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驚雷鞭(1/3)

“陰璿九宮,怒現八門。”看書頁上的八個字,原本的那句話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這八個字,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呢?九宮是什麽?八門又是什麽呢?

我從身後的背包裏拿出陰芒,陰芒在閃爍著紫色的光芒,“怎麽回事兒。”我還沒說完,陰芒恢複了原來的樣子,紫色的眼球直勾勾得盯著我,隻是這一次我從眼球中看到的更多,星空還有宇宙,正當我要看清的時候雙目一黑倒在地上。

“小哥,小哥?”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睜開雙眼的時候看到的是紮叔,“怎麽了紮叔?”他指了指我的身體說道:“你怎麽躺在地上啊?”聽他這麽一說我才想起來陰芒的事兒,幸好昏倒的時候手還攥著陰芒。

“沒事兒,紮叔現在幾點了?”他走到窗邊打開窗簾,“天狗食日已經過去了,你看看那個村子。”說完,我慢慢得站起來了隻見在原來村子的方向陰氣聚集比之前更要多。

“庚辛火隱,殉蓮葬地。”塗廣這個時候也起來了,臉色紅潤看上去恢複得很好。

“這是陰虱卦啊,怎麽會這樣?”我問道。

“鬼刑三被斬,凶劍被奪,再加上驚雷木也被你砍下來了,所以所有的小鬼都變得狂燥起來。”塗廣這麽一說,我才意識到一切環境的變化,“那怎麽辦?”我問道。

“不用慌,這個村子百鬼聚集並不完全因為那個墓穴中的鬼刑三,恐怕整個村子周圍有個龐大的陣法正在運行。”紮叔說道,這讓我有些奇怪,他好像知道什麽東西,“紮叔,你怎麽知道那裏的情況?”

紮叔轉過身說道:“別擔心,其實你們進入村子的時候我就一直跟著你,直到你們出了村子,好幾次我想製服那個姑娘,但是我發現自己完全就不是她的對手,小哥,她到底是什麽人?”

紮叔說出這話的時候讓我感覺他是個很嚴謹的人,我撓了撓腦袋道:“其實她是什麽人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她叫喬氏。”

“喬氏?”紮叔疑惑道,像是從來沒聽到過這個名字。

我也搖搖頭:“您別想了,她不是壞人但也不是好人,更不是暗門的人,所以她暫時就交給我吧。”

紮叔看著我:“小哥,你若是有把控不住的東西,那有一天肯定會傷了自己的。”說完這句話紮叔轉身離開了房間,塗廣看著我

:“那女的到底是什麽情況啊?我看你和她很熟的樣子。”

“沒什麽關係,你別問了。”我直接回絕了他,畢竟這是我和喬氏的事兒,走回自己的床邊,將手中的陰芒放進包裏,仔細觀察一番卻發現之前的感覺沒有了,星空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放進包裏躺在**,想到的都是喬氏和她在古墓前給我的一耳光。

“你在想什麽呢?”塗廣問道。

“沒什麽,你什麽時候走啊?”我問道。

“走,我什麽時候說要走了,我師傅已經死了,所以現在又被搶走了一陽,隻有你和她有關係我不跟著你跟著誰?”塗廣這麽一說怕是要賴上我了,“你什麽意思啊?怎麽著還賴上我了?”我坐起來看著他。

“對啊,我就是想賴著你,你自己看著辦吧。”話沒說完,他走到我身前輕聲道:“小子,你該不會我和你說的話吧,所以你還是讓我跟著你吧,我不會害你的,而且以你現在的實力我也可以隨便吊打你,讓我跟著你不就多了個免費的保鏢嗎?”塗廣看著我眼神中帶著狡黠。

他這麽一說我倒是覺得還可以,畢竟我和暗門之間的恩怨不是一般的小,“好,你就跟著我,但是你要保證在我找到喬氏之前你能保住我的命,因為的仇敵不是一般的多。”

說出這話的時候我眼神也露出一絲狡黠,塗廣露出一副自己攤上大麻煩的樣子:“我說你小子才剛入行怎麽就遇到這麽多麻煩啊?”我聳了聳肩膀:“要不是這麽多麻煩,你可能遇不到我了。”

我笑了笑,塗廣無奈:“那你接下來準備幹嘛?”

三天之後,紮叔將我們送上車站看著我:“小哥,你的驚雷木做的東西已經放在你的包裏,到時候自己打開看看好不好使,那小子雖然沒什麽本事但是做法器還是有一手的,這次一別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見,若是我們能再相見我願意將畢生所學教給你,但是若是不再見我也不會再傳給別人,記住有緣既能相見。”

聽到這個消息我瞬間心情愉悅,紮叔怎麽看都比我那個便宜師傅好多了,背上包確實重了一點。

“塗廣,你的羅盤呢?”上了車後我問道。

“我留下了,你說的對這不是我能駕馭的,而且氣運疤至今也沒有出現,大概不是時候吧,若真的有一天氣運疤出現了,我

再回來取回羅盤也不遲。”我點點頭。

“你快看看啊,那塊神木做了什麽?”經他這麽一提醒我打開背包一根黑色的物什出現在麵前,我慢慢的拿了出來,漆黑的木頭上刻著數個符咒,整根木棍足有三尺長,居然是一根木鞭。

“好手藝啊,你看看這棍子上的符咒,好多啊,怎麽有人可以同時將這麽多的符咒雕刻在一根木棍之上呢,九百年的驚雷木果然不一樣啊,若是一般的小鬼看到都要繞道而行啊。”塗廣也不知道是在吹捧還是什麽,誇得我心裏癢癢的恨不得馬上把他當成陰靈試試手。

“哎,你看還有一封信。”說著他從包裏拿了出來,我拿起信封一看,是紮叔的信箋,紮叔的字很好看,打開信封裏麵寫了一大段篇幅,大概的意思就是說他要離開這個地方了,若是在見麵的時候便將自己的一身的本領傳授給我,紮叔的叫紮西,是個藏族人,和自己的便宜師傅以前是一起的,後來因為一些原因便離開了門派到了這邊成為了門派接引人。

看到原因這兩個字,我馬上想到了暗門,當時從他的眼神中我所看到的是恨意和不經意之間的殺氣。

隨後我打了電話給歐陽飛,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說了一句我今天就回來了,歐陽飛應了一聲,我問了氣紮叔的事兒,他也不清楚紮叔的事兒畢竟紮叔是個很低調的人。

和塗廣坐著車一直到了車站,下了車,“我餓了。”這是他和我說的第一句話,我看著他的模樣笑道:“餓了就吃唄,你帶錢了嗎?”這句話像是難到他了,“沒有,我沒錢了,剛剛坐車已經把最後的錢也花了,你得養我。”塗廣的聲音不大,但是在人來人往的車站裏卻聽的很清楚,一些路過的乘客時不時瞟了我一眼,這讓我十分尷尬。

“你特麽別胡說,走走走,我帶你去吃飯。”背著背包沒走兩步,塗廣一把抓住了一個紋身漢子的手臂說道:“小子,你膽子很大哦?”

我轉身疑惑得看著他道:“你怎麽了?幹嘛抓著他?”

他指著紋身漢子的口袋說道:“你摸摸看他的口袋裏有什麽。”我上前掏了掏,一個錢包被我從口袋裏摸了出來是我的,“怎麽會在他的手裏?”

漢子急了,馬上喝道:“來人啊,搶劫了!”

我一瞬間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說著十幾個紋身的漢子一起圍了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