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出去後,很快的弄了一大塊新鮮的金絲碧玉蟒的蛇肉走了回來,臉上掛著眯眯的笑容,除此之外,手上還多了一個如同拳頭大小的蛇膽。

蕭大哥,你要吃這個東西麽很苦的,看到蕭辰手裏拿著蛇膽,花詩濃不由的一皺眉頭說道。

嗬嗬,當然不是,是給你姐詩雨的,她的體質不行,山穀中雖然安全,不過上麵的瘴氣多多少少也會散布一些下來,對她的身體極為不利,蛇膽可以驅寒驅毒,

蕭辰笑了一下,邊說邊熟練的把蛇膽處理了了下串在了樹枝上,然後接著說道:這些金絲碧玉蟒常年生活在這裏,對瘴氣已經免疫,所以是驅毒避瘴的最好良藥,如果用酒服下效果最好,不過這裏沒有酒,而且生吞的話,也會很難受,烤一烤,吃熟的效果也是一樣的,

花詩雨怔怔的看著蕭辰那微笑的模樣,那專注的神情,心裏有些暖暖的,這些家夥對自己還真的不錯,自己剛才一怒之下,竟然還用真氣震傷了他,想想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一想到,這個家夥搶了自己的妹妹,就讓她來氣了。

隻不過是一個小蛇膽而已,別想讓我對你改變看法,還想姐妹同絕對不行,心裏有些小溫暖的花詩雨又懊惱了起來。

隻不過這個時候,花詩雨突然感覺身體有些發熱,發燙,有種難以啟齒的感覺,呼吸有些急速,看向蕭辰的目光沒有了幽怨,倒有了一些衝動。一雙美目汪汪。

該死,這是怎麽回事花詩雨心裏大驚,這種感覺竟然像和傳說中的春毒一模一樣,據說女人吃了後,春心蕩漾,欲罷不能,急切的想男人,隻有那樣才能這解這種毒。

這莫非是蛇肉

聰明的花詩雨一下子想到了關鍵處,想到妹妹剛才著急的不讓自己吃,還說隻有蕭大哥和她能吃,這就是了,二人已經有了關係,隨時可以愉快的解毒。

可是自己呢,蕭辰,這個大混蛋,肯定也知道吧,剛才妹妹想說,竟然被他打斷,故意的,這個家夥肯定是故意的。

怎麽辦,這樣下去,自己肯定要出醜的,別說蕭辰要求了,自己一會估計都受不了,甚至還會求他,這太丟了,好難受,

花詩雨手裏拿裏一塊蟒肉再也吃不下去了,有些坐立不安,香臀下像是被紮了一個釘子一般,身上燥熱的難受,身體某處像是千萬個螞蟻在爬。臉色自己都感覺到了潮紅。呼吸有些急速,急切的想脫去衣物,很想讓男人抱她,親她。

好厲害的蛇肉,竟然有如此霸道的這種藥效,這樣下去,自己非要出醜不可,花詩雨暗暗心驚,連她先天大圓滿境界的高手都壓製不住,終於明白了這蕭辰和妹妹兩人在山穀中為什麽做那些事了,本來就是孤男寡女,再有這種東西相輔助,那不是火上澆油麽

蕭辰仍然笑眯眯的烤著蛇膽,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花詩雨的坐立不安的舉動,其實這貨早就知道了花詩雨身體的變化了,不過也驚歎這個妞還挺能抗,坐在那裏還要裝著若無其事的模樣,其實臉已經紅了,呼吸急速,胸膛不停的起伏,險些把衣服撐破。

嘿,看你能撐到什麽時候,蕭辰心裏也在激蕩,也有一些愧疚,感覺這樣做似乎有些太下作了,不過現在也沒有辦法,本身蛇肉有問題,他如果不讓她吃,隻有餓著了,也不是他放的什麽藥之類的東西,肉是妹妹烤的,姐姐吃的,而且妹妹還勸了不是麽嘿。

姐姐,對不起,我已經勸過你了,可是你非要吃,還衝我發火,這下知道厲害了吧,花詩濃默默的想著。

詩雨,來,吃烤蛇膽,味道挺不錯的,可以幫抵抗瘴毒,此刻蕭辰站了起來,拿著那塊烤熟的金黃色香味撲鼻的蛇膽遞了過去,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詩雨,怎麽了你病了怎麽臉這麽紅

該死,還在裝,怎麽辦,到底該怎麽辦好渴望了,花詩雨眼睛似乎要流淌出春水來,看著蕭辰心裏的渴望越來越濃,站了起來,向著蕭辰走去。

這是要投懷送抱了麽不知怎麽的,蕭辰心裏沒有怯喜,他知道如果用這種方法得這個女人真的不太光明,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根本打破不了花詩雨的心結。

花詩雨吐氣如蘭的小嘴裏發出一聲像是母獸一樣的低吼,本來撲向蕭辰的身體,保持著最後一點神智,一咬牙,硬生生的從他的身邊錯了過去。瘋了一樣跑向水潭,這個妞相對來比妹妹聰明一些,也懂得多一些,知道冰冷的潭水可以降低那種藥效。

喂,詩雨,你要去哪裏先吃完再遊泳吧,後麵的蕭辰不由的出聲叫道,嘴快裂到耳朵根後麵,這個妞還真是聰明,知道往水潭那裏跑。

不要你管花詩雨身體一個趔趄,頭也沒有回,怒喝一聲,跑的更快了。隻見一條人影,快速無比的衝向寒潭,噗通 一聲跳了進去。

呼花詩雨長出了一口氣,冰寒的潭水確實讓她清醒了許多,她這才發現這個潭水好奇怪,竟然沉不下去,浮在了上麵,原來這個潭水的濃度這麽大,真是不可思議,

花詩雨的拚命的用潭水淋著頭,稍運動,把整個身體沉到了水底,水底下,一個白色絕美的身影在那裏懸泡著。

原來妹妹是好意,自己倒是冤枉了這個丫頭,水裏的花詩雨有些愧疚的想著,嘩啦一聲從水裏冒出頭來。

效力好多了,雖然仍然很強烈,自己很需要那種感覺,身體燥熱無比,甚至自己的玉手狠不得去撫,不過自己的功夫畢竟高深,生生的被她壓製住了。

會好的,一定會沒的事,隻要等這肉的效力過去就行了,一定要堅持,該死,這是什麽蛇,這麽狠,害死本小姐了,

花詩雨心裏不由的嗔罵,不過總算沒有撲倒在蕭辰的懷裏出醜,讓她輕鬆了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那數百米上方如同去霧一般可怕的瘴氣,還有四麵如同井一般的石壁心裏苦笑,難道真的要一輩子終老於此麽還要每天吃這種蟒肉,忍受那種折磨

該死,他們兩個竟然這個時候在做那事,妹妹真是的,怎麽這麽大聲,難道那種感覺真的這麽舒服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