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拉太子下水2

南宮逸聽完這話便笑著搖起了頭來,其實他也知道,如今李佑的布局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可李佑身後的人使得他根本不敢蠻幹,這樣實在是會連累很多無辜的人,也隻能借助太子謀逆,趁機把自己想要做的事給做了,雖然這樣有些麻煩,但勝在可以把自己給摘個幹淨,還能更加遊刃有餘的謀劃,更不必擔心事發之後的後果。

南宮逸問道:“既然你如此說,那你打算如何相助於太子呀?他身邊可不缺人。”

“南宮先生,太子身旁是不缺人,可凡事總得小心著點,我會找人私下保護太子的,還會讓陳邠調集一些人手暗中保護於他,這樣也可做到防患於未然,他可絕對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嗬嗬,也是真難為你了,好吧,你就這麽做吧,但你對後事打算如何安排,你要明白,如今長安城內多了這麽一股隱藏的勢力,這個變數是隨時都可能造成意想不到的後果得,這你可明白?”

李佑無奈的說道:“先生,這我當然明白,可我能做什麽,什麽都做不了。如今內衛嚴查,恐怕什麽都查不出來,後事也隻能聽天由命,見機行事了,反正大的方向不變,計劃照舊就是了,最不濟就是我自己親自動手謀反而已。”

南宮逸指著李佑說道:“你呀,唉!隨你吧,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萬事不可急躁,衝動,如今已到了最後一步,你萬不可出錯,否則滿盤皆輸,悔之晚矣。”

這話,李佑當然清楚,也很有認識,他隨即對南宮逸說道:“先生放心好了,若是我衝動,隻怕如今早死了,又哪裏還可活到現在。好了,多的話不說了,走,我請先生喝上兩杯。”

而此時的太子府,會客廳中,李亨臉色可不太好,事他已經知道了,雖說這事別人做的過於明顯,可畢竟他被牽扯了進來,他生在帝王之家,其中的險惡他一清二楚,他無故被拉了進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殿下,整件事一直就沒個明顯的出處,現在突然把您推到了前麵,此事還望殿下多留些心眼才是。”

杜鴻漸這話也沒說錯,這件事從李佑被關衛告發開始,直到如今王良戍被殺,還身懷太子府令牌,根本就沒有什麽特定的目標一樣,完全看不明白對方是誰,又打算幹些什麽,總體上的感覺就是整件事一直都很散亂。

李亨想得倒不是這個,而是他手上的令牌,太子不可見外臣,若是必須要召見外臣,那就需要用到令牌,否則連太子府的門都進不來,這便是皇帝設置的一道保險,而這幾塊令牌如今還全在府上,王良戍身上的必定是假的,可這作假也需要用一塊真的才是,也就是說,在他的陣營裏有別人的眼線。

“杜先生,令牌一事,你是如何看待的?”

杜鴻漸對此還真沒有什麽看法,畢竟不管是誰,隻要有能耐,什麽地方都可以安插眼線,他們不是照樣四處都是眼線嗎,隻要核心機密不外泄,就什麽事都沒有,至於其他,那都是小事。

“殿下,如今可不是追查此事的時候,還望殿下明白,隻要我們不出錯,別人便抓不到把柄,像這樣的栽贓也是無濟於事的,他們這樣潑髒水,無非就是想要讓聖人對殿下有所疑而已,可這並不會對殿下造成實質後果,反倒是殿下若是輕動,必將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還望殿下對此有必要的認識。”

李亨歎出一口氣道:“唉!身為太子,被別人坑陷,卻隻能裝作不知,也是夠可悲的呀!難道就隻能這麽被動下去?杜先生,你方才所言,孤心裏明白,可此事孤總得有些不對勁。”

“殿下,此事當然不對勁,我們可是連對方是誰都不清楚,而對方到底是何意圖,我們同樣不清楚,可不管如何,咱們也隻能接著往下看,萬萬不可輕動,殿下定要切記呀!”

“杜先生放心,孤可非是那等黃毛小子,這點氣還是能沉得住的。可孤卻有一問,此事會否是李林甫知會的?”

在李亨眼裏,朝內就李林甫一個勁敵,能鬧出這麽大動靜的人也絕對不是什麽平寂之輩,要說這件事和李林甫沒有一點關係,他是怎麽都不相信的,可這件事做得這般爽利,又完全不是李林甫的風格,關鍵這幫人殺起人來的速度可非是常人所能辦到的,包括李林甫也不行,所以他才始終看不清楚這件事。

杜鴻漸當讓明白李亨所言,但他還是清楚,這件事肯定跟李林甫沒有任何關係,真要是李林甫要對李亨不利,就不會什麽都不做了,僅僅是栽贓了事,這可不是李林甫一貫的作風。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殿下,此事當不是他李林甫所做,李佑可沒有得罪他,他也犯不上和李佑過不去,更不會這般處心積慮的想要致李佑於死地。這明顯是他人所為,隻是這件事到底是誰,我們還需靜待觀察,現在可看不清楚呀!可不管如何,既然他們開始了動作,就定會有下一步,隻要我們可沉著應對,應該會諸事無虞的。”

“孤可有些擔憂父皇這邊,此事如今已經牽扯到了我,而父皇是如何想的,孤可沒有半分把握。”

聽完李亨這話之後,杜鴻漸不得不提醒道:“殿下,你切勿多想,即便陛下有所疑,隻要不奪太子銜,殿下就得忍,一但殿下妄動,隻怕立刻便會引來殺身之禍,殿下可明白。”

李亨微微輕笑道:“杜先生過慮了,這些孤當然知曉。”

其實李亨是個明白人,現在明顯有人對他不利,要是還有什麽動作,可就是不智之舉了,他可沒蠢到去做這樣的事,而他也清楚,隻要自己老老實實的,就算李隆基對他有什麽看法,也不會奪去他的太子位,隻要太子位還是他的,一切就沒有實質變化。他即便是要走到最後一步,那也是他的太子位不保,或是性命受到威脅時,否側他是絕對不敢誇出這一步的,這一步一但走出去,可是沒有回頭路可走的,對此,他明白得很。