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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立刻喊人去找七喜了,可是找遍了整個劇組都沒有找到七喜,劇組的幾個門都是有監控,陸開心讓人調了監控,又沒看到七喜出去。

那麽七喜到底去哪兒了?

會不會是出什麽事了?

陸開心越來越焦急了,早前就給大家打了預防針,這個地區不能說危險,但是女人真的有些不太安,一直生活在山區的男人真的是沒有見過什麽漂亮女人的,冷不丁地看到漂亮女孩,真的就跟狼看到獵物一樣。

柏丞安慰道:“你別焦急,我現在馬上讓人聯係當地ZF部門,讓他們出麵找人。”

劇組的人去的話,村民肯定不會配合的。

陸開心看向他,她是相信他有這個能力的,如果他出麵的話,她也就不用再叫人,不然的話,她必須要找人,無論如何都要把七喜找到。

柏丞打了一個電話,直接驚動了本地警局局長。

局長一個電話打過來,直接讓下麵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因為警車響了起來,這個時間點,大部分村民都睡了,聽到警笛聲響,燈都打開了。

來的都是當地公安大隊的隊長,帶了好幾個人,一來就開始詢問當地的村民,雖然有些晚了,但還真的有沒睡的村民看到了七喜的身影。

七喜是想給開心一個驚喜,於是決定去抓點螢火蟲,在他們身後放放,讓他們更加的浪漫一點。

她以前抓過螢火蟲的,知道隻要抓到一隻雌蟲,然後用透明的玻璃瓶子裝起來,拿在手中,就可以吸引其他的異性螢火蟲。

玻璃瓶積累越多的蟲,那麽捉的就更容易了。

因此她也沒有叫一念,就想自己悄悄地完成,眼看著螢火蟲都抓的差不多了,她想回去的時候,後腦勺好像被什麽重重一擊,眼前一黑,接著便暈了過去。

當她再醒來的時候,似乎是被嘀嘀嘀的聲音吵醒了……發現自己在一個黑黑的房間裏,後腦勺一陣陣劇疼,好像被什麽重物襲擊了一樣。

空氣潮濕,耳邊還有輕輕地水滴星,地上似乎也是濕濕的,潮濕泥濘的地板並沒有水泥,而是泥土,這好像是村民們家裏浴室,又好像在廚房,實在是太黑了,看的很不清楚。

這是被人綁架了。

七喜身發寒,如墜冰窖。

她想起以前自己在新聞上看到的報道,一對兄妹去偏僻的西蘭地區,被當地一個男人騙了,女孩被男人強了,還強迫她生孩子。

女孩的哥哥來找妹妹,還被男人打暈,然後當成奴隸,戴著腳鐐囚禁了起來。

當時被報道出來後,大家都驚呆了,想著現在都什麽年代了,怎麽可能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媽媽呀,她會不會也是遇到變態男了。

七喜嚇得身體不停發抖,惶恐不安,她強迫自己必須鎮定,強迫自己一定要逃離。

可是她手腳都被綁著的。

七喜掙了一下,怎麽都掙不開。

她移動身體,往後靠了靠,碰到旁邊似乎有什麽硬物,便將自己的手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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