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因為嶽父嶽母在家呢,所以齊閆昱要早些起來做早飯才是。

但是男人剛剛掀開被子,身後的文卿就扒拉著齊閆昱的腰坐了起來,青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然後對男人說了一句早上好。

“文卿,睡醒了嗎?要不接著睡一下?”齊閆昱看著看著對方睡眼惺忪的模樣忍不住笑了,“我做完早飯上來叫你好了。”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起床,不然我媽肯定要說我虐待你了……什麽天天自己睡懶覺,然後讓你去給我做飯什麽的……”文卿嘟嘟囔囔的低語了幾句,然後下了床。

旁邊的齊閆昱找來了青年的衣服給對方換上,然後兩個人一起去洗手間刷牙洗臉完了以後一起下來客廳。

客廳裏麵文母和文父也是剛剛起來,文母還心情不錯的抱了抱嘟嘟的兩個哈士奇崽子,長得圓滾滾的,挺可愛的兩隻哈士奇崽子。

“文卿,竟然也起了,哈哈……我還以為你要賴床的……”文母走過來捏了捏兒子的臉。

“媽,你就不能別提這件事情嘛……”文卿囧囧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以前你上學賴床的時候,可都是媽媽我叫你起床的,你不記得了?”

“求您別說了,我要臉……”

屋子裏麵的其他人都被文卿逗得哈哈大笑,齊閆昱轉身進了廚房做了今天的早飯。

吃完了飯以後,文母坐在椅子上麵歎了一口氣,然後女人有些感慨的和齊閆昱說道,“女婿啊,你看我和你爸來都來了,要不你帶我們出去玩玩唄!”

放下了手裏麵的茶杯,齊閆昱笑了笑問,“好啊,嶽父嶽母想去哪裏玩兒?我開車大家一起出去吧,難得今天是周日。”

“附近有什麽好玩的嗎?”文母來了興致道,“休閑一些的,比較適合老人家的了,畢竟我和你爸年紀大了。”

“我知道,我知道,最近附近的西城新弄了一個度假村,我聽員工們說裏麵有很多可以自己動手做的項目玩,比如釣魚,自己燒烤什麽之類的。”文卿攬住了文母的肩,“媽,要不我們一起去那裏玩兒吧!”

“行啊,那麻煩你們帶我們去了。”文母高興的拉著文父上樓拿了一些東西下來,然後幾個人就開車出發了。

到了度假村以後,齊閆昱去買了門票,這個度假村很漂亮,周圍的景色怡人,建築物都是複古的青磚瓦房,窗戶是複古的朱紅色,周圍有很多綠植。

河裏麵的潺潺流水聲配上秀氣的石拱橋來看,頗有一種“小橋流水人家”的韻味兒在其中。

齊大夫去問老板要了釣魚竿和誘餌過來以後,男人就和文父釣魚去了。

蹲在地上的文卿看著在池塘邊釣魚的齊大夫和父親有些羨慕,青年伸出自己的手揪了揪他頭上的紅色草帽,文卿忍不住和旁邊的文母抱怨道,“媽,為什麽爸和齊大夫可以去釣魚?而我要在這裏陪你采蘑菇啊!”

文母笑嗬嗬的拍了拍兒子的頭,女人笑眯眯的哄道,“沒辦法咯,文卿,你是媽媽的小棉襖啊,來,來,陪媽媽一起采蘑菇嘛,不然我一個人多無聊啊。”

文卿又看了幾眼池塘那邊的情況,最後他還是選擇陪文母一起采蘑菇了,兩個人采了半天的蘑菇以後倒也是收貨不少。

最後文卿和文母滿載而歸的時候,剛好齊閆昱和文父也過來了。

文卿好奇的去看了一下兩個人釣魚的情況如何,他看見齊大夫的桶裏麵隻有幾條魚在蹦噠,不過文父的桶裏麵全滿了。

“齊大夫,你釣魚好少呐……哈哈……”文卿忍不住笑了,他還以為這麽久應該會釣到很多魚呢。

“因為我不是很擅長釣魚,嶽父比較厲害了。”

旁邊的文父聽了齊閆昱的話,心裏麵有些高興,總之他很受用就是了。

齊閆昱笑著撓了撓頭,他主要還是去陪嶽父釣魚的,出來玩兒重要的是老人家開心就好了嘛。

後麵齊閆昱又去買了一些其他的食材回來,幾個人露天自己搞了一頓野炊吃。

這次做飯的人是文母,旁邊的齊閆昱和文卿隻是負責大大下手而已,最後文母熬了魚湯,還有蘑菇炒雞肉和其它幾碟素菜之類的。

吃完了飯以後,文母少女心大爆發,她拉著文父出去溜達,然後拜托兒子文卿給他們兩個人拍了幾張照片留念一下。

文父雖然嘴上說著年紀一大把了,還拍什麽照片之類的話,但是心裏麵還是樂意和文母一起拍照的。

玩過了以後,到了下午的時間,齊閆昱和文卿幫忙把兩個老人送到了高鐵站,看著文父文母離開了,文卿靠在副駕駛座上感歎,“我媽真的很精神,她今天一直拉著我采蘑菇,還說紅色的草帽很適合我……”

“哈哈,所以文卿你今天是陪著在嶽母身邊當了一天的小紅帽嗎?”齊閆昱看了看青年頭上的紅色草帽忍不住笑了,“這帽子很適合你。”

“什麽嘛,我要把帽子給你戴,然後齊大夫你當小紅帽,我來當大灰狼啊,嗬嗬……”文卿現在已經腦補出了一部童話故事。

沒錯,他文.大灰狼.卿威風霸氣的站在瑟瑟發抖的齊.小紅帽.閆昱麵前問,“小紅帽就問你怕不怕?”……

……

現實是……

“嗯,你覺得你像大灰狼?你確定嗎?”齊閆昱意味深長的勾起唇角笑了起來,男人抓住了對方的手捏了捏,然後男人惡趣味的開玩笑道,“所以今晚上回家要我們這樣玩嗎?讓我對你說——大灰狼哥哥,把門開開,把門開開,我是小紅帽,我要進來?”

聽完了齊大夫的話,文卿老臉一紅,他突然發現一點兒都不好玩了,這哪裏是童話故事嘛,感覺莫名有些驚悚了……

“不,不用了,哈哈,齊大夫,你就當我剛剛什麽也沒有說。”文卿打著哈哈甩了甩自己的手,要是真的像齊大夫說得那樣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