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怎麽了您老人家又有什麽指示坐在車裏正胡思亂想的沈曼文,這時接到了老媽的電話。複製網址訪問

曼文,你男友在嗎,不是說好的晚上要一起過來吃飯嗎,怎麽現在還沒有來媽今天準備了好多菜呢,總要讓媽見一麵啊,不然的話,媽認為你在忽悠我,實在不行,你二叔的三大爺他家的侄子,我看就不錯,要不你們

哎呀,媽沈曼文撒嬌的叫了一聲,我不是給您說過了麽我真的有男友了,不過今天他很忙,沒空的,改天吧,改天我帶他回家裏看看,一定沈曼文忙說道。

隻要一天見不到自己的男友,老媽就心急如焚,非要給自己介紹男友不可,把她煩的要命。

你這個丫頭,一天到晚總說自己是男友,連麵也不讓老媽見,你都多大了,他能有多忙,真是的,哎,飯菜白做了,老媽在電話裏發著牢騷,最後掛了電話。

沈曼文也很無耐,她明白老媽的心意,其實今天,她原本著是和蕭辰先來個小插曲,然後再帶他回家見見自己的老媽的,不過知道了蕭辰有事,也隻能作罷。

此處,離仁和豪庭已經很近了,於是沈曼文在路上買了一些吃的,就匆匆的回去了。

舟山市,是中海的臨市。

此刻夜色闌珊,在舟山市區一個夜市的小吃攤上,一個年輕人正坐在那裏悠然的吃著小吃,年輕人麵容平靜,臉型剛毅,如同刀削斧砍,正是從中海打車過來的蕭辰。

夜修羅給他的資料,早已被他深深的記在了腦海,知道那個地方是一個很普通的軍營,隻不過他不急,他在等。

他在龍鳳學院呆過,雖然時間不長,不過卻是知道軍人的作風,這個時候,是崗哨守衛最森嚴的時候。

如果說那個地方沒有高手他根本不會相信,隻不過上次的那些高手,蕭辰領教過了,在自己麵前很一般,充其量不過是先天初期境界而已,許多還是練家了。

隻不過這些強悍,悍不衛死,為了完成任務,不顧一切,就衝上次偷偷的潛入自己的老宅,偷取父親的那個煙葉盒就可以看的出來,拚死保護最後一個人逃生,就可以看的出來。

一旦被擒,他們就會自殺,每個人的牙齒上都有那種青化甲毒物,見血封侯,厲害無比,即使拔掉他們的毒牙,也會咬舌自殺,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父親的事,果然還是和軍方扯上了關係,

蕭辰喝完了最後一口湯,心裏有些黯然,軍方代表什麽,那是國家,他本來就是軍人,熱愛自己的祖國,從來沒有想過與自己的國家為敵,上次的那幾人,如果不是自盡,他也不會殺他們,隻想留個活口,追問原因。

可是為了父親,他顧不了這麽多了,不論是誰,想動自己的親人,不要說一個國家,即使全世界為敵,他也再所不惜。

老板,結賬

蕭辰把一張二十元的紙巾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揚長而去。

好勒,

小吃攤老板肩膀上搭著一條毛巾,小跑了過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錢,看了一眼桌子,微微一怔,他發現,新放在桌子的一盒牙簽不見了。

夏風習習,星光淡淡,舟山市區,一條身影如同鬼魅,急速的掠過,腳不沾地,踏雪無痕,換了一身黑衣的蕭辰,正在向著目標急速的前進。

以他現在的實力,可以淩空滑翔,隻不過他沒有那麽做,因為那樣造成的聲威太大,那個軍營看似簡陋,不過既然參與了父親的事,肯定不僅僅是一個軍營這麽簡單。

在距離目標千米之外,蕭辰停了下來,凝神望著那個在夜色下很不起眼的孤冷冷的一座古老的石質建築,深深有吸了一口氣,同時放開了神識,如同地毯般的掃視了過去。

像這樣的軍營,其實在華夏很多,都是以前抗戰時期留下來的,被後人充分的利用,改造,有的成為了軍營,有的成為訓練場,還有成為實驗室。

蕭辰的速度明顯的慢了下來,如同幽靈一般,在慢慢的接近那個軍營,斂神靜息,他不懼所那些所謂的特種部隊的高手,卻是有些忌憚現在的高科技,有紅外掃描,還有的是氣息認定,隻要有陌生的氣息接近,馬上就發出報警。

所以現在蕭辰不敢大意,氣息如同山石草木,與大自然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軒轅正氣決運轉,所釋放著的正氣和外界的氣息一般無二,他相信即使最先進的氣息掃描儀也不見得可以鑒定出來。

隻不過隨著神識的釋放,讓蕭辰微微一怔,在這所不大的軍營附近竟然埋伏著不少的高手,氣息很強,都是先天境界的,隱藏其中,一般人一旦靠近,隻要有可疑的人物,他們馬上就會出擊製服對方。

這個軍營果然不一般,不知道上次逃跑的家夥是不是在也在裏麵,蕭辰自語,冷哼一聲,潛伏了過去。

軍營側麵草叢中,趴著一個麵色冷俊的年輕人,夜色迷彩,臉上劃著油彩,露出一雙堅毅的眼神,一動不動的伏在那裏,警惕的感覺著周圍的一切。

突然,這時,他聽到了一聲輕微的風聲,如風吹過,沒有等到反映過來,隻感覺眼前一花,脖頸處一疼,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脖子上的那處紮在動脈處的牙簽是他暈過去的源頭。

這是附近距離其他的人最遠的一個暗哨,輕易的被蕭辰給解決了,不動聲色的脫下了此人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還別說,大小挺合適,然後把這個人放置在一處隱蔽的地方。

接著蕭辰的渾身的骨骼開始發出輕微的聲響,一番扭曲過來,蕭辰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正是剛才暈倒的那個暗哨。

這是蕭辰軒轅正氣決的裏的一種化形法,平時他從來不屑於使用,不過這次卻是用上了,雖然不能和那個完全相似,不過再塗上油彩,晚上,足以可以假亂真,隻要自己不說話,沒有人可以認得出來。

聲音蕭辰當然也可以模仿,隻不過他不能給他說話的機會,不然的就爆露了,隻要能混進去就行。

做完這一切後,蕭辰並沒有馬上行動,而是靜靜的等在那裏,他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