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你真的有辦法?”藍嫂驚訝的問道,“總不能,你天天到我大排檔裏來看病吧?”

“當然不是。”蘇葉嗬嗬笑道,“阿姨,我稍微懂點法陣,可以在咱們大排檔附近建一個六吉平安陣,此陣雖然不能包治百病,但是一般的感冒咳嗽拉肚子等等小毛病,完全可以預防。有了這道法陣,萬一真有疑難雜症的患者來您這裏消費,可以直接讓他來找我。這樣的話,既能增加大排檔的收入,也不算是愚弄百姓了。”

藍嫂滿意的點點頭,“小葉啊,還是你法子多。不過阿姨不懂,你說的法陣是什麽意思?”藍嫂跟蘇葉接觸多了,發現他常有些神秘的地方,連帶著自己也喜歡起來。

“嗬嗬,我先讓幾個服務員準備好幾件法器,待會兒咱們再聊。”蘇葉喊過正在忙碌的卓玉環等人,“你們幾個,幫我準備一塊杉木板,記住,大概長20厘米,寬11厘米左右!”

“杉木板?我們去哪兒找啊?”卓玉環頭都大了,心想這個蘇葉到底什麽人啊,總整一些出人意料的東西。

“我們後麵那條街就是建材市場,你們去那裏看看吧。”藍嫂說完,又笑著問道,“請問蘇大師,還有沒有其他要用到的東西?”

“恩,還需要一杯山泉水,和一瓶老白幹!”蘇葉仔細叮囑道,“記住,不要礦泉水,必須是真正的礦泉水。”

幾個服務員商量一番後,各自分工去了。好在南山不遠處就有山,這些東西倒是不難找到。

服務員走了,後廚暫時沒人管,蘇葉來到後廚,幫著藍嫂打下手。現在藍嫂做的是盤簡單的荷蘭豆炒肉,雖說是簡單,但是蘇葉一看,處理程序非常繁瑣,就荷蘭豆來說,去掉兩邊的筋,放進熱鍋裏斷生,然後再冷水激一會兒,這才進鍋翻炒。

“嗬嗬,這樣做是為了炒出來的菜更綠更脆。”藍嫂翻炒著荷蘭豆,邊好奇的問道,“對了,你剛剛提到的法陣是什麽意思啊?”

“噢,法陣呢就是借用法力元素,以元素或者圖騰等進行相應的隊列組合。目前,常見的法陣功效,有醫療、殺傷、召喚和封印加成等。有些法陣可以持續很久,比如我現在要架構的陣型,有的則是瞬間姓法陣。”

“持續姓法陣,多用於力量加成、防護、隔絕時空,或封印一些力量強大者。其中邪惡之輩較多。持續姓法陣大多數隨著時間的推遲容易出現法力或者魔力的散失。但同樣如華夏修真中五氣朝元可以隔絕一定空間,並起到一定守護作用。同時可以吸納天地靈氣自我修複。以及西方魔法裝備上的守護魔法陣等。”

“臨時姓法陣多用於戰鬥戰爭中召喚、殺傷或者加成詛咒,相對而言多數臨時姓法陣稍微簡單,其中不乏繁雜而驚人的法陣。如西方五芒星召喚惡魔,華夏傳統的八門金鎖陣、天門陣則屬於殺傷姓陣法。同時小隊戰鬥中,整隊的恢複、力量防禦等加成以及降低敵方戰鬥力等法陣。”

“間歇姓法陣多用於加成、封印隔絕等。如華夏法器上的法陣以及西方魔法裝備上的法陣,往往在有魔力或者法力的注入的情況下才會發揮作用,甚至對使用者的力量有一些要求,達到發揮更大的攻擊或者輔助等效果。或者用於隔絕某地,隻有在有入侵者的情況下才會運轉對入侵者攻擊或者追趕。”

“聽起來挺高深的,小葉啊,這些東西你都是從哪裏學的?”藍嫂問道。

蘇葉卻是大為皺眉,皇極經世秘藏的事情可是他最大的秘密,怎麽解釋卻是一件難事,隻好應付道,“阿姨,有些是冷清師傅教的,有些是我自己琢磨的。”

“哎,你師傅真是個好人,就是走的太早了些。”藍嫂歎息道,雖然她和冷清就見過幾麵,但是印象非常深刻。

蘇葉一陣默然,正在尷尬的時候,卓玉環他們已經回來了,蘇葉吩咐的那些東西,不到半小時他們就找到了。

“小環啊,瞧你們給累的,快坐下歇會兒吧。”藍嫂趕緊給玉環遞了塊毛巾。。

卓玉環擦了擦汗,然後對著蘇葉調皮的吐吐舌頭,“大師,下一步怎麽辦?”

“把杉木板放進盛滿白酒的大缸裏,然後把礦泉水放進去,浸泡十分鍾。”

茲事體大,幾人立即去辦了。蘇葉也沒有閑著,他來到一個沒人注意到的角落,右手食指立起,用左手緊緊握住右手食指,同時,右手拇指放進內側,左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圍城圓形,雙手靠近嘴角處,一連串古怪的字符,從蘇葉的唇下發出,接著一道肉眼難辨的金光閃過,金光過處,蘇葉的右手食指在虛空中急速作符,兩張一紅一黑的符籙憑空出現。

五六分鍾後,蘇葉拿著兩張符,貼在酒水泡過的杉木板子上,然後口中默念離火咒,一道火球過去,把杉木板子燒成一片灰燼。

蘇葉把灰燼用塑料袋小心包好,然後小心仔細的交給藍嫂,“阿姨,這些杉木的灰燼,你要小心放好,有了這道法陣,不但我們店的生意會好,而且客人會發自肺腑的有愉悅之感。”

“哇,這麽神奇啊?”卓玉環瞪著兩個大眼睛,看著藍嫂手裏的塑料袋,“隻要裝著它就行了嗎?”

蘇葉搖搖頭,“當然不僅如此,最好還要每天朗誦六字真經,這樣才能起到驅邪的作用。現在我把真經的內容交給你們,如果藍嫂忘記默誦,你們也要記得。””

大家看蘇葉神色這麽嚴肅,哪裏敢說別的,一個個靜下心來,靜聽著蘇葉的話。

“迷離無際阿陀導,佛部冰玉築了靈犀,六字真言舒胸臆,默默祈禱煉成了玉。真言在心就是利器,荒袤野嶺也成不了迷,祛病除惡向大德,菩提惠風引領你,嗡!嘛!呢!叭!咪!吽!”

眾人小心的記了幾遍,蘇葉見大家都記住了,這才放心的笑了笑,“好了,隻要你們每天都能記得朗誦真經,法陣自然會開啟,到時候就等著數錢吧。”

服務員們一個個笑的跟什麽似的,要知道,藍嫂平時就不虧待他們,要麽店裏出了事,怎麽會有那麽多人站出來說話,現在大排檔要真的發了財,這意味著他們的工資也要翻倍了。

“小葉啊,你得罪了皮亥民,我擔心他不會放過你,以後在外麵做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啊。”藍嫂慈愛的看著蘇葉,眼睛裏滿是擔心。

“放心吧阿姨,我會注意的,我想,一個副局長,也奈何不了我。”蘇葉自信的笑著。

幾人在後廚正聊著,忽然,一個方臉闊麵,濃眉大眼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三十歲上下,卻是一副蔫蔫的樣子。

“先生,您是不是要蘇醫生看病啊?”卓玉環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蘇大夫,來活兒了!”

“這丫頭,真是瞎鬧。”藍嫂佯怒的瞪了卓玉環一眼,然後看著男子,“先生,請問您有事情嗎?”

“噢,我是來找蘇大夫的,有點私事,想跟蘇大夫單獨講講。”

藍嫂一聽,人家這是由難言之隱呢,這裏人多舌亂的不適合。於是笑道,“玉環,帶著這位先生和小葉,去咱們後麵的雅間吧。”

於是,卓玉環在前麵引路,蘇葉和中年人跟在後麵進了小院的雅間。大排檔本來沒什麽雅間,後院一般是藍嫂招待親戚的地方,最近當然都被蘇葉的那幫狐朋狗友占了,大家沒事就在後院喝酒吹牛,又幹淨又沒人打擾,嗨皮的很。

“這位先生,這裏沒有人了,您到底有什麽話,盡管說吧。”卓玉環走了以後,蘇葉請男人坐落,說道。

蘇葉從那人的麵色和走路的姿勢就可以看得出來,典型的腎虛無力,失眠多夢。一般這樣的病,除非病人自己提出來,否則很難開口。你總不能跟人家說,“嘿,你是不是進去的時候挺不起來,老婆不滿意?”所以,蘇葉雖然看出了病症,也沒有直接開口。

“蘇醫生,我不是來看病的,我是想給您說件難以啟齒的事情的。”男人憂愁滿麵的說道。

“難以啟齒?”蘇葉一愣,看著男人閃爍迷離的眼睛,好奇的問道,“到底是什麽事?”

男人歎了口氣,然後向蘇葉說出了自己的心事。原來他叫呂步駒,是東區國稅局的一個小科員,也就是剛才過來的副局長皮亥民的手下。去年年底的時候,皮亥民忽然通知呂步駒,說明天秋天後,就提拔他為人事科長。呂步駒剛剛還覺得挺好,本來嘛,自己在局裏幹了五六年了,從來就沒有提幹過,現在忽然成了科長候選人,這算是熬出頭了。

呂步駒把自己提幹的好消息告訴了老婆,沒想到老婆就是微微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麽,好像早就知道這件事似的,呂步駒當時就覺得老婆表情有點怪,但是沒有往深裏想,主要是覺得自己虧待老婆太多了。呂步駒的老婆是他的大學同學,屬於院花級的女神,跟著他來到南山拚搏,按說呂步駒從一個農民娃,成了吃公家飯的公務員,小曰子應該不錯,可是隻有他和老婆知道,他自己一個月收入才1500,至於灰色收入是神馬東西,他隻聽過沒有見過。

呂步駒想著過一年就提幹,心裏一高興,就跑到超市裏買了很多菜,準備晚上和老婆好好慶祝。逛超市的時候,碰到了小學同學趙大馬,老同學見麵分外開心,呂步駒非拉著老同學,咬牙進了家星級飯店。

兩人喝了一斤的五糧液,酒一喝多,話就說開了。趙大馬告訴呂步駒,自己現在幹視頻監控公司,南山市麵上四分之一的監控工程都是自己公司幹的。呂步駒覺得自己也不能太掉價,就掏出皮夾子,把皮夾子上麵老婆的照片亮給老同學看,畢竟自己的老婆可是女神級人物,還是很拿得出手的,他覺得同學怎麽也得震撼下。

沒想到趙大馬一看到呂步駒老婆的相片,臉色立即就變了,瞪大了兩個金魚泡似的眼睛看著照片,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呂步駒,大聲的問老同學,這真的是你老婆?

呂步駒心裏十分得意,心說雖然我賺錢不如你,可是畢竟還是娶了個又漂亮又賢惠的老婆,這個你可比不了。沒想到趙大馬聽到呂步駒的讚同聲後,卻是一個勁兒的搖頭,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呂步駒終於看出老同學臉色不對了,忙問老同學猶豫,趙大馬猶豫再三終於說出了實情。原來,南山市最大的五星級酒店的監控上星期壞了,公司的人過去報修,在整理監控硬盤的過程中,檢修人員無意中發現了南山市國稅局副局長開房的鏡頭。說起來也巧,那名檢修人員正好是皮亥民的鄰居,一下子就認出了視頻中的皮亥民,不過和他摟抱著一起進去的女人,很漂亮很妖豔,但是絕對不是皮亥民的老婆!

單是如此也就算了,沒想到更勁爆的還在後麵!也就是皮亥民摟著那個漂亮的女人進入包間後不久,他的親侄子,也就是皮仰民忽然也跟著走了進來!這名維修人員立即就明白了,合著這叔侄倆還有這個愛好啊,叔侄倆騎同一個女人!那名檢修工也算是聰明,覺得這件事弄不好就是件大案子,於是就多了個心眼,把硬盤裏的東西拷貝了一份到自己u盤上!

呂步駒聽到這裏,也沒有多大的反應,畢竟這種事情現在太多了,副局長跟下屬開房的多了去了,也不見得就是副局長的意思,可能是女方主動要求呢,雙方長短互補,各取所需而已。

“你聽我把話說完啊。”聽老同學這麽講,趙大馬立即說道,“我那個員工把u盤放到辦公室裏,正巧u盤被別人借走了,接過那同事一看u盤裏的東西,立即樂壞了。現在倒好,整個公司的人都看了那段監控錄像,包括我在內。”

“你到底想說什麽呀?”呂步駒不耐煩了,“不就是個桃色新聞嗎,這種事情網上多了去了,我都不用看u盤,直接網上都能下載。”

趙大馬低下頭,聲音很低,但是咬字非常清晰,“老同學,咱們畢竟是發小,這種事情我不能瞞著你,錄像裏麵的女人雖然就是一晃眼,但是我能看出來,跟你照片裏的女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當然,也不能否認有跟你老婆長得差不多的女人,隻不過......唉。”

趙大馬說到這裏就再也說不下去了,畢竟是家醜啊,看著自己老同學帶了綠帽,他心裏也不好受。沒想到呂步駒並沒有立即發火,反而掏出手機,給老婆打了個電話。

“老婆,給你說件事,我今晚同學聚會,應該要鬧到十一二點,估計會很晚,我就不回家去了,你不用等我!”呂步駒故意強調不回家,他想看看,自己的老婆是不是真的這麽過分。

沒想到他的老婆隻是簡單的答應了一聲,就直接掛了電話,這電話掛的讓呂步駒心裏一涼。

深夜十二點的時候,在街上一圈又一圈的呂步駒終於用鑰匙打開了房門的鎖,終於,讓他心酸的事情發生了,透過沒有關緊的臥室房門,他依稀的看到有兩個男人正在自己臥室裏,而自己的老婆躺在裏麵,蹲在一個男人的襠下,嘴裏發出沉沉的呻吟......

“你把這件事告訴我,到底是什麽意思?”蘇葉納悶的問道,他有點佩服這位老兄了,別人發生這種事情都要藏著掖著,他可倒好,滿世界的宣揚。

“這幾天我沒閑著,通過一些渠道,弄到了皮亥民這幾年行賄,還有跟女下屬開房,包養大學生等的證據。我想,如果你要整倒皮亥民,這些證據應該非常重要!”呂步駒恨恨的說道,他的手指在桌上簡直劃出一道縫,可見對皮仰民和皮亥民這對垃圾有多痛恨。

蘇葉聽了呂步駒的話,眼前一亮,他正要去找陳瀾,商量著怎麽給皮仰民皮亥民這對叔侄點顏色呢,畢竟這兩個人也是官場上的人,隻用暴力的話,怕到時候趙嵐難做,現在有了證據了,那還擔心個屁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