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韶華在這個世界裏,隻是國內的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

還不是國內的頂尖大學,在國外都排不上號。

白悅的那所大學每年隻招國內的一個人,所以她這麽說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一直非常的具有自信,這道題目有沒有準確答案這是鐵板釘釘的,根本就輪不到葉韶華來教她。

但是她不知道,她麵前的這個人並不是一般人。

場上的氣氛有些尷尬。

校長好不容易說服了葉韶華,沒想到白悅竟然出來搗亂,立馬上前一步,想要說什麽。

卻被葉韶華直接攔住了,她倒是沒有多生氣,隻是朝沈言勾了勾手指,“沈言,你過來。”

演講大廳的學生都已經走了,很空。

剛剛白悅的話都被沈言聽在耳裏,沈言之前還是非常喜歡白悅這個老師的,曾經還為了白悅全員抵製葉韶華。

哪怕後來他沒有堅持下去,並開始喜歡葉韶華這個老師了,也並不影響他對白悅的崇拜。

畢竟白悅不僅僅是個老師,還是個非常厲害的賽車手。

可現在聽到白悅的話,他眉頭緊緊擰起來,然後扯了扯衣領站起來,走到葉韶華身邊,“老師。”

葉韶華低頭,隨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支筆,遞給沈言,“今天的課你聽懂了嗎?”

“懂了,你講的非常清楚。”沈言腦子一向好,更別說葉韶華這一個半小時幾乎都圍繞著一個中心講。

“行,你把這幾道題寫出來。”葉韶華抽出白悅手上的4a紙,讓沈言去寫。

在葉韶華講的時候,沈言實際上就已經講過程寫過一遍了。

眼下腦子裏還有些記憶,幾乎不用多加計算,不過十五分鍾,三個大題他全都寫完了。

每一步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別說白悅,連一遍圍觀的其他老師都愣愣地看向沈言。

這才多久?莫非沈言一直是個神童?

“這是答案,白老師,這題目不是無解,也不是嘩眾取寵,你但凡聽一點我講的內容,就知道我說的什麽意思了。”說完後,她跟校長還有身邊的幾個老師說了一聲,就出了演講堂。

沈言看到葉韶華裏嗎,立馬扔掉手中的筆,大步追著葉韶華出去了。

等葉韶華離開了,校長這些人才看向白悅,“白老師,你這……唉。”

校長也不知道要說白悅什麽好,最後歎了一口氣,追上了葉韶華。

其他人本來還想跟葉韶華討論一下這次的演講內容,剛剛葉韶華是有打算留下的,現在離開,多半就是因為白悅。

眼下都十分默契地看向白悅。

白悅哪裏被人這麽指責過,之前來學校的時候,校長低聲下氣的讓她去教二十一班。

可眼下因為葉韶華,她受了從來沒有受過的委屈,一時間十分憤懣。

在憤懣的時候,也感覺到臉有些痛,哪裏知道她剛說完沒有解,沈言三兩下就接出來了?第一次遇到這麽尷尬的事情。

她沒有看那些老師,但是她能想到這些人會用怎樣的語言來形容她。

尤其是桌子上擺著的沈言解答的過程。

過程竟然意外的簡單,沒有她想象中的複雜公式,連她一直關心的莫代爾定理都沒有用。

白悅感覺自己的臉非常終,但更加的不服氣,這個氣氛尷尬的演講廳她不像多呆一秒,直接離開這裏。

然後又給自己的老朋友打了一個電話,“我讓你下的資料你下了沒有?”

朋友沒有想到白悅會這麽急,二話不說,立馬降白悅要的資料寶貝下來,然後發到她的郵箱裏。

白悅下午還有意見自習課,可現在她完全沒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