕莫誌濤會用奪命針射他。媽的,他還是小心一點為好。現在莫誌濤他們的實力很強,如果打起來,可能他們也占不了多少好處。

就在枯瘦長老這樣想著時,莫誌濤的手動了動,他似乎要發射奪命針。枯瘦長老急忙又往後退了幾步,他把全身的氣力都匯聚在手上,如果情況不對,他可以全力抵抗奪命針。

“住手,”外麵突然響起一聲大喝,接著從外麵走進來幾個人。

冉繼剛看到前麵的一個青年,他暗叫頭疼。“你們是什麽人?怎麽在這裏鬧事?”那個青年冷冷地叫道。他的聲音透著一股殺氣。

“方少,你沒有看到嗎?冉少就在那裏,他帶人過來你這裏鬧事的。”陳思宇陰笑著。他等的就是這一個機會,這次看莫誌濤他們怎麽弄。

“冉少?”那個叫方少的青年看著冉繼剛皺著眉頭。“冉少,我們這裏的生意一向與你沒有什麽關係,你怎麽踢這裏的場子?”

“方少,你誤會了,我與朋友在這裏玩,但沒有想到宇少帶人過來搶小姐。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種欺負人的事情,可不能這樣於啊。”冉繼剛雖然頭疼這個方少,但是在這麽多人麵前,他可不能弱了自己的威風。

這個方少叫方泉匯,他的父親是寧海省的省長,官位還在冉保之上。公子哥也是按家人的實力排分,所以冉繼剛比這個方泉匯要低一籌。

且因為低一籌,大家享受的資源也是不一樣。這個方泉匯的膽子也大,他做的生意不但大,也非常野,所以連這種生意也敢做,他賺了很多錢。

論錢財和實力,方泉匯都在冉繼剛之上。讓冉繼剛忌憚的是方泉匯在燕京還有後台,聽說方泉匯的外公還是軍隊裏的一個首長,他惹不起。

“老板,是他們霸著不走,明明說好隻是包半場,現在又要搶我們的小姐。”會所經理得到陳思宇的好處,他當然是要為陳思宇說好話。

方泉匯聽會所經理這樣說,他怒了,冉繼剛擺明是不給他麵子。居然如此,那就鬥一鬥吧。想到這裏,他把手一揮,他身後幾個男人立即向著他這邊靠攏。

那幾個男人把內力全部聚在手上,那一股股強大的氣刃,讓人感覺到可怕

莫誌濤的臉色暗凝,這幾個男人所施展出來的內力,雖然沒有達到七級,但也是六級中期或後期,這種實力的人,不容小瞧。

這個叫方少的人隻是臨時出現,而不是專門帶著精英過來,有可能這還不是他最強的實力。

“誌濤,他是我們寧海省長的公子,叫方泉匯,你最好不要惹他。”冉繼剛暗暗擔心著。

以前冉繼剛一直以為自己很牛的,但沒有想到陳思宇和方泉匯他們都會武功,這讓他已經低他們一等了。

“方少是嘛,這次的事情與冉少無關,我們在這裏玩,是你的經理要趕我們走。”莫誌濤不想冉繼剛惹上這事,“你幫我們講講理吧,如果不能讓我們服氣,就算是天王老子,我們也要讓這裏開不成。”

說完,莫誌濤暗運內力,一股精湛的真氣籠罩著他的身體,他隨時可以動手。

“嘿嘿嘿,隻是五級武功,也敢在我們這裏撒野。”方泉匯後麵的保鏢嘲笑著莫誌濤。

陳思宇心裏暗笑,打吧,你們最好打個你死我活,我在後麵看熱鬧呢

方泉匯後麵的一個保鏢出手了,他雙臂一伸,整個人騰飛而起,然後向著莫誌濤衝去。他所到之處,帶起一股股淩厲的風刃,讓人不由往後麵退出好幾步。

莫誌濤見那個保鏢出手,他冷笑一聲,接著一拳打向保鏢。“百家拳。”莫誌濤與保鏢硬擊了一招,“轟,”保鏢被莫誌濤給打飛幾米一直退到後麵的牆壁才站穩。

“咦?有點門道。”方泉匯看到莫誌濤以一己之力把自己的手下打退,他不由睜大著眼睛。“你用的是什麽武功?”

“我用的是什麽武功,你們管不著。不過,如果你們再相逼的話,可別怪我下辣手。”莫誌濤輕輕地抬起手掌,“這是我們與陳思宇的恩怨,你要插手,後果就會像鐵三板一樣。”

“鐵三板?”方泉匯也不是傻子,他立即聽明白莫誌濤話裏的意思。“是你殺了鐵三板?”

莫誌濤點點頭道:“是,我與鐵三板的恩怨,沒有想到陳思宇插上手,還奪去了鐵沙幫的地盤,這讓我們非常不滿意。你現在要插手的話,是不是也有什麽利益啊?”

陳思宇聽莫誌濤這樣說,他不由皺上眉頭。莫誌濤是想挑撥離間他與方泉匯的關係,媽的,這個莫誌濤也不傻啊。

“宇少,他說那話是什麽意思?”方泉匯問陳思宇。鐵沙幫那裏有不少利益,他也想賺點便宜。如果陳思宇與他平分的話,他會考慮與陳思宇一起對付莫誌濤。

“方少,你不要聽這個人所說,我們過來才發生了爭執,這與以前的事情無關。”陳思宇急忙解釋著。他現在還沒有把鐵沙幫的事情理順,如果就把一些利潤分給方泉匯,他肯定不會願意。

“是嗎?那好,你們自己解決吧,經理,你讓他們下去,到時你再向我匯報。”方泉匯看出莫誌濤他們這些人的不凡。雖然說他不懼怕這些人,但他畢竟是在這裏做生意,如果惹火這些人,到時給他一個突然襲擊,他會損失非常大。

莫誌濤他們這些人一看就是武林中人,得罪武林中人,那不是一件小事了。想到這裏,方泉匯又狠狠地瞪了經理一眼。

經理害怕地打了一個寒顫,他明白老板的意思,那是怨自己多管閑事。這下慘了,剛才他收了陳思宇一張五萬的支票,可能會讓自己丟了工作。

工作還是次要,如果惹火了自己的老板,那是非常可怕的事情,可能自己的命都要丟掉。

莫誌濤看見會所的人不幫陳思宇,他心裏暗喜,他對麻臉他們道:“麻臉,你們把他們圍起來,我們把陳思宇他們於掉。”

方泉匯聽著莫誌濤殺氣騰騰的話,他不由一愣。他沒有想到莫誌濤的膽子那麽大,陳思宇可是常務副省長陳各的兒子,就算是他,也不敢口出狂言。但這個男人卻說要殺陳思宇,不簡單。

娘的,幸虧剛才他聽到這個男人說與陳思宇有仇,還說殺了鐵三板,他才停下手。要不然,他們與這男人動起手來的話,會所肯定會吃虧。

方泉匯暗想一會要問清楚經理,這是怎麽回事,這裏麵肯定有什麽蹊蹺。

陳思宇見方泉匯狡猾,要有利益才肯幫他,他不由暗罵方泉匯祖宗十八代。接著他向枯瘦老人使了一個眼色,接著他們往後麵退去,“我們走,”說完,陳思宇轉身走了。

莫誌濤看到陳思宇他們走了,心裏也不由暗鬆一口氣。如果陳思宇硬是要與他們打鬥,最後他們可能也是討不了多少好。

他與麻臉他們都在這裏玩女人有幾個小時了,大家都累,再與陳思宇他們拚命,肯定會吃虧。且陳思宇是陳各的兒子,能不殺,還是暫時不殺,要不然會惹出其它的事端。

冉繼剛見陳思宇走了,他急忙對方泉匯道:“方少,這次的事情是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