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穀連忙運轉自己的先天煉氣術,雖然這個小時空的能量十分稀薄,但聊勝於無。

而且芩穀感覺到當自己自己的那一絲絲若有若無的靈力觸碰到穴位上的一團能量時,那能量團竟有鬆動之象。

可惜,這倉促之間,靈力十分有限,即便那團能量在芩穀看來也就隻有一丟丟,仍舊如同頑石一樣。

不過不管怎樣,有門,心中更是堅定地開始運轉調息,衝擊穴位。

一道白色的人影從外麵直接飛掠進來,倏忽間便到了靠窗的那張桌子上。

芩穀心道,剛才能隔空同時發出幾十道氣勁將這裏的人全部定住的人,就是此人?

看來對方的修為至少已經達到後天七層境界,甚至更高。

以芩穀的經驗來看,的確算得上高手了,怪不得對方留下的能量如此頑固……不過,快了。

小z帶著激動的聲音再次傳入識海:“小穀,正是此人……他身上有瑤瑤的線索……”

芩穀沉默,嘖,線索在這人身上?

開什麽玩笑…此人不僅武功高強內力深厚,看那冷若冰霜的樣子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人。

嗯,關鍵是就算是對方看起來很好相處,芩穀也不會那麽傻戳戳湊上去的。

很簡單,這就是一個武力為尊的混亂小時空,江湖中的人殺來殺去很正常。

換句話,若是死在江湖中要是有人為你報仇還好說,否則那就是白死了。

對方武力強橫,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弱雞,就算是等會沒有被滅絕殺了,也保不準這人會不會一不高興就捏死她。

亦或者像委托者那樣,遭受池魚之殃。

此人落座後,伸手一招,放在旁邊架子上的酒壇朝他飛了過去,輕飄飄地落在桌子上。

然後又朝另一邊揮了下手,那張背在另一個江湖人背上的琴就落到他麵前。

芩穀這才注意到此人樣貌,麵如冠玉,隻是神情清冷猶如掛著冰霜一般。

兩鬢青絲垂下,隨風飄動,加上白衣招展,竟有幾分飄逸之感。

芩穀問小z:“你能推衍出此人來曆嗎?”

委托者基本上在那滅絕出場沒一會就被波及,掛了,所以並不知道此人姓名。

小z頓了一下:“我再試試…”

其實從此人一出現,小z就在根據收集到的信息進行推衍了。

推衍就是一種運算,所知信息越多,才能推衍出更多。

這人一來了後便坐在那裏自顧地喝酒,偶爾撥動一下琴弦。

要不是整個茶樓的人都被定格住了,這完全是一副很美的風景。

芩穀沒心情欣賞風景,不管什麽時候唯一能靠得住的隻有自身實力。

快了……

在芩穀鍥而不舍的衝擊下,穴位終於開始鬆動,然後……

芩穀猛地感覺整個身體一鬆。

主要是剛才被定格的時間太長了,身體都快麻木了。

芩穀衝開穴位後也沒有貿然行動,而是用殘餘的一點靈力在身上過了一遍。

現在整個茶樓裏的人都被定住了,若是她突然行動勢必會成為最“顯眼”那一個。

簡直就是自找麻煩,生怕別人不知道你不同尋常。這若是落在這個小時空裏的主角身上還好說,否則就是找死。

好在並沒有等待多久,樓下就傳來動靜。

聽聲音是一群女子,一邊議論著一邊戒備地走了上來。

領頭的正是誤傷委托者的那個老尼姑,手上抱著一支拂塵,神情凝重地在整個茶樓裏掃視。

最後視線落在唯一還能夠動的白衣人身上,頓時眼睛圓瞪,就像是要冒出火來一樣。

“竟然是你?!”

“喲,真是好巧,滅絕又帶你的弟子出來溜達了……還是傾巢而出呢。喝一杯吧……”白衣人說完,隨手朝旁邊一掃,一個酒壺朝著那滅絕飛了過去。

酒壺上帶著強勁的氣旋,滅絕撩動拂塵好一會才麵前減緩其速度和力量,正要喝。

旁邊一個弟子忙喊道:“師父小心有詐……”

這種擔心很正常,萬一人家在酒裏下料,豈不是死的太冤。

白衣人看向那女子,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丫頭——有詐——”

滅絕哼了一聲,然後開始喝,酒水就像是不受重力影響一樣,變成一條線,逆流進她的嘴裏。

喝完後,她全力運氣,將酒壺扔回給了對方。

可是那白衣人卻輕飄飄地將酒壺用氣勁給震碎了…滅絕見一擊不成,將拂塵往旁邊一搭,纏著一張凳子便朝對方甩了過去。

“喲,下手挺狠的呀。”白衣人揮手就用內力將凳子震碎,麵前的琴直直朝著滅絕幾人飛了過去。

“惡賊,納命來!”滅絕說著,撩動拂塵就朝對方攻去。

此時,一股逸散的真氣朝芩穀這邊掃了過來……原來這才是真正的細節真相啊。

……打起來了,芩穀暗道就是這個時候,然後順勢往下一蹲,於是在她所站身後的柱子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記。

白衣人下意識朝這邊看了一眼,揮手一震,所有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穴位解開,然後紛紛驚恐地退到旁邊。

在收回手的時候,微微一頓,那被滅絕全力打出的凳子在半空中碎成渣渣掉在地上。

“滅絕,你下手可真狠啊,差點就把人家小姑娘給傷著了。”

“楊逍,你這惡賊人人得而誅之,把倚天劍給我交出來!”

隨著這些人自己交代身份,小z也幫芩穀梳理出一條線索。

芩穀趴在地上,像烏龜一樣爬到了櫃台後麵,然後又往裏麵,躲進後廚。

丫的,這狗p的江湖,簡直是要命啊。

心中還是很慶幸,終於算是躲過這次死劫了。

外麵的人一邊聊著天,一邊你來我往地打著,你扔一個凳子,我扔一個酒壇。

不過一會就亂成一團糟。

老板躲在櫃台後麵,身體無力地靠著牆壁,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錯,是司空見慣卻無能為力的認命。

麵對這些舞刀弄劍的人,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還能怎樣?隻想著這世道盡快結束。

芩穀看著後麵走廊盡頭有一個缺口,按理說應該有樓梯的,現在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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