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鼎帥道:“我是看出來的,剛才我一進門,就感覺方少的身體有點不對勁了。《.我們中醫講究的是望聞聽切,因此我不用為方少把脈就能看得出來。”說到這裏,李鼎帥有點自信了。他這段時間不斷地苦練中醫術,他比以前在中醫科裏時更加厲害。

“嘩,李少,你已經得到你爺爺的衣缽了。”陳思宇也是驚訝地叫了起來。

“嗬嗬嗬,我現在的醫術可以,很多時候我都能代表爺爺出診了。”李鼎帥得意洋洋地笑著。

“李少,你幫我看看我的身體,這幾天覺得身體不舒服,我想著要去看醫生的。”方泉匯道。

李鼎帥點點頭道:“好,我現在就幫你把脈。”

“李少,你不是看出什麽問題來了嗎?你為什麽還要把脈?”陳思宇問道。

“宇少,你有所不知,望聞聽隻是我們的初步診斷,最後,我們要切脈來最後確認病人的病情。”李鼎帥正色地道。他想到莫誌濤的做法,現在他都按照莫誌濤的一些做法去做。

方泉匯高興地道:“李少,以後我們這些兄弟有福了,這一頓飯我請你啊。”

“嗬嗬嗬,方少客氣了,今天我請你們這兩位領導吧。”李鼎帥邊說邊為方泉匯把著脈。

過了一會兒,李鼎帥抬起頭道:“方少,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是腎虧。你是不是前段時間玩女人過多過久?”

“李少,我是玩了一些,不過我有吃補藥啊,那些都是大補腎的藥,我不應該腎虧啊,”方泉匯不相信地道。

“嗬,方少,你有所不知,補是要補到正處。例如你的腿受傷流血了,你用紗布包紮傷口。適當地包,包對了,就可以止血。但你把紗布用力地綁著腳,不但傷口不止血,還會讓傷口更流血了。”李鼎帥解釋著。

現在的李鼎帥與以前不一樣,他不但低調,而且醫術也厲害。他的武功已經是六級後期,他武功和醫術的提升,都讓李三針非常高興。

李三針把李家所有的資源都壓在李鼎帥的身上,李鼎帥不提升也是說不過去。

“我明白了,娘的,那個狗屁庸醫居然騙我吃那麽多補藥。”方泉匯氣憤地道。

“方少,你不要擔心,我會幫你解決你身上的問題。”說完,李鼎帥從身上拿出幾枚銀針,“我先為你補腎,到時再開藥方吃幾天,你的身體不會有問題。你想怎麽玩女人都可以,一定讓你滿意。”

“嘩,真的嗎?你快幫我針炙一下。”方泉匯高興地道。

李鼎帥故意在方泉匯他們麵前賣弄,他的手一揚,那些銀針向著方泉匯的身上飛射而去,

“啊。”方泉匯看到銀針向著他射過來,他嚇了一大跳。他剛想閃開時,那些銀針已經射進他的穴位裏麵。“李少,我,我不會有事吧?”

方泉匯沒有想到李鼎帥說動手就動手,而他與別人不一樣。人家針炙是拿著銀針在病人的身上慢慢地紮下去,可李鼎帥卻像發射暗器一般射他,快要嚇死他了。

“方少,你放心吧,隻要十來分鍾就行,你坐在椅子上不動就行。”李鼎帥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一揚,一股精湛的內力湧向那些銀針。

不一會兒,方泉匯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熱了起來。“嗬嗬,李少,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力氣了。”

“恩,你放心吧,方少,我現在的醫術不敢說非常厲害,但能比我厲害的人,在寧海省並不多。”李鼎帥自信地道。爺爺說他這樣練下去,下一屆的醫王肯定是他的。

“你比莫誌濤的醫術厲害嗎?”方泉匯問了一句。

李鼎帥的臉色變了一下,接著他搖搖頭道:“方少,師傅的醫術比我厲害。”

“什麽?莫誌濤是你的師傅?”方泉匯奇怪地問道。同時他心裏也不舒服了,莫誌濤是他的仇人,而李鼎帥是莫誌濤的徒弟,那算什麽啊?

“是啊,莫誌濤是我的師傅。”李鼎帥道。

“方少,你不要驚訝,當時李少在麻城區人民醫院中醫科當副主任,莫誌濤是主任,而莫誌濤指點過李少的醫術,所以李少叫莫誌濤師傅或老師而已。”陳思宇笑道。

陳思宇一早查過李鼎帥的資料,如果李鼎帥真的是莫誌濤的徒弟,他也不會與李鼎帥交往。以前李鼎帥還與莫誌濤有仇,李鼎帥想踩死莫誌濤呢!

陳思宇有那個信心,他可以讓李鼎帥對莫誌濤更加仇恨。

“噢。”方泉匯聽陳思宇這樣說,他也放下心來。“李少,你想去省醫院上班嗎?我幫你操作一下,到時當一個科主任。”

“這個。”李鼎帥有點心動了。

“你不要老呆在麻城區裏,你要走出市,走出省,走出國。”方泉匯道。“且省裏的美女多,依你的本事,肯定可以晚晚當新郎了。”

李鼎帥笑道:“方少,你不要取笑我了。不過,有機會去省醫院看看,還是非常不錯的。”

現在李鼎帥已經把爺爺的醫術全學了,他差的是火候。前幾天爺爺還說有機會讓他去省裏當醫生,多點接觸大醫院的經驗。

“好,遲點我幫你操作,你想去哪個醫院?”方泉匯問道。

“就去寧海省附屬醫院吧。”李鼎帥心裏一動,他想到上次中醫科不是來了幾個醫生嗎?那些人就是附屬醫院的,其中裏麵有兩個大美女,閔孝妍和萱萱都是不錯的美女。

“這個沒有問題,依你的本事,肯定可以去那裏當科主任或者副主任。”方泉匯高興地道。李三針這種國醫是很多領導拉攏的對象,他能拉攏李三針和李鼎帥,家裏的老頭子肯定非常讚賞他這樣做。

十分鍾到了,李鼎帥把手一收,那些銀針全部飛回到李鼎帥的手上。

“哇,李少,你好厲害。”方泉匯看著李鼎帥高興地道。

李鼎帥笑了笑,然後問道:“方少,你感覺現在身體怎麽樣了?是不是有力氣不少?”

方泉匯聽李鼎帥這樣說,他站起來走了幾圈,“啊,李少,真的非常厲害啊,我感覺手腳有力氣,腰也有力氣了。你現在叫我搬一百斤的東西,我都有力氣搬。”

“那好。”李鼎帥把銀針收了起來,“我們先吃飯,到時我再給你開藥方,一定包你身體棒棒的。”

“好,好,好。”方泉匯連叫三個好。

“李少,看來你已經有你爺爺八、九成的醫術了。”陳思宇歎著氣道。

李鼎帥笑了笑沒有說什麽,不過他是有著這樣的自信,他的內力強,醫術也強,他差的隻不過是經驗而已。爺爺也說了,再過十年八年,他肯定比爺爺厲害很多。

方泉匯非常高興,看來這次他是來對了。李鼎帥現在都這麽厲害,以後會比李三針更加厲害了。

“來,我們先吃飯,宇少,你把最好吃的菜給我上,我今天請客。”方泉匯高興地道。

“方少,你在我的酒店上說這樣的話,這不是打我的臉嗎?”陳思宇故意生氣地道。“我告訴你們,這一頓飯誰也不能搶。如果你們要請,那晚上請我們去會所玩玩。”

方泉匯道:“好,晚上我請客。”

“哈哈哈,”陳思宇和李鼎帥笑了起來,李鼎帥想著與這樣的公子哥結交有不少好處,到時他需要讓別人幫忙,直接找這些公子哥,而不用通過爺爺了。

李鼎帥想著自己長大了,不再靠爺爺,他心裏非常高興。

胡建剛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他的p眼已經被捅爛得不能再爛。可當胡建剛的病情發作時,他完全忘記自己p股上的傷勢,他還是拚命地要叫人捅他。

胡父看在眼裏痛在心裏,他恨不得立即把莫誌濤殺死。可他聽人家說莫誌濤已經離開燕京回青梅市,他又不能立即殺死莫誌濤。

聽醫生說,胡建剛還這樣下去的話,他不用一個月就得死亡。這讓胡父非常痛恨,他就是一個兒子,如果胡建剛死的話,他們胡家就要斷後。

他找了不少醫生,但沒有一個醫生可以治好胡建剛的病,他急了,他氣了。

“來人啊。”胡父氣憤地叫道。

“老爺,有事嗎?”一個保鏢模樣的人走進來。

“你給我訂機票,我明天就去寧海省。”胡父氣憤地道。“我要動用我所有的力量,我要弄死莫誌濤。”

保鏢點點頭道:“是,老爺。”

第二天,胡建剛的父親胡興競來到寧海省,陳各過來接他的飛機。“老胡,你怎麽過來都不跟我說一聲?”陳各埋怨著胡興競。

“唉,我有事情要請你幫忙,我們上車再說。”胡興競道。

陳各見胡興競不在電話裏說幫忙的事情,他隻好與胡興競上車回去了。他們的關係非常好,以前互相幫忙。

在車上,胡興競對陳各道:“老陳,我這次過來是想你幫我對付一個叫莫誌濤的人。”

“是麻城區的莫誌濤?當醫生的?”陳各愣了一下,他急忙問道。

“恩,就是他,”胡興競咬牙切齒地叫道。

“你放心吧,我們現在也在對付他,一定可以讓他完蛋。”陳各道。

胡興競興奮地道:“太好了,老陳,你們一個星期可以把莫誌濤弄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