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斷臂

一秒記住,

白天畫的這句話把整個天風帝國的年輕一輩都不放在眼裏。立時引起了高台下眾人的憤怒。

“狂妄,真是狂妄,仗著有些資質,就敢小看我天風帝國。”

“氣死我了,誰要幫我出這口惡氣,我張三願意拿出一萬金幣。”

“這白天畫天階六星的修為,除了白無崖,誰能勝他。”

“對,等白無崖來了,好好教訓教訓他。”

……

眾人議論紛紛,無不臉色憤怒。隻是白天畫的實力擺在那裏,又是地級擂台,限製年齡二十以下,除了白無崖,其他的人都與之差距極大。

即使有人心中不忿,也不敢上台自取其辱,平添白天畫的囂張氣焰。

在人群的外圍,有兩道身影看到這一幕,不禁搖了搖頭。

兩人一男一女,都是一身白衣,看似二十二三歲,男子英俊瀟灑,女的秀美靚麗。

兩個人望著高台上的少年神色間有些無奈。

“天畫這孩子每到一個地方,遇到擂台賽就格外興奮,在他的眼中除了白族,其他地方的天才都不值得一提。”

白衣男子淡淡的說道,目光中一片溺愛之色。

“還不是你這個當哥哥的給慣的,天畫第一次外出曆練。你處處維護,不讓他有半點委屈,這樣還怎麽達到曆練的目的。”一旁的白衣女子語氣中微微有些責怪,不過臉色卻是一片笑意。

“天畫倒也爭氣,十八歲便已經達到天階六星巔峰,在這外界中算是佼佼者了。”白衣男子絲毫不以為意,淡笑道。

“那地榜上的白無崖同樣是十八歲,卻已經是九星天階巔峰。可比天畫強上不少。”女子看向地榜上那個名字,秀目中閃過一道精光。

“哼,天鳳師妹,在這東州中,除了白族的那幾個天才外,你見過其他的二十歲以前的九星天階嗎?我估計這個白無崖肯定易過容。”白衣男子的語氣中蘊含一絲的肯定。

……

高台上,白天畫一臉的傲意,環顧四周,看著高台下滿是憤怒的臉龐,麵帶譏諷的說道:“我原本以為你們天風帝國真的出了一個什麽天才白無崖,原本是徒有其名罷了,真是令人失望。”說罷,搖了搖頭,準備下台。

“是嗎?還沒開始打,就下台,你是不是認輸了?”

就在白天畫轉身準備下台的時候,一道淡淡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白天畫的瞳孔微微收縮,有些難以置信的轉過身來,望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後的青年,臉上出現一絲凝重。

“你是何人?”

這時,高台下已經響起了一片歡呼之聲。

“白無崖,白無崖,揍這囂張的小子。”

“白無崖,三招之內,讓他滿地找牙。”

……

以往的挑戰最多三招之內,白無崖就擊敗對手,此時高台下的眾人自然希望這個白無崖為自己出氣。

出現在高台上的人自然是易容過的吳悔。他接到小九報信,趕到中心擂台,就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站在地級擂台上,口氣狂傲,目空一切。

吳悔能夠感受到對方的修為,果然是天階六星。在這個年紀能夠達到天階六星,可以說在整個天風帝國中,除了自己與蘇清雪外,幾乎沒有,吳悔已經從他的話語中聽出此人並不是天風帝國的人,而是從外麵不知道什麽勢力出來的曆練弟子。

吳悔一出現,眾人歡呼雀躍,人群外圍的兩個白衣人的神色卻是有些驚疑。

“天文師兄,你能看出這白無崖是否真的易過容嗎?我怎麽可不透他的修為?”白天鳳臉色有些凝重,以她的目光也感到剛剛上台的青年有些不簡單。

白天文眉頭微皺,目光流露出一絲湛藍青光,片刻之後,緩緩的說道:“這人必然是易過容,我雖然看不穿他的真實容貌,不過應該不會很大,或許真的不到二十歲,可是這怎麽可能,在這東州中,竟然有如此天才能夠媲美白家的人。”

“我還是不相信,等下天畫出手後,就能夠真正看出此人的實力,天畫雖然是六星巔峰,不過一般的九星天階也能夠抗衡,到時候,若真不如對方也能夠抽身而退。”白天鳳說道。

“恩,若是一般的九星,天畫自然能夠抗衡,可是我總感覺這個白無崖不簡單。若是天畫真不是他的對手,我親自上台試一試他。”白天文說道這裏,周身閃過一道先天氣息。

……

吳悔站在擂台之上,臉色平靜看著白天畫,道:“我自然是白無崖,你不是要挑戰我嗎?你覺得你天階六星的實力真的有資格挑戰我嗎?”

白天畫臉色大怒,目光死死的盯著吳悔,語氣不善的說道:“哼,天階九星就了不起嗎?實話告訴你,我雖然是天階六星,卻也戰勝過天階九星的人物,而且我不相信,你與我同歲,就能夠達到九星巔峰,這不是你的真麵目吧,你敢不敢露出你的真容。”

白天畫能夠一口道出自己易容,讓吳悔微微有些驚訝,不過轉念一想,已然知道了白天畫的心思,在他的心中肯定認為自己是一個年長之輩易容成年輕人。畢竟能夠在二十歲之前達到天階巔峰實在太過駭人。

不隻是白天畫,其實在廣場上的其他人也有過這樣的心思,不過青雲宗有專門測試年齡的測試石,測試出白無崖的年齡是十八歲,眾人才沒有了懷疑,此時再被白天畫提出,高台下麵已經起了一片議論聲。

“這個白無崖難道真的易過容,不會吧,白袍裁判可是先天強者,為什麽沒有看出來。”

“我就曾經懷疑過,不然的話,誰能夠在二十歲之前達到天階巔峰。”

“那蘇清雪不是也達到了九星天階,她可是眾人人物,絕對是十七歲。”

“你查過她的家譜嗎?怎麽知道她有十七歲?”

……

眾人議論紛紛,更多的人懷疑這個地榜與天榜雙第一的白無崖是易容出現。

高台上,吳悔聽到眾人的議論,臉色已經平靜如常。

“我是易過容,不過想要看我的真容,還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吳悔淡淡的說道,承認了自己易容之事。

如今自己與蘇清雪大戰在即,吳悔索性不再低調。

“哼,藏頭露尾之輩,看我揭開你的真麵目。”白天畫冷哼一聲,身影一閃,便已經來到吳悔麵前,手中金光一閃,形成一道虛影金刀,直奔吳悔的麵部而來。

“斬虛刀!”

此刀一出,快如閃電,隻是一瞬變已經來到了吳悔麵前。

吳悔的身體一動不動,任由斬虛刀劈在自己的身上。

白天畫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麵帶冷笑道:“哼,連我的一招都接不下,還妄稱九星天階,下輩子別這麽狂傲,省得的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可是這句話剛剛說完,白天畫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驚駭,目光呆滯的望著麵前的那道身影,忍不住的尖聲叫道:“你……你怎麽可能沒事,我的斬虛刀竟然破不了你的防禦。”臉色一片駭然。

不隻是他,高台下的眾人也是紛紛變色。白天畫的斬虛刀曾經在幾次挑戰中用過,每一次最少也是砍去挑戰人的一隻手臂,甚至身首異處的也有,威力已經深入人心。可是之前無往不利的斬虛刀砍在白無崖的身上,竟然絲毫的不起作用。之前一些原本挑戰吳悔的人也是紛紛後悔,早知道對方這麽變態的防禦力,自己還去挑戰,這不是找死的行為。

人群外圍白天文與白天鳳也是臉色一變,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震驚。

“這怎麽可能,那個白無崖竟然受了天畫的斬虛刀,沒有受傷?難道這個白無崖是先天不行。”想到這裏,白天文臉色大變,身形一閃,往高台衝去。若是對方是九星天階,白天畫能夠對抗一二,可是若是對方是先天強者,恐怕一個照麵,白天畫就會受到重創。

就在白天文身形閃動的時候,高台上,吳悔看著近在咫尺的白天畫,嘴角處一片冰冷。手起刀落,虛空一斬,同樣的一道金光閃過。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一隻手臂飛向了空中。

此時一道白色身影閃過,飛向空中的手臂被一個人抓在手中。

吳悔目光一凝,看向來人。

來人二十二三歲,一身白衣,身材挺拔,麵容英俊不凡,隻是此時他的臉色卻是陰沉的仿佛滴出水一般,死死的盯著吳悔,語氣冰冷的說道:“閣下出手未免太重了吧。”一邊說著,手中不停,把那斷臂重新接在白天畫的手臂斷接處,連續點了幾個穴位,拿出了一枚碧綠色的丹藥,塞到白天畫的口中。

白天畫則是一臉的蒼白,嘴唇發青,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道:“大哥,我的手臂還能恢複嗎?會不會變成殘廢?”

“放心,斷臂能夠恢複,隻是一年的時間你不能夠動手。”氣息探查了白天畫的傷勢,白天文的臉色冰冷如霜。

“啊,一年時間不能夠動手?啊,我要殺了他,大哥,你幫我殺了他。”白天畫麵若癲狂,指著吳悔,聲嘶力竭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