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朋的車子也開過來了,許朋不好意思地探出頭對岑天傑道:“天傑,不好意思啊,瑞香這個人的脾氣就是這樣,我一會說說她。!..”

“不用了,許局,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岑天傑急忙搖著頭道。連老大都不敢惹紀瑞香,他哪敢惹紀瑞香。

岑天傑急忙拿出手機給莫誌濤打電話,今天一早莫誌濤說紀瑞香會過來,到時紀瑞香來的時候給他打一個電話,但他沒有想到紀瑞香會這麽早就過來,現在大家都剛開始上班呢。

岑天傑給莫誌濤打完電話後,他跟著跑了進去。

保安見岑天傑他們都進去了,他立即把大門給關上。妹的,剛才撞到鐵板上了,把老板給得罪,他以後是吃不了兜著走。

雖然紀瑞香開車很快,但岑天傑跑得更快,他跑在前麵為紀瑞香帶路。

越野車停在莫誌濤所住的那棟樓前,莫誌濤接到岑天傑的電話,他也跑到下樓來。

“紀瑞香,你怎麽來之前沒有給我打電話?”莫誌濤昨晚在林湖那邊練完功就回到程家別墅,他睡的時間也不是很多。

“反正你在這裏就行,我什麽時候過來不行呢?”紀瑞香沒好氣地白了莫誌濤一眼。

“你找我有什麽事情?”莫誌濤問道。

昨天晚上紀瑞香給莫誌濤打電話,問他今天上午在不在程家別墅,說有事情找他。

莫誌濤聽紀瑞香說她要過來找他,他想問是什麽事情時,可紀瑞香就掛了電話。沒有辦法的莫誌濤隻好淩晨過來程家別墅,他在這裏等紀瑞香。

“找你看病。”紀瑞香沒好氣地道。他是醫生,找他當然是看病了,難道找他還有其它事情嗎?

“噢,原來你病了。”莫誌濤道。

“你才病了呢。”紀瑞香生氣地瞪了莫誌濤一眼。“莫誌濤,你是不是想咒我死?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莫誌濤急忙道:“我哪舍得你死啊?你剛才不是說過來看病的嗎?我明明聽得非常清楚。”

“我們是過來看病,但不是我,是我的表哥。”紀瑞香道。

莫誌濤看到另一輛車走下了許朋和沈翠,他才明白紀瑞香是怎麽回事了。“噢,是許局病了,你陪他過來,是嗎?”

“是啊,莫誌濤,我知道你笨,但不知道你這麽笨啊。”紀瑞香生氣地道。

我靠,我還以為你病了,才那麽擔心你。如果是許朋病了,我叫他在外麵看病不就行了嗎?還要跑到我的別墅來?莫誌濤在心裏想著。

不過莫誌濤不想說出來,依紀瑞香那樣的性格,可能要與他拚命。

“誌濤,不好意思了,打擾你了。”許朋道。“我這幾天有點不舒服,想請你看一看。至於診費方麵你不要擔心,我會司機去掛十萬塊的號。”

“表哥,你不用去掛號了,莫誌濤這次免費為你看病。”紀瑞香道。

我靠!莫誌濤在心裏罵著。這個紀瑞香真是好說話啊,專家門診和診費至少要一百一十萬,這是鐵打的規矩。可紀瑞香口口聲聲說免費,她真是敗家。

“這怎麽行呢?”許朋不好意思地道。

紀瑞香見莫誌濤沒有表態,她生氣地道:“莫誌濤,你要錢的話,我負責給你,你先把我表哥看好再說。”說完,紀瑞香狠狠地瞪著莫誌濤。

這個死莫誌濤,害得自己在表哥的麵前丟人,以後她不理他了。

莫誌濤見紀瑞香生氣了,他急忙道:“嗬嗬嗬,許局,你這話說得太客氣了。瑞香的表哥就是我的表哥,你過來看病,我怎麽敢要你的錢呢?你們都進去吧,我幫你看看。”

說完,莫誌濤掃了許朋身邊的沈翠一眼,他在心裏暗暗奇怪著,怎麽沈翠今天也過來這裏,她不用在青梅大酒店裏上班。

許朋見莫誌濤看著沈翠,他對莫誌濤道:“誌濤,我們進去再說。”這裏還有其它人,許朋不想其它人知道。

莫誌濤點點頭,他對岑天傑道:“天傑,你也進來吧,其它的兄弟都回去做事。”

“是,老大。”岑天傑叫旁邊的兄弟去做事,他跟著莫誌濤他們進到別墅裏麵。

莫誌濤招呼著大家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下,接著莫誌濤叫岑天傑去倒茶。

“誌濤,你不要客氣了,我們都喝了水再過來。”許朋急忙道。“我現在向你重新介紹一下沈翠,我準備娶她,你以後叫她嫂子。”

“嫂子?!”莫誌濤愣了一下。不過他立即笑道:“沈翠,沒有想到你這麽好福氣啊。”

沈翠對莫誌濤笑道:“誌濤,以後請你多多關照。”

“大家一起幫助吧。”莫誌濤擺擺手,“許局,是你的身體不舒服嗎?”莫誌濤問道。

許朋點點頭道:“這幾天我一直感覺身體不舒服,找一些醫生看,他們也沒有看出什麽來。”

“莫誌濤,你一定要看好我的表哥,知道嗎?”紀瑞香囂張地道。

沈翠是個聰明人,她一看就知道紀瑞香與莫誌濤的關係不一般,要不然紀瑞香也不會命令莫誌濤做事。

“我盡力而為。”莫誌濤道。“天傑,你先幫許局把脈。”

“是。”岑天傑走到許朋的身邊。

許朋見莫誌濤讓岑天傑先看,他也把手伸出來。

岑天傑為許朋把了一會脈,接著他就皺起眉頭來,他居然沒有把出許朋身上有什麽病?

大約過了三分鍾,岑天傑站起來對莫誌濤道:“老大,我行了。”

“好。”莫誌濤點點頭走到許朋的身邊,他也開始為許朋把脈。

隻是一會兒,莫誌濤也皺起了眉頭。不過莫誌濤沒有說什麽,他還是為許朋把著脈,同時,莫誌濤用上了陰陽訣。

三分鍾過了,莫誌濤輕輕地鬆開許朋的手。“唉,許局,你這病可不一般啊。”莫誌濤歎著氣道。

“啊,誌濤,這是怎麽回事?”許朋擔心地問道。如果莫誌濤不能救治他的話,他的希望會落空。

“許局,你是不是每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身體會癢?”莫誌濤問道。

“是啊。”許朋聽到莫誌濤這樣說不由欣喜若狂,他沒有想到莫誌濤居然能看出他身體的問題。

當時陳思宇就跟許朋說過,每到十二點的時候,他的身體就會發癢。果然,他這幾天一到十二點身體就發癢。

那種癢讓許朋非常痛苦,不過幸好是一會兒的時間,許朋勉強可以忍得過去。如果那種癢持續幾分鍾的話,那他可能會用刀子把自己的肉給割下來。

因為那種癢好像在骨頭裏麵,讓他非常痛苦。所以許朋才害怕,三個月後,這種癢發作起來,他肯定得完蛋。

“唉,許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這種癢是一種毒,你的身體中毒了。”莫誌濤歎著氣道。

岑天傑臉紅了,他為自己的醫術而感到羞愧。剛才他沒有把出許朋的身體是什麽問題,可老大一把就能把出來了。

莫誌濤抬起頭問岑天傑,“天傑,你剛才為許局把脈看出什麽來嗎?”

“沒有,老大,我沒有用。”岑天傑不好意思地道。

“不是你沒有用,而是這種毒非常可怕。”莫誌濤道。“剛才我差點都查不出這種毒,如果不是我用特殊的方法查探,可能也會與你一樣,認為許局的身體沒有什麽問題。”

“誌濤,我有救嗎?”許朋害怕地問道。

莫誌濤搖搖頭道:“你這個病很難治,我可能治不好。”

“啊。”許朋嚇得臉色蒼白,看來他這次是完蛋了。

“莫誌濤,你一定要救我的表哥。”紀瑞香急忙叫道。“最多我,我又欠你一次人情。”說到這裏,紀瑞香的小臉紅了。

莫誌濤聽著紀瑞香這樣說,他心裏一蕩。紀瑞香這個女人帶著一股野性的美,他每次看到她,心裏都有股強烈的征服欲,他要把她給征服。

莫誌濤道:“瑞香,不是我不想救許局,而是這毒非常古怪,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毒。因為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實話實說,我可能沒有辦法了。”

許朋聽莫誌濤這樣說,他也冷靜不少。“誌濤,我知道這個怪不了你,我隻好認命了。”反正他差不多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他過一天算一天吧。

“表哥。”紀瑞香傷心地道。

“對了,誌濤,你幫我看看沈翠的病吧,她也不舒服。”許朋對莫誌濤道。

沈翠聽許朋這樣說,她不由嚇了一大跳。剛才她算是見識過莫誌濤的醫術,莫誌濤非常厲害,居然能查出許朋身體所中的毒。

沈翠一直呆在許朋的身邊,她知道許朋沒有事先跟莫誌濤說過他身體的情況,但莫誌濤卻能了解得一清二楚,可見莫誌濤醫術厲害。

如果現在讓她給莫誌濤把脈,莫誌濤可能知道她沒有病,她豈不是露餡了嗎?

想到這裏,沈翠不好意思地道:“對不起,各位,我的肚子有點不舒服,我想去衛生間。”

莫誌濤指著右邊道:“沈翠嫂子,衛生間在那邊。”

“謝謝誌濤。”沈翠急忙從包裏拿出手機和一包紙巾往著右邊走去,而她的包包還在沙發上。沈翠還是想著利用上次的招數,讓那個錄音器留在包裏,看能不能錄下莫誌濤他們一些機密的事情,這樣陳思宇會獎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