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關於進門時應該說“打擾了”還是“回來了”,詩羽到現在還一直在糾結,尤其是想到要保持清醒之後,她實在不想將這裏當做第二個家一樣的地方。

但進門的時候,又不由自主的這樣說了,因為可以連個招呼都不提前打就直接到來,自己進院開門進屋,實在找不到什麽上門做客的感覺。

裏麵沒有回應,這也很正常,雖說在一樓的七海可以聽到,但放學後的七海經常會去采購,如果詩羽在放學後沒有耽誤時間,先到的反而會是她。

換掉了鞋走進屋裏,她果然沒在一樓看到荻原明,隻看到了桌上放著的兩個掛件,雖然有點在意,但是沒有去碰。

她就這麽上了樓,將書包放在房間,然後在二樓主臥找到了正戴著耳機玩遊戲的荻原明。

某種愉快的惡趣味,讓詩羽低著身子躡手躡腳的接近了過去,不過當她走到荻原明身後,抬起雙手打算做出下一步動作時,荻原明突然開口說了句話。

“如果你敢在我玩即時遊戲的時候突然捂住我的眼睛,今晚就讓你趴在陽台上喵喵叫。”

詩羽那惡趣味的笑容頓時凝固,慢慢消失,最後不高興的“嘁”了一聲。

荻原明暫停了遊戲——單機玩家就是這點好,不需要在妹子想跟你玩點情調的時候堅守戰線,到最後輸了人生不說,遊戲還不一定能贏。

然後回過頭,看到詩羽一手在後腰的裙下拽了拽,隨後眯著眼睛仰起脖子,伸懶腰一般舒展著身體。

仿佛帶著“嘭”的效果音,可愛的貓耳從她頭上彈了出來,一條毛茸茸的黑色尾巴也從裙底垂下,又似乎很愜意的打起了彎。

所以聯網組隊和PVP的遊戲一定要少玩,不然如此重要的貓娘變身時刻都會錯過,是多麽的令人遺憾啊。

“又是調皮偷襲又是變身的。”荻原明麵色不善的摸了摸下巴,“你是尋思著小七海馬上要回家,我肯定不敢對你做什麽是吧。”

詩羽晃著尾巴坐在床邊,雙手撐在身後,翹起裹著黑絲的腿,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請荻原先生不要向著**的方向妄想過度,用一些特別的方式打招呼是情人的職責,露出耳朵和尾巴,隻是想要透透氣。”

這個說法讓荻原明感覺很微妙:“……透氣?”

詩羽抱怨著說道:“是啊,既然是身體的一部分,一直藏著就總有種憋悶的心理感受,可哪怕晚上呆在自己房間,我也不敢隨便露出來,因為一旦習慣了,誰知道哪天就會忘記收回去呢。”

嗯,聽起來確實挺需要透氣的。

但是還有不對的地方。

荻原明打量著詩羽此刻的姿態。

坐的位置是床,後傾的身體好像一推就會倒在**,翹起的腿確實沒有露出什麽,但晃悠著的黑絲小腳總覺得有點挑釁的意味——尤其是嘴角那愈發明顯的嘲弄笑容。

完全是一副“有膽子你就來上我啊”的架勢。

在合適的時間,荻原沒見詩羽穿過黑絲,畢竟之前的幾次都是在洗完澡的晚上,睡覺的時候,以及浴室,倘若不是刻意為了情調,肯定都是脫掉了的。

校服,貓耳,尾巴,黑絲——很好,今晚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當然,現在也不能隨隨便便的任她挑釁,雖說時間不夠,但也得讓她知道一下後果。

荻原明離開椅子,走去關上門,“哢噠”一聲上了鎖。

詩羽頓時睜大了眼睛,看著荻原明解開領口的扣子走過來,蹬著腿往**退去:“喂!你瘋了吧!你的小七海馬上就要回家了!?”

荻原明沒有說話,隻是上了床,向她伸出了罪惡的手。

情急之下,詩羽一個翻身,“騰”的跳上了衣櫃。

“……”

雖然知道貓有這樣的跳躍能力,但乍一看到,荻原明還是懵了一下。

兩人一個蹲在衣櫃上,一個在**保持著伸手抓人的姿勢,就這樣對視了好久。

“行。”荻原明麵無表情的點點頭,“長能耐了,跳得高了是吧。”

在高處的感覺很好,安全的感覺很好,甩脫了荻原明的感覺更好。

得意之下,詩羽一臉悠哉的舔了舔手背:“是啊,很高呢。”

“下不下來?”

“不,有能耐你上來。”

荻原明能上去,但幹不出跟她一起跳上去這種丟人事。

不過這也不表示荻原明沒辦法了。

他走到了衣櫃前,看著上麵得意到毫無B數的詩羽,手心向下,做了一個下壓的動作。

詩羽突然力氣一弱,身體如同背上了極為沉重的負擔,就這麽在驚叫聲中身子一晃翻了下來,被荻原明接在了懷裏。

“是什麽讓你覺得,可以用妖怪的要素在這棟屋子裏亂跳?”

“過分!放開我,你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

說話間,荻原明將想要掙紮的詩羽放在了**,隨後放開了對超自然事物的壓製。

壓力一鬆,詩羽翻身就想跑,但這一次荻原明早有準備,抓住詩羽的腳腕把她拽了回來,另一隻手從小腿往上撫摸過去。

在確認無法掙脫,且那隻手已經摸到膝蓋內側的時候,詩羽伸出雙手阻攔,結果被荻原明抓住兩隻纖細的手腕,用一隻手扣在了**。

於是當荻原明重新將手放在短裙裙角這個既不危險,但也絕對算不上安全的位置,且有向上的意思時,詩羽唯一能做的,便隻有死死的夾緊雙腿。

對於荻原明的手而言,那種感覺非常的好。

黑絲的摩擦力很柔和,詩羽的腿也很軟,繼續向上不是什麽難事,但荻原明就這麽任由手被她夾停住,隻是保持著一點向上的力道。

詩羽羞憤的盯著荻原明,死死的咬著牙:“你清醒一點!晚上不對!說好**要聽我的!”

荻原明無辜的看著她,腳在地上輕輕剁了剁,表示自己在床下,也終於開口道:“但你也說了,什麽時候開始是我說的算。”

“你……”

發現沒有什麽道理可講,詩羽隻能這般僵持著,祈禱七海趕緊回家。

然而這種僵持並非易事,畢竟夾緊雙腿是很累的,可迫於能感受到的向上力度,隻要一鬆就會被“侵入進來”的危機感,詩羽是一點也不敢放鬆,更不敢亂動。

可她不敢亂動,荻原明卻沒有這份困擾,而且因為夾得太緊,無論溫度還是撫摸的感覺都會異樣的明晰。

在身體對荻原明沒有多少抗拒,隻是因為不合時宜而抵抗著的前提下,那樣的觸感和危機感讓詩羽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羞恥感更是越來越強。

詩羽蜷起身體,在手腕被扣著的情況下將胳膊壓在腿上,幫助雙腿夾得更緊,也能省下一點力氣,咬著牙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麽!要是真打算讓青山小姐知道,我也奉陪!”

“我倒是無所謂,現在也沒打算做太多,隻是想在她回來之前,看看能把你玩成什麽樣子。”

荻原明享受著那份手感,繼續稍稍向上用力著,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不想顯得太難看,詩羽小姐就要多堅持一下了。”

所謂“顯得太難看”實在很戳詩羽的自尊心,如此單純的玩弄也讓詩羽極為不爽,於是她也較上了勁,更加奮力的抵抗著。

但就算是體力好了很多的貓娘狀態,在荻原明把她壓著腿的胳膊扯開後,那樣的堅持也太累了。

在一次又一次不小心的放鬆後,詩羽在短促的“嗚喵”聲中仰起脖子,開始了小小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