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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消息好巧不巧被同寢室的室友看到,有人說他腦袋發熱,這種想法和作法都好幼稚。有的覺得他純粹就是傻。這條消息過去人家女孩子嚇都嚇到了,即便來也不是想跟他好。

總之,寢室裏因為他的這條消息爭論起來:有勸他不要那麽極端;也有笑他有病;甚至還因此打賭,說他就單純隻是發消息嚇嚇人家女孩子,有的說腦袋有病的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於是,陶宇感自己的尊嚴受到人們的侮辱,心裏就憋著一股“你說我是鬧著玩兒的,我就要證明給你看我是認真的”勁兒,竟真的爬上了圖書館的樓頂。

與對方約定的時間到了,而女孩還沒有到,他感覺極度的沒有麵子,覺得這樣回去的話肯定還會被那些人嘲笑。說跳樓卻不跳,豈不是很沒麵子?於是……

至於後麵的事情,芩穀已經全部知曉。

通觀原主的整個經曆,她覺得原主是真的還沒長大啊。被慣壞了的那種,強行讓你停留在“孩子”階段。

芩穀不由得想起自己本體世界裏經曆過的一件事:是她四歲的小孫子,因為她很忙,所以並沒有像大多數奶奶那樣幫著帶孫子孫女,兒子兒媳也有自己的事情,所以請保姆帶。

那天是周末,她抽空陪小孫子玩耍。

事情的起因和經過都已經淡忘,但唯獨記得,小孫子躺在地上打滾兒地哭號,怎麽勸怎麽哄都不好使,最後還是保姆來哄,答應了他的所有要求並且還許了很多好處,小孫子才沒有打滾兒,破涕為笑。

她記得,小孫兒被保姆抱在懷裏的時候,他還伸過小腦袋,帶著挑釁的眼神看她。

芩穀也不知道為什麽本來應該天真爛漫的年紀,本來應該很可愛的小模樣,她為什麽會從孩子眼中看到“挑釁”兩個字。

但那件事情給她印象非常深刻,此時她“看”完原主的整個人生立馬就想了起來。

當然,在她的本體世界裏,她也並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她後來還單獨跟兒子媳婦談過一次,然後就換了一個保姆。

那個保姆也不知道怎麽知道她被開除是因為芩穀的原因,特地來找芩穀,哭訴自己能找到這麽一份工作是多麽的不容易,求她不要開除她之類。

現在,芩穀看到原主現在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就像是看到她那個四歲的小孫子做的事情一樣——幼稚。

不同的是,那是她的親孫子,所以她有無限的包容力。

並且,她的孫兒才幾歲大,價值觀還沒有完全形成,還有挽回的餘地。

而原主……

芩穀收回思緒,她的靈魂此刻端坐在靈台上,視線淡淡地看著那個撒潑耍橫的靈魂。

的確,她現在沒有去勸解教育對方的義務和……資格。但卻涉及到自己這次角色能否圓滿的問題,若是無法讓這個角色圓滿的話,即便不用對方繼續挖坑,她也會進入下一個角色輪回。

況且,不試一試怎麽知道能不能扭轉對方的價值觀呢?

就像是在那個異族入侵的末世世界裏,自己剛進入原主身體的時候,原主不也是對她充滿抵觸,對外界抱有成見的嗎?

最後還不是在她潛移默化的感化下逐漸認同了自己的理念,讓角色圓滿。為此,原主還依依不舍地挽留了她呢。

所以,不管怎樣,先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吧。

思及此,芩穀對原陶宇說道:“剛才我聽你說了那麽多,你都在怨恨曾媛媛為什麽不答應你的求愛,憑什麽無視你的存在。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換做是你的話,隨便一個人,一個你並不喜歡或者說你壓根兒就沒有那方麵心思,對方卻要你跟她好,你會答應嗎?”

陶宇愣了一下,主要是剛才抱怨了那麽久,這個外來者一個字都不吭,現在突然說話了。

想了一下才明白對方提的問題,他脖子一梗,不假思索地道:“當然不可能啊,既然是我不喜歡的,我憑什麽要答應啊。”

芩穀溫和地道:“以己度人,瞧,你不喜歡你不會答應,那麽曾媛媛不喜歡,她為什麽就一定要答應呢?還有……”

芩穀覺得這個道理很好理解,自己講的也非常好,然而她還沒把話說完,陶宇就憤然打斷她的話:“我不答應是我的事,她憑什麽不答應我啊?我給她買了那麽多花,每天都去宿舍樓下等她……她憑什麽無視我的存在?她就是個無情無義的b子,你難道沒看到嗎?我為她跳樓,跳樓了誒,她竟然和那些可惡的圍觀j人一樣在那裏看我的笑話?她……”

芩穀聽著陶宇的話,就像是看到一個小孩子在那裏說“不,我就不,我就要那個”的樣子。

芩穀等對方連珠炮地吼完,又換了一個角度繼續循循善誘地說道:“喏,我看你的眼睛長得很好看,想要你的眼睛,如果你不給我的話我就去自殺……”

陶宇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差點跳起來,指著芩穀叫道:“你這人是有病吧,什麽眼睛不眼睛的,我隻是讓她做我女朋友,這有可比性嗎?”

芩穀:……

已經長歪了的大樹,除非鋸斷,否則沒有別的辦法。

芩穀有種無力的感覺,不過總算是努力過了,她也可以死心了。

事實證明,其實上一次自己潛移默化地改變了原主,其實人家本質上是好的,隻是在某一個節點鑽進牛角尖了而已,她隻是把人家從牛角尖裏帶出來。

這一個原主,不在此列。

兩天後,在藥物和芩穀靈力相互作用下,芩穀終於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然後她看到了一個人。

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穿著得體,臉上畫著淡妝。

不過眼眶紅紅的,神情焦急,充滿了擔憂。

這人就是原主的母親,錢紅英。

錢紅英來到病床前,“阿宇,你怎樣啊?你怎麽這麽傻呢?既然人家女孩子不願意那就重新找一個就是了……”

眼淚順著臉頰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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