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委托者守在嶽時琴旁邊,隨時候命,隨叫隨到。

但是後來委托者死了,現在芩穀來了,她才懶得管你生不生孩子的事情,身體虛弱的很,果斷躺**睡覺。

先把元氣恢複了再說。

沒有了任勞任怨的鍾毓秀,伺候嶽時琴的事情自然就落到鄭林氏和鄭根柄身上。

鄭林氏雖然口頭上說她隻承認鍾毓秀才是她的兒媳婦,而事實上她並不反對兒子跟嶽時琴,甚至行走行坐都充滿了要抱孫子的喜悅……真是虛偽。

芩穀順手從旁邊牆垛裏摳出一塊泥巴(這是夯土牆,年份稍微久一點就會皸裂一道道的口子)捏在手裏。

雖然現在還沒有修煉出武功,但是憑借這麽近的距離,以及她對身體穴位的了解,要卸掉這個男人的武力值還是很輕而易舉的。

她最討厭這種一直胡攪蠻纏唧唧歪歪的人了,既然道理講不通,那就直接用武力來解決。

就在芩穀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從旁邊衝出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一下子擋在芩穀的床前。

小男孩看起來非常的瘦弱和怯懦,瘦小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他一句話不說,神情十分卻是堅定地擋在床前。

咦,這這是怎回事?

芩穀視線落到小男孩兒頭頂上的氣泡,頓時就有些懵:

兒子?

這是委托者的兒子?

可,可是之前自己接收到的劇情信息中,委托者並沒有提及自己有兒子啊?

而且所以的意思都表明,鄭根柄並不滿意包辦婚姻,並不喜歡鍾毓秀…甚至也從沒提到過一句他們之間有,有滾床單當信息啊……

什麽時候委托者還生一個兒子……或者說她一個人怎麽生的出孩子?

亦或者,這是委托者在嫁過來之前就……不,也不對,委托者和鄭根柄已經結婚九年,九年啊,孩子最多五六歲……

難道是鄭根柄出門去外麵讀書交朋友,鍾毓秀在家裏……?

不不,更不對,她身邊還有個那麽精明的鄭老太太呢,若是這孩子不是自己兒子的種,恐怕……

芩穀腦袋裏有些亂,她下意識扶了下額頭。

用意念跟小z傳音:“小z你幫我具體檢索一下關於這個孩子的信息……那個屬性值的氣泡上的信息太簡單了。”

上麵隻寫著:

姓名:桀生

年齡:5歲

身份:委托者兒子

這突然出現的變數,芩穀需要弄清楚情況後才能做出下一步行動。

究竟是這個鄭根柄男人口是心非虛偽至極的人的種,還是委托者先背叛婚姻在先留下來的。

很快,小z的信息就傳來了:

桀生,鄭炳根之子。實際上在鄭根柄帶回女人之前,每次從書齋回來,都跟委托者有夫妻生活,但是這是他們之間唯一的兒子。

芩穀突然間很想笑,這世上怎麽就有這樣操蛋的人呢。

丫的,你口口聲聲說不要包辦婚姻,口口聲聲嫌棄人家女的,竟然一直跟對方保持**又是怎麽回事?

難道說真的是完全上下部分分離的那種?

其實芩穀現在還有很多疑問,比如委托者為什麽之前一個字都沒有提兒子,為什麽她“複活”以來也沒有看到兒子……

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一定要弄清楚:

她朝鄭根柄說道:“夠了,都給我住手!你們兩個不要在那裏跟我演戲了。”

芩穀突然爆喝一聲,房間裏頓時安靜了下來。

鄭林氏一臉懵懵的委屈地看著芩穀:“毓秀啊,你你這是怎麽了?我我這是在幫你呢……”

鄭根柄也回過神,凶狠地吼道:“我告訴你,你若是還想在這裏待下去的話,就少跟我來那一套。要是時琴出了啥問題,我饒不了你!還不快跟我起來……”

芩穀看向鄭根柄,對於對方剛才說的話完全就不當一回事,冷冷地道:“鄭根柄,我問你,我究竟是你的什麽人?”

鄭根柄稍微愣了一下,之前因為名字的事情還揍了委托者一頓,現在對方竟然又叫這個土不拉幾的名字,要知道他現在在外麵可是一個名人了,而且還有筆名了。

正要發作,卻聽芩穀再次提高了音量,問道:“鄭根柄,我再問你一次,我,鍾毓秀,究竟是你的什麽人?”

鄭根柄莫名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壓力襲來,雖然麵前這個女人還是那個樣子,麵黃肌瘦,微微佝僂的背,但是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他感覺莫名的壓迫感。

“哼,我說過,你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的包辦婚姻,是我母親娶回來的,我不過是不想讓母親傷心才……”

芩穀指著床邊的小男孩,“那桀生呢?既然你壓根就不喜歡我,也不承認我是你的妻子,這孩子是怎麽來的?”

鄭根柄挺了挺胸膛,“那不正是你一心想要求的嗎?我不過是成全了你而已。”

芩穀冷笑了一聲,原來還真可以把牛頭按下喝水的道理呢。

她把鄭炳根上下打量一番,心中惡趣味地想到:也不知道就憑他這戳樣,有沒有讓委托者爽快一下呢。

若是一點爽快都沒有,有沒有感情的,要來何用?

芩穀道:“這樣的話我算是了解了,既然你從來就不曾把我看作是你的妻子,而這個孩子的話……從他名字我也聽出來了,你也從內心厭惡她,也不想承認他。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離婚吧……”

至於以前的事情,以前委托者所有付出……覆水難收,再說,現在應該名正言順地脫離鄭家才是首要問題。

畢竟,芩穀有百分百的自信,憑著她一手醫術……就算是大家並不信任她(當然她也不可能現在就貿貿然顯示出自己高超醫術),但是她卻可以去采草藥來賣,要養活母子倆完全不成問題。

“離婚?”

“離婚?”

兩人麵露驚詫之色,異口同聲叫了出來。

鄭炳根回過神,冷哼一聲:“姓鍾的,你想要離婚隨便你,但是我奉勸你一句,你可要想清楚了,否則到時候哭著跪著回來求我我也不要!”

說完一甩手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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