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後患無窮(1/3)

噠!噠!噠!噠!

黑影每走一步,地麵就發出一聲顫響,聽在耳朵裏給人一股震撼的感覺。

鷹鉤鼻也發覺不對了,轉過頭來。

這東西走一步讓人感覺他很笨拙,速度也慢,可他卻好像可以違反物理常識一樣,明明很慢的他下一秒他就走到了鷹鉤鼻的身前,根本就看不出他是用的什麽方法。

鷹鉤鼻大驚,想必這東西的詭異把他也是嚇的不輕,鬆開了我的脖子,一拳朝黑影的麵門砸去。

鷹鉤鼻的手臂像砸到了空氣,視線當中明明有一個黑影,雖然看不清他的麵容,但卻是實打實的有一個黑影存在的。

鷹鉤鼻被這東西的詭異,嚇得魂飛魄散,繞是他自己也養活小鬼,還有一些特別對付鬼物的方法,可還從未見過這麽邪門的東西。

黑影對著鷹鉤鼻的胸膛伸出了一條手臂,我都能看清楚他的動作,奇慢無比,想不明白這種速度怎麽有辦法傷到敵人。

鷹鉤鼻慘叫一聲,我看見黑影手上多了一顆通紅的肉團,上麵滴著鮮血,一跳一跳的。

一直死死壓製住我的鷹鉤鼻就這麽死了,我有點不敢相信,直到鷹鉤鼻直直的往後倒下,砸在地上,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震顫感,我才反映過來他真的死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敢亂動,以這東西剛才的詭異之處,我不認為我能從他的手上逃掉。

我有點罵人的衝動了,周千幻這老烏龜收藏的都是些什麽怪物啊!

那東西也注意到旁邊的我了,把手上的心髒往嘴裏一丟,“嘎嘣,嘎嘣。”的嚼起來了,一邊嚼一邊往我這邊走。

我看的膽寒,這東西實在是太恐怖了,前狼剛走,後虎又來,這就是我現在的感覺。

“朋友,能聊聊嗎,我的肉不好吃,要不我給你找點豬肉來怎麽樣?”說完這句話後,我自己都被自己的邏輯給逗笑了。

那東西靠近我的麵龐聞了聞,幸好我

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喝過水了,不然我覺得我現在一定會被嚇尿。

“我草,這什麽鬼?”前方忽然出現一名男子大叫一聲。

我跟黑影同時往後望去,一個身穿道袍,嘴角有三撇小胡子的青年男子出現了,估摸年紀大約也就比我大個幾歲。

這人出現後,先是驚訝了一下黑影的氣勢,而後又問了我一句:“是不是姓周的小子?”

“我的確姓周,至於是不是你口中的小子,就不清楚了。”我居然還有心情跟這人打趣起來,像是完全忘了身邊還有個這麽恐怖的怪物,不知應該說我是不知者無畏呢,還是我神經大條。

而我們眼中的怪物,也表現的與他無關一樣,於是我們三人,倒出現了短暫的平靜。

我趁旁邊的怪物暫時還沒有要攻擊我的意思,開始往後挪了一點,我覺得黑影貌似注意到我的動作了,可他還是猶不自知一樣,任由我退的很遠了,還是不願意看我,反而對剛出現的道袍男子表現出很強的興趣。

我有點為剛出現的男子擔心,畢竟不是他的話,估計我現在的下場跟鷹鉤鼻沒有區別了。

我出言提醒道:“小心,這玩意邪門的很!”

我覺得我有點廢話了,這男子早就擺出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等待著黑影的攻擊。

黑影如出一轍的手段,一開始沒有表現出太過於濃烈的攻擊欲望,而是先走到目標人物近前,聞聞是不是自己的菜。

道袍男子被黑影的舉動給弄的有點哭笑不得,看著我,說:“這東西哪裏冒出來的?怎麽感覺他好像要上我一樣!”

我給他解釋這東西的來曆,他聽後眼睛睜得很大,哆嗦著音線問我:“你是說這東西是你從周前輩家裏麵,帶來的一顆圓球演化出來的?”

我點了點頭。

對麵的那人,再也沒有了一絲輕鬆之意,並且有了想要逃跑的意思。

那黑影在他身上聞了一會兒後,好像遇見了很喜歡的

東西一樣,我看著有點發愣,鷹鉤鼻是這樣,道袍男子也是如此,難道我身上有屎,讓他嫌棄了?我自嘲的想道。

黑影動手的那一刻,道袍男子就反應過來,一個抽身後退的同時,往黑影身上撒了一把符篆的他,對著我說道:“這鬼東西不是我能對付得了的,隻有交給周前輩他們了,你先跑,我一會兒來追你。”

聽見這人的話,似乎還有不小的把握可以逃出生天,我當下也是不再猶豫,轉身三步並作兩步走的逃掉了。

我連頭都不敢回,害怕那黑影轉移注意力重新盯上我。

我跟鷹鉤鼻的這場大戰,讓我很久沒有恢複過來,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完全沒有了平時虎虎生風之感!

我不知曉往前跑了有多遠的距離,直到我雙腿發軟,一頭栽到地上,我還是覺得自己不夠安全,總覺得那東西有可能會隨時找過來一樣。

我還想道,這鬼東西現世了沒有人能製止得了他的話,那麽他要是作惡的話,那還有誰可以預防得了他。

我趴在地上不想起來,今天太累了,隻想就這麽休息一會。忽然,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

“周小子,快起來。”

我抬頭望著跟我說話的人,正是救我一命的道袍男子,隻是他此刻渾身是血,走路一瘸一拐的,衣服也完全碎裂,露出森然白骨。

我趕忙提起來一口氣站起來扶住了搖搖欲墜的他,說:“那東西怎麽樣了,有沒有被你解決?”

他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忘了我一眼,說:“你知不知道那東西的來曆,我能跑得一條性命,都可以說是祖上積德了。”

我看他受傷非常嚴重,當下也不敢跟他閑聊,打算把他送到醫院去,至於那恐怖的東西,也隻能拜托警察叔叔了。

道袍男子告訴我醫院就不去了,他來此隻為一件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盡管他來的很晚,可不管怎麽說也還是沒有辜負那人的委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