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永琴子周五放學沒有回來,因為有些妖怪們的求助,之後聽說詩羽來了,便暫時放下了對七海的日常生活幫助,回了趟家。

畢竟她本身也是個需要被人精心打理的大小姐,周末還需要做周常般的去趟醫院,檢查眼睛和腿,包括義眼義腿和可能存在的心理輔導,雖然她知道自己健康的很,但總不好讓家人擔心。

至於詩羽,則在洗完澡後的不久,穿著睡衣走進房間,拉個椅子坐在荻原明身邊,給平日不能露出的耳朵尾巴透著氣,並將腳翹到了他的腿上。

然後如同回味一般的感慨道:“呀,青山小姐的身體,比想象中還要不錯呢。”

之後她就被幹了個爽,並且直接睡到了天亮。

睜開眼睛,看到在枕邊玩著手機的荻原明,她將身體往上挪了挪,從被子裏伸出一截毛茸茸的尾巴,用尾巴尖在荻原明脖子上輕輕撩騷著。

就算沒有這個小動作,荻原明也會道個早安,而在有了之後,就會有些不滿足於早安了。

荻原明輕撫著詩羽的脖頸,那種柔軟與纖細感,讓荻原明在吻的時候都不舍得太用力,加上不太合適,她的脖子上一直沒出現過吻痕這種東西。

詩羽在被撫摸的愜意中閉上眼睛,意味深長的詢問道:“荻原先生這一周,是不是又能忍住不對青山小姐下手了?”

這話讓荻原明聽著有點不對味:“怎麽,你這算是為了保護小七海,用自己的身體來喂飽我?”

詩羽依然閉著眼睛,玩味的說道:“是啊,被說成是不玷汙某份純潔的泄欲工具,多少會讓人心情不好,但倘若換個角度,把這當成自己為了守護那份純潔的犧牲,感覺就要好多了。”

這麽一說,還真是挺有道理的。

荻原明的手指沿著鎖骨的中間慢慢向下,陷入了可觀的柔軟之中。

“那你的犧牲還不太夠。”

“已經夠了,我在青山小姐這裏得到的恩惠,是在有餘裕的前提下做出的美味飯菜與零食甜點,咖啡紅茶一類的飲料,以及少量的家務整理,若以每周為清算,目前做的已經足夠支付代價。”

詩羽抓住了荻原明的手,笑眯眯的說道:“至於剩下的,就讓別人去犧牲吧。”

這帶著刺的拒絕,還真遏製住了荻原明的行動。

既然詩羽不想,荻原明也不會來強的,至少現在沒必要。

他將手從柔軟中抽了出來,轉為正常的愛撫,順便問道:“那麽詩羽小姐有什麽需要的服務嗎,還是說打算起床。”

“服務啊……”

詩羽似乎對這個詞很感興趣,她用指尖點著誘人的唇邊,一邊享受著舒適的愛撫,一邊好好想了想,輕笑著說道:“送我回家的服務,怎麽樣?”

荻原明這才意識到,在平日這種詩羽送上門來的周末,自己都是任由詩羽自己回去,倒是沒送她回家過。

對於這種小要求,荻原明完全沒什麽可在意的,輕鬆的回答道:“可以。”

詩羽繼續輕笑著,隻是嘴角的弧度似乎有點奇怪。

畢竟和懶與輕鬆相比,提出這個要求,主要是為了自己不被“踩下去”。

荻原明想起了點事,又問道:“說起來,你這周打算什麽時候回家。”

詩羽側過身來,往下躺了趟,拽過荻原明的胳膊當了枕頭,如同好奇那般的問道:“荻原先生希望我什麽時候回去?”

注意,這個問題也是帶坑的,如果正常回答想讓她多住一天的理由,就是掉進去了——那表示除了有事,並沒有想把她留下的意願。

也許男人沒有這個意思,但不耽誤女人這樣理解,並送來點讓男人痛苦惆悵的回報。

“如果隻是問‘我希望’,那當然是越晚越好,不過這周算是有點事想讓你幫忙,也算是有點可能多餘的擔心。”

聽著前半句,詩羽還算滿意,姑且正常的說道:“用不著你說,這周我也會留下照顧一下青山小姐的,不過可能多餘的擔心是什麽?”

荻原明隨手撫開她額前的發絲,低聲說道,“今晚有人找我喝酒,算是來者不善吧,雖然從麵相上看,你應該沒什麽麻煩,但無論麵相還是占卜,都不會把被樹上蟲子嚇了一跳這種小事給列出來。”

詩羽皺著眉頭,表情正經了一些:“很危險嗎?”

“與危險無關,隻是我暫時還不清楚他掌握了多少信息,隻是知道那種人應該沒什麽下限。預防這種東西,總是多一些為好。”

詩羽看了看荻原明的臉,湊過去在他肩膀上稍微用力的咬了一口。

“我知道了,會好好在這陪著你家小七海的。”

在那之後,詩羽從被窩裏坐了起來,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舒展著有些酸疼的身體。

“起床吧,荻原先生。”

荻原明撐起側臉,看著那一覽無餘的美妙嬌軀,仿佛不樂意一般的說道:“嗯……你咬我了。”

詩羽歪過頭斜了一眼:“咬你怎麽了,難道荻原先生是被小小的咬一口就疼痛難忍,一定要讓溫柔的大姐姐說著‘吹一吹就不疼了’然後好好撫慰一番的嬌氣男人嗎。”

“這個,可以是。”

“……您在**還真是一點體麵都不要啊。”

詩羽貌似很嫌棄的看了一眼,之後躺回去湊到荻原明肩頭,在咬過的位置輕輕的舔了舔。

“那種令人難堪的話還是算了吧,您在**就不當人了,但我還是想要點體麵的,這樣可以嗎?”

可以,非常可以。

荻原明將她抱在懷裏,隻是微微低頭,便咬住了近在咫尺的柔軟貓耳。

詩羽渾身一顫,咬著牙說道:“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荻原明沒有鬆開嘴,就這麽輕咬著說道:“既然知道還湊過來,就說明是可以的意思吧。”

說話間牙齒的輕微磨動,和輕緩呼入耳中的溫熱呼吸,給那一隻極少露出的敏感的貓耳帶來了莫大的刺激,也讓詩羽的身體抖的更加厲害,打著顫斥責道:“抱歉,我可沒有你那種下流的思考回路,也沒有這種意思,你……鬆嘴。”

荻原明沒有做聲,就那樣輕微的咬噬著,偶爾在耳朵內側輕輕舔舐一下,感受著懷裏輕柔的抗拒與掙紮,被舔舐到耳內的顫抖,以及在胸前抓撓著的指甲。

直到懷中的軀體越來越熱,原本想要脫離懷抱的掙紮,漸漸變成某種難以抑製的焦躁扭動。

“啊啊……你好煩啊,要來就快點!”

荻原明往軟乎乎的貓耳中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得到了短促的呻吟和顫抖,之後終於鬆開嘴,翻身過來平躺著,也將軟成一攤的詩羽抱到了身上。

當然,以她這個狀態和昨晚的辛苦,讓她自己動是不現實的,就這樣趴著就好。

荻原明吻住詩羽,接住了她在仿佛很難受的一聲悶哼後,不自覺吐出來的香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