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餘美靜的力氣哪有莫誌濤的大呢?她被莫誌濤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他繼續親著她,摸著她。

當莫誌濤的手伸到餘美靜的衣服裏麵捏著她柔軟的酥峰著,她立即軟了下來。“莫誌濤,你這個壞蛋,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還你的債啊?”餘美靜見拗不過莫誌濤,她於脆閉上眼睛不抗拒了。

莫誌濤把餘美靜的上衣剝開,那柔軟的肉球嗖地一下跳了出來,那雪白的高峰,似乎把莫誌濤的眼給耀花了。莫誌濤再也忍不住,他親上那柔軟的山峰,好像要埋在那裏永遠也不出來。

“啊。”餘美靜輕輕地低吟,她的玉手緊緊地扭著淺粉色的床單,她已經被莫誌濤挑逗起身上的熱火。

莫誌濤的手轉移到她的下麵,輕輕地一摸,她便敏感地顫抖著。“誌濤,你一定不能越過那條線,好嗎?”

“恩,我聽你的。”莫誌濤點點頭,他繼續親著她的酥峰,手不斷地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當莫誌濤從餘美靜的房間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這半個小時裏,他把餘美靜的身體已經摸看過nd遍了,直把他弄得熱火焚身,他要找楊柳媚發泄一下才行。

於是,莫誌濤先去洗了一個澡,接著在自己的房間裏練功。當練了幾個周天後,他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淩晨了,餘美靜是一個貪睡的女人,她一睡下就很少起來。

所以,莫誌濤拉開窗戶,一股涼風吹了進來,但依然不能把他體內的熱火減弱分毫。莫誌濤輕輕一躍,他的身形往外麵飄了下去。

在空中的他如鬼魅般乍現乍隱,悄然無聲,就算現在有人在外麵,也是看不清楚,以為那隻是一縷黑煙。

莫誌濤飄進了楊柳媚的房間,她果然聽話把窗戶打開。莫誌濤進了裏麵後,他急忙把窗戶給關上。“哢”的一聲,床上的楊柳媚發出小聲地喝問,“誰

“柳媚,是我。”莫誌濤淫笑著向楊柳媚撲去,妹的,他快要忍不住了,如果再不讓他發泄的話,他可能要爆炸。

“我先把門給閂上。”被莫誌濤摟著的楊柳媚急忙掙脫他的手,她怕他不能從窗外進來,所以故意不鎖門。

楊柳媚把門給閂上後,她奇怪地問道:“濤哥,你怎麽從窗戶那邊進來的

“嗬嗬嗬,我會武功的,所以這點小事難不了我。”莫誌濤笑道。“以後你直接閂上門開著窗戶等我就行。”

說完,莫誌濤把楊柳媚摟回床上,他開始脫她的衣服。

“不要,剛才你和美靜姐不是做了這種事情嗎?你還沒有玩夠嗎?”楊柳媚的話有點酸酸的感覺。

“我,我就是喜歡與你做啊。”莫誌濤訕訕地道。他哪好意思說餘美靜不肯讓他上啊,如果楊柳媚也有樣學樣的話,他真的會被憋死。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他現在對這種事情非常需求,好像每天晚上做幾次都沒有問題。

再說了,他是醫生,知道如何保養自己。說句不好聽的,隻要他肯用藥的話,他就算嘿咻到明天早上,也一樣不會有事,且他所用的藥不會對身體有害

“真的嗎?”楊柳媚聽了心裏暗暗高興。雖然她感激餘美靜對她好,但女人還是會吃醋的,如果莫誌濤說他喜歡她多一點,她會非常高興。

“當然是真的了,你看看我為了你,可是冒著生命危險過來的。”莫誌濤輕輕地撫上楊柳媚胸前的柔軟,雖然她的酥峰沒有餘美靜的大,但握在手裏,也是充實飽滿。

因為有著剛才與餘美靜的**,莫誌濤沒有與楊柳媚有多少前戲,他隻是撫摸一會,他便衝進楊柳媚的身體,那柔軟的嬌軀讓他好像打了雞血一般,他拚命地衝撞著……

“啊,濤哥,你想玩死我嗎?我快沒命了。”楊柳媚無力地軟倒在床上,剛才的狂風暴雨太可怕了,當一切風平浪靜後,她才想起剛才的瘋狂。

不過,剛才的滋味讓她現在都難以忘懷,幸虧她在一樓,且房間是緊緊地關著,要不然,她怕剛才的瘋叫會讓樓上的餘美靜聽到。

這個討厭的濤哥,他好像不把她捅破都不行似的。想到這裏,楊柳媚又瞪了莫誌濤一眼。

“嗬嗬嗬,我太想你了。”莫誌濤笑道。他可是把憋著的火發在楊柳媚的身上,他能不強烈嗎?現在他感覺舒服不少,他輕輕地摸著她胸前的酥峰,那柔軟的感覺讓他好像又想吹起戰鬥的號角。

“唔,濤哥,不要。”楊柳媚的身體恢複得也快,她被莫誌濤撫摸一會後,她向著他拋著媚眼。

於是,莫誌濤又壓了上去,狠狠地進入到她的身體,她那兩條美腿如八爪魚一般纏著他的虎腰。娘的,豁出去了,莫誌濤咬著牙繼續運動……

“啊,濤哥,這次我真的要死了。”楊柳媚無力地吐著香舌,她現在才知道自己身體的忍耐性是那麽好。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回房間了。”莫誌濤笑了笑道。

“恩。”楊柳媚不舍地看著莫誌濤,哪個女人不想摟著自己的男人一覺睡到天明啊?可她也知道,做小三的就是那麽悲慘。唉,誰叫她的命苦呢?話說回來,她能跟著帥氣的莫誌濤也不錯,好過那些大腹便便的醜老板。

莫誌濤穿上衣服拉開窗戶,他輕輕地一飄,身形向著他的房間飛去。嗖,他回到房間裏,也是急忙躺在床上睡覺。他勞累了一個晚上,也要好好休息。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的莫誌濤與餘美靜去醫院。

莫誌濤下了奔馳車,餘美靜開車去停車場。麻臉如鬼魅般從角落裏閃了出來,“妹夫,好久不見你了。”麻臉向莫誌濤媚笑著。

“麻臉,你不要笑得像菊花那樣好不好?”莫誌濤沒好氣地道。

笑得像菊花?麻臉不由愣了一下,他不懂這是什麽意思啊?不過他也不好意思問莫誌濤,這樣顯得自己文化水平不高了。“妹夫,我向你匯報一下,那個張飛好像有點正派,我要找他的犯罪證據不容易啊。”

“找他的犯罪證據?你要於什麽?”莫誌濤奇怪地問道。

“嘿嘿嘿,隻要張飛倒下去後,你就可以當院長了,到時我也當一個什麽主任,那我就風光了。”麻臉一臉的憧憬。

“麻臉,你不要亂來,我不想當院長。”莫誌濤生氣地道。“你不要沒事找事,你明天去鎮海幫找林鎮強,他給你安排一份工作。”

麻臉愣了一下,“鎮海幫?林鎮強不就是幫主嗎?妹夫,你認識他?”

“恩,你去找他,他會為你安排工作。”莫誌濤點點頭。

“媽的,這個爽了,以後我是鎮海幫的人,誰敢欺負我就是死定了。”麻臉興奮地道。現在鎮海幫非常牛,連獨霸一方的鐵沙幫都被滅掉,他跟著鎮海幫肯定是可以吃香喝辣的。

莫誌濤不管麻臉,他往著中醫科走去。

麻臉回到保安室,“二子,你媽的現在給我收拾東西,明天我們去鎮海幫吃香喝辣的。”

“老大,你是不是發燒沒有好啊?”二子奇怪地看著麻臉,“現在鎮海幫那麽牛逼,豈是我們想去就去的?聽說昨天晚上,他們還滅掉惡水幫了。”

“真的,太好了,媽的,惡水幫的人老欺負我,以後誰敢欺負我們,我們就弄死他們。”麻臉得意地道。“這個你放心吧,我妹……莫誌濤叫我們過去的,他說認識林鎮強,已經打好招呼了。”

二子兩眼發光,“那就好,我們以後去鎮海幫混。”現在的鎮海幫不是誰想進就能進,聽說他們要求非常嚴格,而且那些人都會武功。像他們這種小混混,能當過看門的人都不錯了。

“對了,二子,剛才莫誌濤說我笑得像菊花一樣,那是什麽意思?”麻臉問道。

“切,老大,你這個都不懂啊?”二子沒好氣地白了麻臉一眼,“菊花香菊花殘,不就是說清明時用的嗎?清明是什麽,那是要哭死人的。莫主任說你笑得像哭一樣。”

“噢,原來菊花是這樣的意思。”麻臉摸著腦袋道。“媽的,二子,我是老大,我怎麽會不懂呢?我剛才隻不過是想著故意考考你而已。”

在內科的愛滋病住院病房裏,婁忠義無奈地看著掛了的電話,剛才他給好幾個人打電話,但人家一看是他的電話,要麽不聽,要麽直接掛斷電話。再這樣下去,他怕自己是被遺忘的人。

媽的,自己怎麽會得了愛滋病?對了,可能有一次他玩了一個外國女人,可能是那時被傳染上的。婁忠義拿出手機給小林打電話。“喂,小林嗎?你過來我的病房讓我玩一玩。”婁忠義威嚴地道。

“婁忠義,我不會去的。”小林生氣地道。

“嘿嘿嘿,你還怕什麽,反正我們都有愛滋病了,你過來讓我玩玩,我就不會叫人弄死你的家人。要不然的話,我立即給我的手下打電話,叫他們弄死你的家人。”婁忠義威脅地小林,其實現在已經沒有人聽他的話了。

“你不要亂來。”小林害怕地道。

“媽的,給你臉不要臉,限你三分鍾內過來。要不然的話,你的家人就要完蛋。”說完,婁忠義得意地掛上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