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慕垂眸望著她,勾唇,麵色柔和地應了一聲:“嗯。”

楚卓眨巴眨巴眼,晶瑩眸子好像閃著光,手指繼續慢慢往下滑一直到她的胸膛處停下,放在如豆蔻一樣凸出處,而隨著她的動作,她身上裇一邊順勢滑落,露出圓潤白皙的香肩:“我”

陸慕忽然覺得喉頭微癢,又淡淡地咽了一聲:“嗯?”

楚卓靠在他身上,蹭了蹭他的身體,微微皺眉說著:“我有點兒難受”她說著,聲音一點點地暗啞,無力下去,喉嚨吞咽著口水,又“嗯”了一聲,聽起來就像是不太舒服的低吟。

陸慕沒有接話,也沒有推開她,隻是感覺心底有一隻**的野獸,好像要立刻衝出來一樣。

原來**不是隻有男人有,不是隻有他難受,她也難受。

陸慕伸出修長的手指,想要輕輕托起她的下巴,但是被楚卓給錯開了。

她嚶嚀著:“我”然後他身上又扭動了一下。

身體碰觸著,他的**更強烈了,握著她的胳膊,強壓著亂七八糟的心思,警告她:“好好休息。”

“我想”她努力扭動著上半身,可是身體他固定著,她動不了,用力將楚卓一推,然後趴到床上便吐了起來。

陸慕:“”

這壞丫頭的難受,居然隻是因為喝多了想吐早知道他就不應該理她,任她躺在外麵自生自滅。

看到床邊的汙物,還有酸臭的味道,他真的很不想理她,不過最後還是忍了,打了客服電話,讓服務員進來清理。

而始作俑者因為吐了舒服了,乖巧地趴在枕頭上,看著站在一旁的陸慕,微微傻笑著。

這個夢好真實啊。

陸慕,陸慕她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念著這個名字,想著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

你也喜歡我,好不好

慕哥哥。

楚卓一覺睡到了天亮。

理智回歸前的第一感覺,就是頭好疼,疼的都不想睜開眼睛,她用手指揉了一下太陽穴,還自言自語道,“我怎麽會在這,我不是在跟開心小姐姐他們玩遊戲嗎?”

楚卓想起玩遊戲的時候,她好像喝多了。

緩解了頭疼之後,她從床上坐了起來,理智慢慢的回複,她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一切,也明白頭疼是宿醉殘留的後遺症。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遊戲玩到最後,好像就隻剩她和陸慕了,而且陸慕還送她回房間了,是抱著的,並且還吻了她

楚卓這下子全醒了。

被嚇醒的。

她一聲尖叫,從床上跳了下來。

後麵那個跟夢一樣應該不是真的,隻是做夢吧?

春夢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所以這些年偶爾也是做過的,昨天應該也是春夢,是吧是吧是吧

三個“是吧”,卻沒有一個是肯定句。

她在房間裏慌亂地轉了幾圈,然後去了洗手間,麻利的洗漱完後,拿著自己的包包出門了,一邊走一邊給自家老媽發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