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z:“不過,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多元的,有這樣的思想自然就有那樣的思想,所以有天道體係,就有尊崇其他信仰的體係。天道之所以會被原點選為我們服務的正統,是因為天道尊崇的平衡,平衡是所有一切運轉的根本。平衡就是有進有退,有欠有還……這樣才能平衡。而其他體係發展壯大,然後將一部分崇拜其他法則的靈籠絡了過去……也包括那些原始數據也被帶走。它們非常的脆弱,也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力,便挑選那些喜歡做白日夢同時靈魂又很弱的人進行綁定。因為靈魂強大的人他們根本沒辦法進行契約,即便契約的話也會很被動,甚至反而被宿主抹幹吃盡。”

芩穀問:“你和他們不一樣?”

小z本來想隨口應出“那是當然”,不過話到了嘴邊變成了:“我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麽,用你們的一句話來說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小z:“忘了說一句,我們真正服務天道係統的其實是……時空小屋,我們是和時空小屋共存亡的。任何服務於時空小屋讓時空小屋變得更強大的就是我們的盟友,才有資格成為時空小屋真正的掌櫃。對於與我們不同陣營的,我們就是競爭的關係——”

吞噬。

盡管小z並沒有把最後兩個字說出來,但是芩穀已經自行腦補了。

其實她並不覺得相互吞噬有什麽不對,就像她和之前那個擁有係統的女子一樣,都是人類啊,還不是能殺就殺了。對方也是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用她的手段殺了很多人。一個道理。

相反,芩穀很是為小z感到高興,畢竟自己的管家越厲害,那麽就意味著自己多一個夥伴一個戰友,在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把對方的係統吞噬了,不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嗎?!

芩穀和小z進行了一次長談,彼此關係又近了一步,變得沒有那麽生分了。

芩穀第二天白天處理了朝廷的事情,晚上又去了冷宮。

曾玉秀已經被廢去皇後位份,關到冷宮中了。

短短幾天的時間,變得無比的憔悴和狼狽。

她看到芩穀前來,眼中充滿了希冀,立馬就撲了過來。

“姐姐,姐姐我錯了,求求你放我出去吧……以後我都不會跟你爭寵了,我再也不會肖想皇後之位了。以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都聽你的。我幫你啊。那些個妖豔賤貨想要爭你的位置的話,我都幫你啊,我真的會幫你……”

芩穀微微皺了眉頭:又一個把自己陷進宮鬥中的女子。

芩穀心中也在腹誹自己:自己何嚐不是一個把自己陷進天道的人。在別的係統或者穿越者看來,自己何嚐不是一個跪舔天道的狗?!

所以還是那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狹路相逢,鹿死誰手,就是幹!

作為剛才芩穀成全小z的回報,這次,小z幫芩穀將對方身體中多餘出來的那個靈魂給抽了出來。

一縷青煙被小z拉了出來,然後送進了時空小屋的核心中,被力量碾碎,變成原核的能量。

曾玉秀躺在地上,身上還殘留一絲生機未絕,原本被壓製的靈魂正在慢慢複蘇,逐漸掌控身體。

芩穀看著恢複意識,然後睜開眼睛看著自己,還沒有說話便流下眼淚的女子,她終究沒能下的去手。

說起來,這也是一個可憐的靈魂啊。

原本的曾玉秀失足落水,靈魂處在正虛弱的時候被另一個靈魂趁虛而入,然後被一直壓製著。

對方利用她的身體做了很多違背她自己意願的事情,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人被那個打著“為她報仇”的幌子而害死……她恨透了那個掌控自己身體的人,可是她卻根本反抗不了…

現在,她真正地用自己的眼睛看到嫡長姐沒有死,她無比的感動,還有說不出的愧疚。

還未開口說出一句話,便淚流滿麵,泣不成聲。

現在就算是沒有另一個靈魂的壓製了,她恐怕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慢慢恢複過來。

芩穀知道了其中緣由,知道真正害死委托者的不是她的親妹妹,而是那個占據了妹妹身體的另一個穿越女的靈魂。

而且現在也將那個穿越女的靈魂變成了自己時空小屋的能量,也算是為委托者報了仇。

不過芩穀心中還有一個結——

芩穀問道:“……你很喜歡慕重?”

曾玉秀現在癱在地上,虛弱的靈魂伸直無法撐起自己沉重的身體。

聽到芩穀冷冰冰的問話,她眼淚流的更厲害了。

她努力地想要搖頭,想要說不,可是最後落在芩穀眼中也隻是輕微地動了一下。

芩穀見對方是搖頭的意思,莫名,心中那絲擔憂終於落下。

隻要不還心心念念著那樣的男人就行了,不然的話會讓委托者很難過的。

芩穀讓人把她扶下去休息,好生照顧。

有了她這個現在隻手遮天的“皇後”的吩咐,這些人哪敢怠慢,自然好生照顧著。

…………

且說芩穀處理了後宮的事情,該殺的殺,該留的留,然後再次把重心放在朝堂的事情上。

當真正麵對這些事情的時候,芩穀才感覺到自己就像是現在泥潭裏一樣。

自己隨便提出一個什麽建議,都會有一大群朝臣在那裏反對,然後就是如同雪花一樣的奏章堆在桌子上。

就算是她用強硬的手段,明的不行就用暗的,將那些抵觸實在強烈同時又沒啥真正建樹的人除掉……也感覺施行起來非常的困難。

好在,不管怎麽的困難,那一項項新政總算是逐步地落實下去了。

芩穀現在時間幾乎每天都用在了怎麽推行新政,怎麽掃除障礙,以及各地民生情況上了,忙的像陀螺。

慕重就算不是委托者死亡的直接凶手也是間接幫凶,他的涼薄自私根本就不配一個伴侶,芩穀借這個幌子掌控局勢後便讓他“病逝”。沒錯即便弄成了植物人,也絕不會把以後自己頒發新政的功勞放到他身上,就算是一個虛名也不給。

小z對掌櫃這幹脆利索的手段還是讚賞,就剛才,他又檢索到一個類似的小時空……那個任務者竟然覺得委托者的死跟慕重沒關係,甚至還非常感謝人家念舊情,不僅將這個慕重攻略了下來,還輔佐他成為一代明君,自己非常有成就感。其實在別人眼中,不過是如茜茜公主一樣…

一眨眼便過去十來年的時間……

相對於芩穀以前的任務經曆來看,十年絕對不短了。

但是從新政的實施情況來看,還隻停留在初級階段。

比如根深蒂固的重男輕女的思想,如果隻是從政策上強行命令他們不能那樣去做是根本行不通的,人家會說“生下來就是死胎”或是“以目前的手段根本就無法查出來棄嬰是誰丟棄的”。就算說“那是一條生命”“那也是你們的骨血”的話,人家隻覺得你站在道德製高點去評判別人,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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